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牧之边吻她边握着她的手帮忙把原本就没怎么系带子的浴袍一起落到地毯上。

“我要睡觉……”

梁栖月脸很红，用听起来很不情愿地语气把他从跟前推开，

“明天还要上班……”

商牧之站在床边，压根不关心她说的上班，只带着她动作。

掌心被打了下，梁栖月脸颊滚烫，有些报复性地用力捏了捏他。

商牧之呼吸变了变，把她推在身后，手掌住她，又分开。

“这么喜欢上班？”

商牧之声音很平静，手掌拢起，说出一些让人很没有办法正视他的话。

梁栖月用手背捂着脸，想去踢他。商牧之按着她，很缓慢地把自己钉进来。

头发被压在枕头下面，梁栖月原本根本不想发出任何声音。

但很快还是被商牧之弄得眼泪直掉，又开始骂他。

商牧之早已经习惯她这种时候的一些反应，只一边看着她，一边把她的手背拿下来，也让她看着自己。

“有没有想我？”

商牧之在紊乱的间隙忽然问她，抱着她放在自己的腿上。

梁栖月摇头，眼睛和鼻子都很好，说没有。

商牧之按着她往下，又亲她吻她的肩膀，故意很重地，像在逼她开口一样，又问了遍，

“有没有想我？”

梁栖月很受不了似的推他的肩膀，又骂他，咬他，但就是不肯说想，好不容易从他身上爬到床边想跑又被拽着脚踝拉回来。

第二天梁栖月差点没起来，到公司后白天上班也都在打瞌睡。

好在周一没有太多的事情，中午商牧之又发微信让她上楼去吃饭。

梁栖月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把他微信放出黑名单的，本来才刚刚决定他，经过昨天晚上她又开始后悔自己太过心软。

并且严重怀疑商牧之就是想跟自己睡觉所以才那样把她哄回来的。

下班后林肃打电话让她去公司车库，说是晚上要去一趟老宅那边。

梁栖月才想到昨天在医院走廊的时候商复生说的话，让商牧之带自己过去吃饭。

老宅位置偏远，平常他们很少过去。

梁栖月下班后避开人流才去的地下车库，商牧之在车里等她，大热天里还把领口系的严严实实，但下巴那块还是有一道没挡住的抓痕。

昨天晚上她到后面也没太控制住，对他又抓又咬的，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更失控些。

林肃发动车辆。

梁栖月坐在位置上，其实是有点不安的，她还是挺怕商老爷子的，有点想问商牧之知不知道过去什么事情，但又不想先开口。

“应该只是吃顿饭。”

商牧之把笔记本合起来放在一边，看了她一眼，

“不用那么紧张。”

梁栖月不想在他面前露怯，很不在意地说，

“我才不紧张。”

商牧之嗯了声，视线看着她，忽然淡淡地说，

“你昨天把我咬破了。”

“……”

闹钟【一更】

到老宅的时候已经很晚。

梁栖月路上都在假装睡觉没有搭理商牧之, 因为又害怕他说出一些什么过分的话。

虽然林肃在听见那句话后就很识趣的把车后面的挡板放了下来，但梁栖月向来品行高洁为人正派，做不到像商牧之那样在除了卧室和床以外的地方说出那种道德败坏的话, 还是为他感到羞耻。

老宅地理位置偏远，晚上从山下开上去一段路都没什么人, 很荒无人烟的样子, 梁栖月从车窗里往外看，感觉有点阴森吓人的样子。

管家知道他们今晚回来, 早已经在门口等着。

梁栖月从车上下来, 站在边上等商牧之。

“少爷。”

钟叔从屋里出来, 看见梁栖月又笑眯眯道,

“太太。”

从伦敦回来后梁栖月已经很久没见过钟叔了, 也开口叫了声,

“钟叔。”

钟叔点了点头，继续说，“老爷子白天看了一天戏，刚才已经歇了，让你们今晚在这边留宿, 明天三房四房那边也都会过来, 一家人一起热闹热闹。”

钟叔开口说完, 梁栖月皱了下眉, 下意识抬头去看商牧之。

来之前也没说过要在这里留宿，而且明天还要见一大家子人, 她都不能去上班了。

商牧之神色平淡，看不出什么情绪, 只点了下头，

“好。”

钟叔没再说什么, 带着两个人进屋。

梁栖月来老宅的次数本就寥寥无几，更是基本没在晚上来过，只有一年过年暴雨封了下山的路，担心回去出事，才在老宅留宿过一晚，但当天晚上她就莫名其妙发了一场高烧，林秋意知道后在电话里神神叨叨的说改天给她去烧烧香可能是不小心冲撞了谁。

梁栖月之后就更觉得这里阴森森的吓人。

钟叔先带着两个人上楼去房间，商牧之房间在二楼，最靠尽头的位置，走廊比一般的房屋设计要宽敞很多，是那种九十年代初的设计。

梁栖月从进屋上楼开始就不自觉的贴的商牧之很近，手拽着他的衬衫，眼睛也像某种很依赖人类的小动物那样到处乱飘。

“厨房那边在重新做晚饭，好了会送上来。”钟叔说完又看了眼梁栖月，“太太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梁栖月摇了摇头。

“您先去睡，有需要我会说。”商牧之一边开口，一边把梁栖月拽着衬衫的手拉下来，放在手里握住。

“好。”钟叔点了点头转身从走廊离开。

梁栖月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很警惕地在空荡荡的走廊和只开了点缝隙的房间门里看了看，压低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