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把光阴浪费(25)
“你怎么知道，拜托，牧先生问候病人不是大清早却是大半夜”
“好，明早去问候你”
“……”
井琼没有理会了，想来也是无聊发的消息就没有再管，只是想着还好她是夜猫子，不然谁大半夜陪你聊天
结果第二天，牧衍笙真的是起了个大早，去买了些水果，买了些营养品去井琼家问候去了
只是不知道具体位置，只好一通电话打过去，没人接，又打给欧子觅，也没人接，都是夜猫子谁大清早会接电话
牧衍笙坐在车里笑了笑自己，大清早怕是疯了吧搞什么名堂
一直到11点井琼回过电话，很客气的问到“喂，你好，请问打电话了吗？”
“我是牧衍笙”
很好，连电话都没有存，反而是牧衍笙接了那么一次就把电话存上了
“啊，有事吗？”
“嗯，问候病人，说一下地址”
井琼感觉还在睡梦中没有清醒，直到真的见到牧衍笙提着东西在她家门口
“你还真来了啊”
“好像很不欢迎？”
“那倒没有，只是我这房子从来没有进过男人，它可能觉得很尴尬”
牧衍笙听了前半句还挺开心，而后半句又像在逐客
“怎么病的？”
“别提了，被莫名其妙安排了一场相亲，逃离的时候外面下雨，打不上车淋了一场大雨，回来就发烧了”
牧衍笙没忍住的笑了声，他都能想象到落汤鸡的井琼有多气急败坏，只是他没有问那么多为什么是莫名其妙的相亲，也没有问为什么逃离，只是说所以相亲不适合你
“你如果再有让我感觉不合适的笑意，我真的就要逐客了”
“大小姐，连笑都要制止啊”
“当然，这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
强词夺理
牧衍笙坐了一会便离开了，叮嘱她好好休息这段时间别喝酒了
井琼是知道他在R市上班的，也是欧子觅讲的，只是没有讲为什么A市有那么多家产，随便管理一个也不用来回跑了
牧衍笙隔了两天才回R市，而这两天每天晚上都在9号公馆，并且拉着纪元希，心里告诉自己就是想放松两天再回去，心情却是患得患失，想着某人没有来定是乖乖在家养病呢，又想着在家呆的不闷吗？过来转一圈也是好的，起码走之前可以再见一面
当然，还是没有见到回了R市
每年年底都是最忙的时候，12月的平安夜，圣诞节，跨年夜，元旦，再加上新年前夕酒店的入住率满是满载，牧衍笙也忙的跟头绊子的，一直没有回到A城，期间和井琼就微信联系过两回，一次是他问她感冒好些了吗？她说承蒙牧先生的营养品，身强体壮了
还有一次是今天，还有两个星期就过年了
牧衍笙忙到好晚，回到顶楼却无法入睡，翻开井琼的朋友圈，从最底层翻上来，里面的内容五花八门，有些很搞笑，有些看不懂，里面还有一张自拍照，文案是游戏输了，照片是井琼的一张直面拍的素颜照，大笑的脸，笑的压弯了眼睛，她是真的很白，突然让他想起那晚在九号见她在那掐着腰笑的停不下来的样子
他打开消息框，却不知道发什么，想了半天的话题都觉得这大半夜会被人当神经病，于是只发了句睡了吗？
本是没有抱希望，想着去洗漱把，手机刚放下，扯着领带就听见手机视频电话
井琼发来的，牧衍笙接通后又坐回了沙发上
“牧先生，你总是半夜问候人”
“喝酒了？”
“嗯，刚到家”
同样窝在沙发上一点睡意都没有的井琼也不知道怎么，看到他的消息后就打了视频过去
“什么时候放假？”
“年三十的前一天，或者提前5天休，因为有年休假”
“那可以和父母出去过个年了”
牧衍笙说完好久，见井琼都没有动也没有接话
“瞌睡了？”
“我父母一年前去世了”
这次轮到牧衍笙没有接上话，心脏像气球一样，被井琼一个个的字眼吹的好大好涨
许久
“抱歉”
“你抱歉什么”
视频聊天两人都处于灰暗的灯光下，牧衍笙好像看见了井琼脸颊上的水珠，又好像不是，他像要窒息了一般，说不出话来，还是井琼又说了句玩笑话，什么两个夜猫子，什么也只有她这么晚了还能回微信，但是牧衍笙好似什么都听不进去的出神，直到井琼说瞌睡了，挂了
牧衍笙那晚失眠了，满脑子都是井琼说的话和当时的表情，很无助很伤心却又装作很无所胃的样子
其实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看见她胳膊上的拿到伤痕了，只是没有让好奇心问出口罢了，想必和这个有关吧
他想，他要是在A城就好了，那么最起码他可以给她一个怀抱
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变化，和想回A城的心
第十三章：牧衍笙
回到A市是一周后，自从那天聊完牧衍笙有意无意的给井琼发发消息，发现井琼也是一个拼命三郎，白天工作晚上还会加班工作，加完班不是在九号喝酒，就是在欧子觅那打麻将，井琼偶尔闲着能和他逗几句嘴，忙的时候微信可能就不回了
牧衍笙下了飞机，回了趟家看望了下父母，说R市两个酒店，过年很忙不一定能回来，提前先回来拜个早年，母亲温女士怎样也不同意说什么事不能交给下面人去弄，交代好，大年三十怎么样也得回来吃顿年夜饭的
“这不是说了不一定，你激动什么”父亲看母亲有些难过好像过年又剩他们两个人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