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难为:皇上,娘娘今晚不侍寝(575)
&ep;&ep;云黛看向红豆,说道“红豆,秦王出事了,是不是”
&ep;&ep;红豆一惊,下意识朝她看。
&ep;&ep;云黛看她这神情,知道自己猜对了。
&ep;&ep;她沉下脸,说道“红豆,这段时间我虽然身子不好,但我有眼睛,有耳朵。这件事你不说,我早晚也能知道。我知道,你跟玉竹的性子不一样,她一心为我,不肯让我再探听秦王之事。但你不同,你应该能理解我的心。”
&ep;&ep;天津
第七百五十四章 来者不善
&ep;&ep;红豆咬咬唇,低声说“娘娘说的没错,秦王殿下确实出事了。”
&ep;&ep;云黛一惊,正要追问,保兴急匆匆走进门,说道“娘娘,太皇太后来了。”
&ep;&ep;红豆忙放下手里的活,站起身扶着云黛。
&ep;&ep;太皇太后被簇拥着来了,手里还牵着晏儿。
&ep;&ep;晏儿穿着一身崭新的小袄子,长得愈发唇红齿白,粉雕玉琢。
&ep;&ep;他一见云黛,就松开太皇太后的手,扑到云黛怀里,软糯道“娘亲嗯,不是,是母后。晏儿来看望母后,母后身子可安康”
&ep;&ep;云黛现在抱不住他,就摸摸他的小脑袋,笑道“晏儿若是想叫娘亲,还是可以叫娘亲的。”
&ep;&ep;“可是嬷嬷们都说,您现在是皇后娘娘,晏儿得管您叫母后呢。”晏儿萌哒哒的说。
&ep;&ep;“没关系的,我喜欢晏儿叫娘亲。”云黛笑道。
&ep;&ep;“这可不行。”太皇太后微微笑着接话,“规矩不可乱,既然你做了皇后,晏儿是嫡长子,也就该按规矩叫你母后。”
&ep;&ep;云黛给她行礼“妾身给太皇太后请安。”
&ep;&ep;“免了。”
&ep;&ep;太皇太后摆摆手,“哀家也是吃过饭犯困。如今冷了,天儿短,白天若是睡的多了,晚上就睡不着。再加上晏儿一直闹着要见你,哀家就顺道过来走走。”
&ep;&ep;云黛道“太黄太后到屋里坐。”
&ep;&ep;众人都进了屋子。
&ep;&ep;玉竹正煮茶呢,一看太皇太后来了,正好倒两杯一起端上来。
&ep;&ep;太皇太后接过茶杯抿了口,扫视一眼屋里摆设,说道“你这地方实在太小,又拥挤。既已做了皇后,就早些搬到凤仪宫吧。”
&ep;&ep;云黛笑道“倒也不急,我在这里住着还习惯。等养好了身体再搬过去不迟。”
&ep;&ep;太黄太后低头喝茶,又对身边嬷嬷婢女说道“你们都出去,别在这里挤满了一屋子,怪难受的。”
&ep;&ep;下人们忙都退出去。
&ep;&ep;云黛一看这阵势,太皇太后是有话要说啊。
&ep;&ep;再联想到红豆说的话,她也就心下有几分计较,说道“红豆,玉竹,你们也先下去,把晏儿也带出去玩一会。”
&ep;&ep;晏儿一向依赖红豆,就乖乖牵着红豆的手出去了。
&ep;&ep;屋里只剩下太皇太后与云黛二人。
&ep;&ep;太皇太后放下茶杯,脸上也渐渐的没了笑容。
&ep;&ep;“太皇太后是想说秦王的事情”云黛先开口。
&ep;&ep;太皇太后有些惊讶的看她一眼,叹了口气“你确实是个聪明的,如果不是出了这事,哀家真是很喜欢你。可是你太讨人喜欢了些。女人伶俐点是好事,可若是过于伶俐了,也是不好。所以哀家时常说,女子不才便是德。愚钝些,才更适合待在这后宫。”
&ep;&ep;云黛不动声色,不吭声。
&ep;&ep;这番狗屁不通的话,她当然嗤之以鼻,换做别人说这话,她早怼回去。
&ep;&ep;可眼前这人是来者不善的太皇太后。
&ep;&ep;既然太皇太后专程来这里,关于秦王的事情,肯定是要说的。
&ep;&ep;果然,她说了。
&ep;&ep;第一句话,就几乎把云黛给惊的跳起来。
&ep;&ep;“秦王他,被流放了。”
&ep;&ep;天津
第七百五十五章 为她,对抗整个天下
&ep;&ep;云黛稳住了没有真的跳起来,但她抓住瓷杯的手瞬间捏紧,骨节泛白。
&ep;&ep;“这是真的”
&ep;&ep;太皇太后盯着她,慢慢说道“皇后不信难道哀家会说谎话哄骗你”
&ep;&ep;云黛道“妾身不敢。”
&ep;&ep;“你可知道,自己是怎么做上这母仪天下的皇后之位吗”太皇太后慢腾腾的问。
&ep;&ep;“跟秦王殿下有关”
&ep;&ep;“当然。”太皇太后露出一抹冷笑,“原本元璟已经定了靳瑶做皇后,难道会因为你撞门自尽,就改成你吗你以为这皇后之位,是如此儿戏的吗”
&ep;&ep;云黛沉默不语。
&ep;&ep;太皇太后缓了缓,接着说“秦王与皇帝感情亲厚,皇帝给予他重兵在握,他竟用手中的权利威胁皇帝,宗室,百官,以及哀家,要求立你为后”
&ep;&ep;“什么”
&ep;&ep;云黛彻底变了脸色。
&ep;&ep;她怎么想,也没想过赵纾竟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冒天下之大不韪之事。
&ep;&ep;原本她想着,即便赵元璟因为她而迁怒赵纾,也顶多给他一点小鞋穿,不至于伤筋动骨。
&ep;&ep;谁知,她这皇后之位,竟是赵纾送给她的
&ep;&ep;云黛想到那日,她在墙头之上,与赵纾说的话,也想起最后一次赵纾来看她,说的那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