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难为:皇上,娘娘今晚不侍寝(275)
可怕的是,谁知道这世上还有人把人家的醉话也当真?
云黛想到以后要被小皇叔赖上,就一阵阵的恶寒。
“以后天黑了就锁好门,谁也不许随便出入。”云黛热别叮嘱玉竹,“尤其是今晚这种情况,你必须隔着门问清楚对方是谁才能开门。”
玉竹使劲点头“那下回秦王殿下再来,我开门吗?”
“不开。”云黛说完了又补充一句,“在咱们平乐苑,除了太子殿下和晏儿,别的男人一概拒之门外。”
玉竹点头表示记住了。
……
承明殿。
靳瑶正坐在镜子前卸妆。
女官把她的头饰钗环一一取出来,发髻解开,长发垂下来。用梳子轻柔仔细的梳着。
“主子的头发长得好。”
“都是你每天给我梳头的功劳。”靳瑶说着,低低咳嗽几声。
女官忙放下梳子,叫人取来药,说道“如今天气一日比一日冷,主子一定要保重好身子,千万别着凉。”
靳瑶接过碗,小口喝着。
喝完了药漱口,听见外面说太子殿下来了。
女官欣喜道“殿下来了。”
靳瑶起身去迎着。
赵元璟披着一件轻薄的斗篷进来,说道“看天似乎又要下雨,想必太子妃的咳疾犯了,我来看看你。”
女官接过他的斗篷,笑道“每年秋冬,主子都要犯两三回病。”
靳瑶道“这些殿下都知道。还不去倒茶来?”
女官笑着下去了。
第二百五十八章 心不在焉
赵元璟打量靳瑶的脸色,说道“看着倒还不错。”
靳瑶坐到床边,看着太子俊美无俦的脸庞,浅浅笑道“我没事。听说,云妹妹和郭妹妹被罚了。云妹妹还病了。殿下该去她那里看看才是。”
“我来看看你,也是应当的。”赵元璟说道,“若是没把你管好了,靳岚那厮还不跟我急么。”
靳瑶抿嘴笑道“殿下真会说玩笑。”
外面隐约有雨声。
靳瑶朝外面看了看,说道“既然殿下不着急走,陪我下一盘棋,如何?”
“也好。”赵元璟起身坐到棋盘前。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下棋。
期间,赵元璟时不时会朝外面看,甚至好几次走错了棋子。
靳瑶朝他看了眼,笑道“殿下人虽在这里,心却不在啊。”
赵元璟回神“什么?”
“我哥哥与殿下自小一起读书,我也时常听哥哥说起过,殿下的功课骑射,乃至琴棋书画,样样都是不错的。”靳瑶不紧不慢的放下一枚白子,笑道,“今夜殿下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吶。”
她笑盈盈道“殿下,承让了。”
赵元璟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的黑子已经所剩无几。
靳瑶站起身,笑道“雨渐大了,再不走,路上可就滑了。”
“那你早些歇息。”赵元璟也就站起身,披上斗篷,领着刘德全冒雨走了。
女官走进来,看见主子独自坐在桌边,对着一盘残棋,未免有些心疼,走过去轻声说“主子,殿下既然来了,您何必让他走?”
靳瑶抬头看她一眼,说道“我什么样的身子,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即便殿下留下,我也没法侍寝。”
她说着低低的咳嗽。
女官忙轻抚她后背,叹道“主子也别难过,您这是从胎里带来的心疾,这么些年,不也挺好的吗?只要仔细保养着,一定会长命百岁,儿孙满堂。”
靳瑶笑笑“你还没看出来吗,殿下一颗心,全都系在云侧妃身上。”
女官不以为然“为君者,自然要雨露均沾的。殿下再喜欢云侧妃,也不能专宠她一个。总是要为皇家子嗣开枝散叶的。主子是正妃,别人再得宠,也越不过您去。”
靳瑶要说什么,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女官忙叫人把窗户关上,免得凉气进来。
……
云黛正翻来覆去睡不着,耳朵听着雨打竹叶的滴答声,忽听敲门声。
保兴忙去开门,见是太子,忙迎进来。
云黛坐起身,看见赵元璟带着满身的潮湿雨气走进来。
“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云黛诧异。
赵元璟看她穿着件单薄的鹅黄色小衣,披着头发坐在床头,怕自己身上的凉气过给她,便在门口脱下斗篷和外衣,只着中衣走到她面前。
赵元璟摸摸她额头,凑近了,一双黑亮眸子盯住她“我不来你这儿,还去哪儿?”
“我听说你去承明殿了。”
“是,顺道去看看太子妃。”赵元璟很自然的在她身边坐下,伸手摸她的额头,“不热了。”
云黛道“这么快?”
“只是看一眼,什么快不快的?”赵元璟似笑非笑看她一眼,“你不必试探我,我跟你说明白了吧,靳瑶她身体不好,我不会让她侍寝的。何况,我对其他女人也没兴趣。”
第二百五十九章 东宫不干净
云黛问“太子妃身体怎么不好?”
在卧房里,也没外人,赵元璟想了想,说道“靳瑶从出生就有弱症,受不得刺激。”
“心脏病?”
“是心病,具体如何,我也没有过多了解。”赵元璟说道,“总之是需要娇养着小心呵护。”
云黛觉得不可思议“她有这个病,太后他们也同意她佳进宫?”
“太后是知道一些,她跟靳家老夫人算是手帕交。”赵元璟说道,“虽说是胎里带来的,但长到如今十六岁,也不曾犯病过。所以宗室也都不把这点当回事。”
云黛道“也是,这些闺阁千金大多都娇弱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