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怪谈:不如睡觉(212)无限流,成长,逆袭,签到流 洛月江戍
“我又不认识他们,带我来干什么啊?”小马十分不乐意,这个时候让他好好养伤不好吗?非要辨别什么真假船员,他又不是测谎仪。
夜用上巧劲钳制住了小马,“让你来自有道理,还是好好想想吧,要不成功,我们就得一起死在这里了。还是那句话,你的心愿还是自己完成比较好,那边真的会有人在意吗?”
小马哑口无言,正如没有多少人内心里愿意上战场厮杀一样,更没有几个人愿意当一个不受人待见的卧底。
如果能好好选,谁愿意天生就是一只阴沟里长大的脏老鼠、一根臭茅坑里的搅屎棍、一棵左右逢源的墙头草?
但是,他还有年迈的外婆被黑甲军牢牢抓住,这是他唯一的软肋,却被那些可恶的人们轻飘飘得当做了一个小小的威胁。
没有暴力,而是攻心,夜的审问很有技巧,却也让他内心瞬间溃不成军,是啊,如果他死在这里了,再也没有利用的价值后,那群混蛋真的能放过外婆吗?
怕是自己前脚刚死,外婆立马就步入后尘了。
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自己才能如珍宝一样在乎着外婆,那群渣滓们不会,更别提让外婆安享晚年了。
小马痛哭流涕,夜说得对,这是自己才能完成的心愿,所以,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是说真话的船员,但是……你们可以用面具和战马试试,黑甲军对待两者的态度似乎有点奇怪。”
卧底小马这样说道。
洛月点头,对方应该没说谎,因为她也想用这条错误规则试验一下,现在可以说得上是不谋而合了。
然而,迷失军舰之所以可以困住了这么多人,就一定是有其诡异之处。
果不其然,第一个船员就开始让人感到无奈了。
杀欲花一盆水畅快得淋了上去,笑得简直像个恶毒女反派,虽然不咋美丽,但这感觉真是太爽了,敌人的痛苦就是自己的快乐啊。
卜梅无奈得看了她一眼,开始了问话,“离开这里的道路在哪儿?”
船员狐疑得看着两个女孩子,下意识得想要抄起家伙干架,却被杀欲花直接一脚踩在了地上,难言之处瑟瑟发抖。
“干什么干什么!回答问题,要不你那儿的小命就别想要了。”
完蛋了!这是女魔头啊!船员哆嗦着嗓子,小心翼翼得回答道,“朝着太阳吧?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啊。”
毕竟船员又没有真正离开啊,哪里知道是对是错?
卜梅点头,示意杀欲花泼下一位,两人配合默契,很快,就得到了各种五花八门的答案。
什么圆月之夜的反方向、北极星的方向、回家就是方向啊,还有什么方向云云,实在是千奇百怪,又指向不一。
但是再奇怪,也没有隔壁船员那边来得精彩,洛月这边没有杀欲花那种“另类”逼供的戏码,但是压迫感依旧十足。
因为卧底小马在啊,这家伙泼起水来简直使出了全身的牛劲儿,像是在报复着这些年以来他受到的压迫与不甘,报复着这群黑甲军对外婆所作的一切,谁不老实,他第一个动手,但是,现实好像没有给他太多发挥的机会。
这不是说夜又开始带伤揍人了,而是洛月拿出了那张黑甲军的面具。
战马现在去抓一只比较困难了,但是面具她还是一直有的,说起来,这东西帮她们卧底了好几次,简直在“营救俘虏”行动中立下了汗马功劳。
刚刚被迫清醒,表情还有点茫然的船员瞬间沸腾了,“拿远点,别靠近我,奶奶的,老子说,说还不行吗?”
卧底小马悚然一惊,他都只不过是多年打交道下的猜测而已,从来没有亲身实验过,面具对船员还有这奇效?
夜平静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话假话,我们没有时间耽误了,还是直接给你戴上吧。”说完大手一伸,就想给人戴上。
“不——!”
船员急得两股战战,在距离面具只有不到一毫米的时候全力嘶吼了出来,“别给我,别给我呜呜呜。”
男儿有泪不轻流,惊恐求饶如河流。
面具停下了,洛月也知道了对方的心理防线大概是被攻破了,她谆谆善诱道,“面具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说完我也好帮你拿开它啊。”
说起来,第一次见到军舰上的士兵时,因为他们正在岸边分食野猪肉,所以洛月看到的船员都是不带面具的,毕竟人吃饭的地方总不能挡住吧。
可第二次见面时,她开始改变想法了,船员和岸上的黑甲军不一样,他们即便不吃饭也不会戴面具,这和外面那群攻击军舰的黑甲军截然不同。
不同之处,往往就是问题的答案。
“真,真的吗?”船员瑟瑟发抖,“我不想再戴着屈辱了,你快帮我拿开它。”
“只要你说清楚原因,我不会让他放的。”洛月笑容和善,“当然了,不好好说,还有很多人可以代替你说哦。”
船员肉眼可见得流了一滴冷汗,“好,好,我……我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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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们都这样说辞不一了,还骗姑奶奶说没撒谎?”杀欲花十分生气,她不停地活动着手脚,“我看你们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啊,好吧,那就一个一个杀!”
杀欲花激活了自己的道具卡,说来也是笑话,她最擅长的武器就是鞭子了,正好和黑甲军最爱用的那一套对上了,要不是黑牢里被束缚住了手脚,她非得杀出去让他们了解一下什么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