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浓(51)
说到这,她转头看着周惊鸿,开玩笑般和他说。
“幸好你当时做了避孕措施,要不然我就要步我妈的后尘了。”
周惊鸿仍旧笑着,只是眼神却很冷,他抬手捏了捏奚沅的脸:“坐好,别乱想。”
奚沅感受到他情绪不佳,也就没再多说,靠着座椅闭上了眼睛。
没多久,她便真的睡着了。
当她醒来时,是在周惊鸿怀里,正被他抱着往楼上走。
“你怎么不叫醒我?”她问。
周惊鸿轻笑:“我们软软有起床气,不敢叫。”
“哪有,我哪有起床气。”她说的很小声,也很心虚。
实际上是有,她有严重的起床气。
当初在曼谷,自从两人发生过关系后,每天晚上周惊鸿的需求都很大,一两次根本没法满足。
七八点钟上床,三四十分钟一次,休息半个多小时,摸摸亲亲玩一阵,他又得来一次。
三四次下来,基本上就到凌晨十二点多了,导致她每天都要睡到上午十点多、甚至十一二点才能醒来。
有一次周惊鸿在八点钟就把她叫醒,说带她去踏浪。
她气得翻身坐起来,拿着枕头往周惊鸿身上打,一边打一边吼。
“啊!周惊鸿你有病啊!你这么早叫我干嘛,以后我自己没醒来之前,你不准叫我!”
周惊鸿没躲也没挡,任由她打,等她打够了,解气了,才坐在她身边抱着她哄她:“我想带你去看海,踏浪。”
她气鼓鼓地推他,掐他胳膊:“谁要跟你去看海了?我觉都没睡好,什么都不想看。”
越说越气,她用力在他腿上掐了一下,“都怪你,每天晚上都要弄很久,我没有一天能睡好。你再这样,我不准你跟我一起住了。”
他亲她脸,哄她:“好好好,我的错,那你接着睡,我抱着睡。”
想到两人短暂相处的时光,奚沅不禁有些感慨。
当时她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对他没有那么多顾忌,说话做事也都很随意。
而现在……
她笑了笑:“就算有起床气,我也不敢跟你发脾气啊。”
周惊鸿抱着她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同时压向她。
“怎么就不敢了?”他抚摸着她脸,又用手指拨弄她唇,“你以前都敢。”
奚沅回道:“以前我不知道你是……”
话说一半,她急忙剎住,偏转开脸。
“我其实没有很大的起床气,以前是你每天都折腾得太晚了。”
周惊鸿低头含了下她唇,声音低哑:“是软软太诱人了,我控制不住。”
他亲完她唇,又埋下头亲她颈,沿着她颈往下亲她肩窝,亲她锁骨。
奚沅正处在生理期,身体很敏感,根本经不住他这样撩拨。
“周惊鸿。”她难耐地扭着身躲避,声音带着哭腔,“你别亲了。”
周惊鸿将她身上已经不成型的礼服彻底脱下,把她搂在怀里,温柔细致地亲吻。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身上,滚烫又酥痒。
她抬起手想推他,内心深处却又想要更多,最终手落在他背上,情不自禁地将他抱住。
“周惊鸿。”她轻声娇喘,软软地喊他,“周惊鸿,我好难受。”
周惊鸿用下巴磨她白嫩的颈:“哪里难受,嗯?”
奚沅哪里好意思说出口,紧咬着唇不说话。
周惊鸿伏着身体,宽厚的脊背像一张拉满的弓。
他下巴往下,寸寸挪动,在她身上轻磨。
奚沅皮肤细嫩,被他磨得浑身酥痒。
她用手推他脸,想把他推开。
然而他却更恶劣叼住她,含吮着逗弄。
“周惊鸿——”她快要哭了,颤着声一遍遍喊他,“周惊鸿,周惊鸿,你别……”
周惊鸿抬起头,神情痞气地问她:“说,哪里难受,我要听。”
024
室内窗户开了条缝, 冷风灌进来,半冷半热。
奚沅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冰火两重天,她感觉自己一边被烈火炙烤着, 一边又被冰雪裹着身体。
痛苦难捱, 却又有一丝隐秘兴t奋的渴望。
“周惊鸿, 你别亲了。”她难耐地喘息着,眼中闪着泪光。
“哪里难受?”周惊鸿在这方面似乎格外固执,偏要逼她说出来,“说, 哪里难受?”
“痒,很痒。”奚沅脸色绯红,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软声开口,“周惊鸿,我很痒。”
除了痒, 还有别的, 想要他。
可“想要他”这种话,打死她也说不出口。
“哪里痒?”周惊鸿食指拨弄着她嫣红娇嫩的唇,“宝贝哪里痒?”
奚沅直接把脸扭向一边, 半边脸朝上,闭上眼睛不理他。
狗男人太恶劣了,弄得她很难受,却偏偏还要逼她详细地说出哪里难受。
坏男人!
太坏了!
周惊鸿一低头,正好吻住她耳朵,含着她耳垂吸吮, 直到把她耳垂吸得红艳欲滴才松开。
他薄唇贴着她耳朵,用气音问:“哪里痒, 是不是BB?”
奚沅早就领教过周惊鸿的无耻浪荡,但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听着他说出这般羞耻的话,她根本没法回答。
因为她很清楚,周惊鸿说的“BB”,并非是港澳地区所谓的baby,而是汉字的迭音。
她又羞又燥,急促地喘着气,从身到心,都仿佛要烧起来了。
羞到极致反倒没了羞涩感,有的只是急切地渴望。
“周惊鸿。”她转过脸,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声音娇得发嗲,“周惊鸿,我想要。”
周惊鸿敛着眼,本就深邃的桃花眼,此刻更是深得可怕,像骇人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