和尚你破戒了(93)
“这说明,人家郡主喜欢你。且郡主长得那般国色天香,世子要求不要太高。”
瞧见珈蓝说这样的话,姬连川挑眉看他,脸上带着笑:“公主难道不知,我心里早已有了人,怎么会再去喜欢其她女子?”
“况且,我这个人喜欢谁就会喜欢一辈子,除了她,我谁都不要。”他说得坚决,珈蓝一时有些不知如何作答。
他目光毫不避讳的看着珈蓝。
一开始,珈蓝就知道姬连川对她已经明里暗里的表白过,可她,心里没有他,只是把他当作朋友。
马车在东街停下,姬连川下了车。
珈蓝看着他背影,一时心里有些苦闷。
镜安王府里,毕云鸣正拉着几个侍卫练武,这几日,他心情有些烦躁。鹤逐尘看得出来,因为,这么长时间的相处,鹤逐尘已经能通过他的一些表情推测出他的心情。
他站在一侧的廊里,看着十几个一拥而上的侍卫被他打散在地。毕云鸣连气都没喘一声,他得天独厚的条件深得他阿爹的遗传,身高体健,脸部轮廓流畅,眉眼犀利好看。
尤其是看人的时候,眉眼上挑,带给人一种极致的压迫。
鹤逐尘时常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心惊。
他的眼神里充满占有欲,控制,就像一只恶狼要将他吞入腹中。可有时他也会想,恶狼又怎样,在对上他这只不要命的疯狗时,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鹤逐尘来的时候毕云鸣就发现他了。
比武结束,侍女端上盆,他净了手,抬眸朝站在长廊上的那抹身影看去。目光毫不避讳的盯着他。
有时候毕云鸣也不得不承认,鹤逐尘的身姿确实不错,那身段不似男子的健硕,也不似女子的纤细,薄薄的一层肌肉贴着骨骼,肌肉分布均匀,柔韧有劲。
院子里的人被他示意退下,一时间,偌大的院里只有他们二人,
秋风拂过的寒凉吹起廊上垂下的竹帘,廊下的身影就更加清晰。鹤逐尘的当然知道毕云鸣的视线一直在他身上,他也不避讳,径直下阶,朝他走去。
“看得可有趣?”
鹤逐尘笑:“小镜安王这般卓越的身姿,自然是有趣。”
这个人,说话的时候眼中总是透着有意无意的情,看在毕云鸣眼里,尽是诱惑。毕云鸣朝他逼近,最后将他抵在假山上,眉眼中是欲望。
他附身吻上鹤逐尘的唇,下一秒就要去扒他的外衣。
鹤逐尘皱眉,推开他,说:“一身汗味,不洗个澡?”
毕云鸣笑,猛地弯下腰,把鹤逐尘扛上肩头,“洗,怎么不洗,你同我一道洗。”
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毕云鸣带着他,去了王府后面的温泉处。那处是专门修来泡温泉的,此刻没人。
毕云鸣几下拨了鹤逐尘的衣服将他推入池中,自己也跟了进去。方才运动完,此刻泡在温泉水中,一身的疲倦尽去,泡的懒洋洋的。鹤逐尘这次乖巧的很,不挣扎不反抗,还主动贴近他。
毕云鸣两手大张的靠在石壁上,鹤逐尘就在他身侧,一身白净的肤被水汽泡的白里透粉,脸上都带了些红晕。毕云鸣不会忍,心里想什么,就直接去做。
鹤逐尘被他拉到怀里面对面跨坐的方式拥吻,那吻急切霸道,不过片刻,鹤逐尘就满面潮红,气喘吁吁。
毕云鸣手揉着他的腰,唇贴在他颈侧说话。
对峙
“这次怎么这么乖?”
鹤逐尘被搓得止不住颤,他贴在毕云鸣怀里,闭眸喘气,白皙湿滑的颈侧露在眼里,整个胸膛都在起伏。
“不喜欢吗?”他轻声呢喃。
毕云鸣笑了起来,他的手不客气的沿着背脊向下,探入水中。鹤逐尘听着他胸腔里剧烈的心跳,不自觉地与他贴的更紧。
他们密不可分,浪潮一层层地累积在身上,他浑身颤抖。毕云鸣对他从来没有浅尝即止,只有酣畅淋漓。不遮掩的欲望将彼此推上云巅,在那场欲望里起起伏伏,毕云鸣意识都变得混乱。
鹤逐尘好像每次都低估毕云鸣,他的精力好像用不完,将他深深地钉在石壁上。他有些承受不住,深深喘着气。
毕云鸣抵着他亲吻,激烈又控制,水汽蒸腾在眼前,鹤逐尘觉得自己就要融化。
不知过了多久,毕云鸣终于饱了。
他拨开鹤逐尘湿透的发,在他颈间舔舐,在不知不觉中,他的眼神带上了情。这些被鹤逐尘尽数捕捉在眼里,他嘴角扬起了笑。
毕云鸣吻上他的唇,问笑什么?
鹤逐尘从他炙热的吻里出来,纤细透白的指尖摸上他高挺的鼻梁,语气暧昧,说:“毕云鸣,你完了,你动情了。”
毕云鸣毫不掩饰,他含住鹤逐尘的手指,暧昧的水渍声响起。
“完与不完,我说了算。”
话毕,他又深深的进入鹤逐尘的身体,这突如的动作刺激的鹤逐尘闷哼一声,他失神的仰高脖颈。毕云鸣看着那纤细的脖颈,一口一口咬上了痕。
在那意乱情迷间,鹤逐尘觉得自己都迷茫了。
这个男人掌控这一切,让他无处可逃。
从温泉池回来,鹤逐尘已经恢复了平静。两人一道吃了饭,毕云鸣带他出了门。
“去哪儿?”
“南宅。”
“不怕我对你不利?”
毕云鸣笑:“你没那个实力。”
鹤逐尘没再说话,只是看着毕云鸣的侧脸,心头有些说不明的意味。这段时日来,毕云鸣好像并不避讳他。
马车沿街走,最后在南宅停下。
南洋听到门口的人来报说小镜安王来了,立马从那小妾的房间出来,整装迎接。那小妾悠悠侧躺在床上,神色有些不悦,怨连连的说:“老爷,这么慌作甚?一个小镜安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