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成了残废王爷的美娇妻(29)
虽说害怕死去,但他也是真的忠心于荣允王的。此前多次失误荣允王也没有对他多说些什么重话,仍然把保护王妃的重任交给他。
如今亲手……
他是真的希望荣允王能够快点把事情都解决好,再有这样的一次他真的要以死谢罪了。
——
“架!架!”
马车急驰在小路上,掀起一阵一阵的尘土。
士兵们面容焦急,生怕慢下来。
然而,变故突生!
一行黑衣人拦下马车,虎视眈眈……
【作者有话说】:双节快乐赛大家
026 归京路漫漫
一日后,一封密报正静静躺在尉迟瑞身前的案几上,他眸色深沉,带着几分矛盾的急切与犹豫拆开了密报。
密报笔迹仓促,但又不难辨认。尉迟瑞匆匆读过,带着几分窃喜与不甘狠狠将密报拍在案几上:“明日傍晚荣允王将至京中,此次前线捷报荣允王功不可没,合该好好庆祝。”
他声音微抖,好在王茯苓听出了他的后怕与激动,迅速差办事利索的人去。
书房之中一片安静,王茯苓挥退了一众宫女太监,随后自己安安静静在门外候着。
他眼眸垂下,盯着地面。
他知道,这个时候的皇帝需要一个人带着。
尉迟瑞起身靠在床边,眸中眼神已经放空,是陷入了回忆的模样。
捷报乃是快马加鞭送回却仍然花费了三天的时间,他下旨召荣允王回京也该只花三日……
他本是这么想着的,可他心中又隐隐不安,于是便派出两批人马。第一批在荣允王从前线回京三日路途的位置,第二批在差不多一日的位置。
但拦到人的是第一批。
他颤抖着双手盖上了自己的双眼,口中喃喃自语。
如今他胸口处仿佛要被不可言说的情感撑到爆炸,连同喉咙都撑的生疼。可他放不下,什么都放不下。
半晌,他放下了双手,掌心一片湿润,脸颊也是。
可在下一刻他又勃然大怒,摔碎了屋中才新添不久的东西。
王茯苓大惊失色,赶忙进入屋内,却见尉迟瑞已经冷静下来,正痴痴的望着什么。
他赶忙上前,避开地上的一片狼藉把人扶着坐下:“皇上,午时将至,现在要吩咐布菜吗?”
尉迟瑞面色一变,十分狰狞。
他死死掐住王茯苓的脖子,恶狠狠道:“你也是来看我笑话的吗?看我笑话的人,都得死。”
王茯苓痛苦万分,挣扎着开口脸涨的通红:“皇上,您是天子,是万金之躯,您做的事都是对的。”
“对的?”
他狞笑道:“本王杀兄弑父也是对的吗?自古以来这是遭万人唾弃的事,本王机关算尽得来的这不光彩的皇位,无人听本王的命令,还像以前一样,本王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
王茯苓眼前发黑,强撑着喘了口气:“王爷,王爷不会怪您的!”
尉迟瑞手一抖,松开了王茯苓的脖子。此刻他如同垂髫小儿见了害怕的东西般茫然无措,他身体发抖,从软垫上挂了下去,渐渐的脸色变得惊恐起来。
他疯魔一般拉扯自己的头发,尖叫着,嘶吼着。
“皇兄,皇兄……”
王茯苓满眼心疼,却只能空祈祷一番,祈祷尉迟瑞能够早日解开心结,恢复正常。
他差推荐快的太监去请了太医,太医抹着汗水给人开了安神的药,好叫人冷静一些。
突然,尉迟瑞直直躺倒在地上,双眼无神。
王茯苓下惨了,屋内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
他叫了几个太监一起把尉迟瑞扶上了床,太医白着脸为尉迟瑞把脉。
半晌,太医哆嗦着开口:“皇上这是郁结中心,一时直冲天门才这样的。今日千万不要在刺激皇上,若……”
太医犹豫着,却还是说:“若可以,还请公公帮着皇上王爷兄弟二人重归于好。皇上的……”
说着,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没再继续了。
屋中如今人员纷杂,知道当年事情的人越少越好。
王公公抿抿唇,谢过太医后将人送出去。
——
当时尉迟荩临被陆重伤草草包扎后便同陆从暗道出去,两人步履急促,深一脚浅一脚的赶路。
当天刚入夜便从暗道走出坐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
陆还有任务,于是便与尉迟荩临分头行事。
暗道的出口很隐蔽,顺着小路翻过山头便能离京。
车夫是一位半百老人,手中不断挥舞着鞭子眼神坚定。
夜半,尉迟荩临在会面处坐上了周将军差来的马车,不过在上车前护卫已经离开。
半百老人跨上了周将军的马车,接着从怀中摸出一枚特制的哨子吹起来。
不久,五六名护卫便急急而来,正是荣允王府养了许久的暗兵。
半百老人迅速换上军中的衣物,派一名护卫把自己的马车按来时的路返回。
众人快速整顿后便迅速出发,尉迟荩临则靠着软垫凝眉闭目。
上马车前他就已经重新坐上了轮椅,马车颠簸,包扎好的伤口又重新浸出了血迹,慢慢的浸透最后滴落在坐垫上。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突然被拦,尉迟荩临的伤口再次受创。
——
荣允王府
尉迟荩临已经离开,宁远与叶青涵将府那伪装后便从另一条密道走出。
密道很长,宁远举着火把走出了一身汗叶青涵替人小心扇着风。
终于,二人从密道走出,宁远确认熄灭火把后将他放在密道中墙壁的缺口处。
密道关闭,两人再往前走了许久后看到了荣允王府暗兵牵着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