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黎明之前(39)
离场前,她向西里斯嘲讽一笑——笨蛋布莱克,没我做得快吧?
西里斯一定是看到阿德刺斯忒亚的笑了。
上午第二门神奇生物学时,他趁监考老师不注意,拍拍阿德刺斯忒亚的肩。阿德刺斯忒亚下意识抬头,就看见西里斯带着写完的试卷,大步流星走上讲台,把卷子拍在讲桌上——提前交卷。
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
阿德刺斯忒亚决策一定要在最后的魔咒考试里比过西里斯。
弗利维说让缩小的香蕉自己剥皮跳舞,阿德刺斯忒亚就让它剥最精细的皮,跳最多的舞——交际舞、芭蕾舞、流行舞来回切换。
布莱克,你拿什么和我比?
阿德刺斯忒亚昂首挺胸,带着她才貌双全的香蕉上台评分。
可西里斯·布莱克,你的香蕉怎么能上演舞剧?!
算了,心平气和,气大伤身。不管怎样,期末考结束了。
“阿德刺斯忒亚,和我来一下吧。”吃完晚饭,潘多拉跨过长桌来找她。
潘多拉和洛夫古德刚考完N.E.W.Ts,按理说,他们应该准备毕业舞会。算了,他们也不是符合常理的人。
潘多拉和洛夫古德带阿德刺斯忒亚一路爬上八楼,穿过走廊,在画着傻巴拿巴试图教巨怪跳芭蕾舞的巨幅挂毯前停下。
“到了。”洛夫古德说。
什么也没有,阿德刺斯忒亚疑惑看他们,总不能让她来欣赏这幅挂毯吧?
“集中注意力,想想你要什么。”潘多拉开口。
“一间能睡觉的房间。”阿德刺斯忒亚毫不犹豫,这几天她的睡眠严重不足。
“好。”潘多拉点头,“跟在我和谢诺菲流斯身后,我们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阿德刺斯忒亚不明白,但她点了点头。
走到白墙一端的窗户处向后转,走到另一端一人高的花瓶处再折回。阿德刺斯忒亚眯着眼集中思想,洛夫古德小声念念有词,潘多拉双手握拳目视前方。
我们需要一个能安稳睡觉的地方。
“阿德刺斯忒亚,就像这样。”他们第三次转身时,潘多拉突然说。
墙上出现了一扇非常光滑的门。阿德刺斯忒亚盯着它,震撼得说不出话。
魔法。她又一次想。
“来吧,就像开一扇正常的门。”潘多拉眼含鼓励。
阿德刺斯忒亚克制住跳得过快的心跳,握住铜把手,拉开门,入目是一间宽敞的屋子——暖黄色的灯光,三张大床,一看就很柔软,床边小桌子上甚至还摆放着茶水和甜品。
“天吶……”阿德刺斯忒亚喃喃自语。
“我们马上毕业了,没有什么能送给你,我和谢诺菲留斯商量过后,决定把它告诉你。你可以自己来看书,练习魔咒,也可以带朋友来玩。”
阿德刺斯忒亚收回看屋子的视线,认真注视潘多拉和洛夫古德,“我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事。对了,它叫有求必应屋。”潘多拉微笑。
特快慢慢驶离霍格沃茨,有些人可能再也无法相见。
但这不是现在的阿德刺斯忒亚考虑的事,她还在思考,去利普特罗特家玩要带什么衣服。
利普特罗特说猫头鹰联系,又给阿德刺斯忒留下一串电话号码,“双重保险。”他爽朗一笑,消失在阿德刺斯忒亚视线里。
Episode 25
Episode 25
回家的第一个信息是约翰逊们的死讯。
这在阿德刺斯忒亚意料之中,她只是抿抿嘴,耳边律师的话语进了又出。
她的确在怨恨他们,可设身处地,她也没办法做得比他们更好。
就这样吧。
阿德刺斯忒亚不想再去讨厌谁,恨着谁了,她是个自私的人,想快乐一点长大。
他们的财产现在都属于阿德刺斯忒亚了,但拥有巨额财产并没有她曾经想得那么快乐,她仍然痛苦而惆怅。
吊唁的人稀稀疏疏,到七月中,终于一个没有。
在空寂的房子里独自住上两天,阿德刺斯忒亚才有实感——这座房子属于她了,而她的外祖父母,妈妈的父母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决心发掘一下这座房子。
其实没什么好发掘的,这里大多是妈妈凯瑟琳的痕迹——她从小到大的照片,她的绘画作品展览在墙上。她年幼时练习过的钢琴、大提琴摆放在客厅。
凯瑟琳的房间曾是禁地,约翰和希尔达将房间上锁,明令禁止阿德刺斯忒亚入内。
但那时以前。
整座房子的钥匙都在阿德刺斯忒亚手中,她大可一个个试过去。
可这比阿德刺斯忒亚想象的更简单——凯瑟琳房间的钥匙是最独特的,上面刻着凯瑟琳的名字,还镌刻着花纹。
她心绪复杂,拿起钥匙,对准孔,伴随着“咔”的一声,门开了。
天鹅绒大床被床幔包裹,屋外的阳光洒进室内,整个房间明亮而活泼。凯瑟琳的照片装点了一面墙,红发绿眼的女孩笑容灿烂,面对镜头落落大方。
阿德刺斯忒亚的心被烫开一个洞——妈妈是幸福的女孩。
她鼻尖酸涩,泪水聚在眼里,很快落下。
幸福的妈妈。
她在为妈妈的幸福落泪,也在为她的不幸落泪。
阿德刺斯忒亚步履维艰,走到那面墙前,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满墙的照片——刚出生的婴儿、六岁学自行车、小学毕业照、十六岁小提琴表演、成人舞会、穿上护士服……
妈妈,如果你幸福的话,那我也会流泪的。1
为什么,要爱上墨利修斯呢?
为什么,要生下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