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宿舍怀了大妖的崽(21)
是带上来,不是一起下去吃,他还是保持距离。
奚祈转身了,想了想,说:“面包就好。”
“行,什么面包?”
奚祈沉默了一会,好像有些为难。程肖桉只好自己做主:“我看着买,行吧?”
他说好。
程肖桉在学校饭堂解决肚子饿问题,给奚祈买了两种面包,打算让他自己挑。
奚祈随意拿了一个,咬两口就放桌面不管了。
看到这个情况,程肖桉那点热情差彻底没了。
不过这人倒是怪了,刚刚在外面站着沉默,现在回来坐着沉默。不说话,不玩手机,也不打瞌睡,就睁着眼。
奇怪极了,程肖桉都不好意思问他拿面包钱,虽然他现在可是穷得叮当响啊。
快到门禁时间,谢佑书两人才匆匆刚回来,打开门看到黑灯瞎火的宿舍多了个陌生人,差点吓一跳。
打开灯,谢佑书咳咳两声,打断男人的静坐:“你是蓝隽的朋友,奚祈?”不是说明天蓝隽带他过来吗?
奚祈看到声音,看了他们一眼,只是点点头。
两人一僵,奚祈给他们的一种寒压迫感,让人不寒而栗却又熟悉极了。
高齐鸣呵呵尴尬笑了笑,不自然转开视线,看到床上的程肖桉已经入睡了:今天怎么这么早?”
谢佑书催促他赶紧去睡觉,别吵醒人。
两人洗完澡进入深睡状态时,程肖桉却难受得醒了过来。他肚子很热,不,应该是烫,感觉里面有一团火。难受得他无法再入睡,只好起身坐着,靠着墙看了过去时,对面竟然有人跟他一样坐着床上。
漆黑的宿舍里,不熟悉的声身影,还有一双幽幽看着他的眼睛,程肖桉差点叫了出来。
程肖桉不知道奚祈干什么半夜三更不睡觉坐着,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自己下了床。
想洗澡,但早已没有热水了,他摸了摸腹部,犹豫要不要洗个冷水澡。最后还是决定弄湿毛巾,敷着腹部。
拿着毛巾进宿舍时,看到奚祈在床上。礼貌性点点头,程肖桉爬上了自己硬邦邦的床,把刚才拧干水的毛巾敷着裸露的腹部上。
还是难受,程肖桉转了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床边的奚祈。
“吓死人了。”大晚上的,他心脏真的受不了了。
奚祈看着他的腹部,问:“难受?”
“有点热,没事,你睡吧。”程肖桉随意回答,他可不能让奚祈知道他怀孕了。
奚祈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东西,抬手把哪块触感像玻璃球的东西放他腹部。
突然的接触,程肖桉吓到往墙边一缩,却被奚祈的大手捆住。
“你干什么!”这样的触碰,让程肖桉又怕又怒,只敢压着声音质问,想拿开他的手,发现自己力气如此这小。
这合理吗?压着他腹部的手像块大铁块。
奚祈一时没有理他,专注手上的动作。
慢慢的,程肖桉察觉到腹部的热在散去,他一时忘了挣扎。
奚祈好心帮他,但他还是满身防备:“你松开手吧,我自己来。”奚祈给的这块玻璃去太奇怪了,球滚过的地方带着凉意,让他不禁沉溺其中。
奚祈抬眸看了他一眼,他松了手,下一秒又出现在程肖桉床上。
“你干什么!”一晚上一句话重复了两次,一次比一次震惊。程肖桉看到奚祈上了他的床,压住他想起来腿部,再次把手隔着玻璃球放在他腹部,慢慢移动着。
程肖桉觉得这个人不简单,但腹部的舒爽和“再看看情况”的决定让他麻痹,他睡了过去。
早上的闹钟叫醒他时,他有些恍惚,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人的后脑勺,欲言又止。
算了,等下下课再过来问问情况。程肖桉想。
下了课,第一个踏进宿舍的程肖桉并没有看到人。跟着后面的蓝隽奇怪问:“诶,不是说人过来了吗?”
“可能出去办事了!”他又自言自语,拿出手机打他电话,没有人接,他叹气:“又不接电话。”
想起联系,高齐鸣向他吐槽:“今天早上问他加个微信,他不理,尴尬死我了。”
蓝隽坐在奚祈的位置,解了高齐鸣的疑惑:“不是,他没有微信。之前说帮他申请一个,他不要。我只有他手机号码,但是基本都没有人接。”
“你之前还没说他情况啊。”高齐鸣坐回自己位置,转着身跟蓝隽聊天。
聊起奚祈,蓝隽精神了,带着佩服的语气结束:“我之前不是休学拜师吗?那老头子一点本领都没有,回家发现奚祈这么个牛人在我家,立刻喊他师傅。不过……”
蓝隽停顿一下,想起失败的拜师情况,痛心极了:“他不收我当徒弟。”
其实生日晚宴过后,蓝隽不是出国留学了,是跟着一个道士学师,学不到什么才回了家。谢佑书他们昨天才知道这个情况,原来蓝隽还有这爱好。
听蓝隽一感叹,高齐鸣好奇了:“怎么牛?”
蓝隽咳咳两下,缓缓开口:“这是秘密。”
高齐鸣:“……”想揍他的心都有了。
旁边的程肖桉即使不加入聊天,该听的都听到,蓝隽的意思大概就是奚祈跟道士一样有法术。
想起昨天神奇的玻璃球,程肖桉陷入沉思,他感到不安。
狼的出现
雷声阵阵,外面下了了倾盆大雨,雨水飘到阳台。
程肖桉望着外面的阳台,想起不久前同样的天气,狼一动不动站在外面,他还诅咒着狼最好被雷劈死算了。
“啦啦啦啦……”
铃声响起时,他无奈将以前可笑的想法耍掉,接了电话:“喂,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