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怪谈:不如睡觉(269)无限流,成长,逆袭,签到流 洛月江戍
卜竹和左满开始哼哧哼哧得继续去挖陷阱,今天他们既然没打算直接杀,那自然是要多挖几个的,要不然年兽没地方跑,过来拱倒他们歇脚的小木屋就不好了。
和灾厄村普遍的木屋材质不一样,小女孩的小木屋就是最普通的那种,卜竹有次剑招没收好,一下子墙上就多了道印子,指望这屋子扛伤害只怕是不行了。
但是抗不了伤害,小木屋起码有着最基本的住宅功能,可以遮风、挡雨、护住火炉啊,要不然就算暖宝宝还在,这冷天气玩家们想休息,也会担心自己冻成冰雕的。
没有被及时杀死的年兽在陷阱里怒吼了几声,忽然发出了一种特殊的嚎叫。
不一会儿,它们就像是狼群一样呼朋唤友得招来了一群同伴,卜梅有点紧张,她的金手指“巧合”作用的对象是单一的,这么多年兽一起来,在人数不占优的情况下,她怕自己顾前不顾后,让大家受伤。
洛月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放轻松,只要克服对怪兽的恐惧,杀死年兽并不困难,而且他们现在的立场也并非是要你死我活的。
而在那声嚎叫集结后,这次来了六头年兽,为首的那头尤其高大,也尤其愤怒。
它是年兽的头领,可昨天派出去觅食的四头小弟,就像老鼠进了猫窝一样不知所踪,今天好不容易又下雪了,又派出了两头小弟,查看昨天那几个窝囊废是不是乐不思蜀,结果居然听到了求救声。
它那么大的两头小弟居然求救?还说这群人类是魔鬼,它真是又嫌弃又愤怒!
人类才多大点鼻嘎大,自己的小弟们居然还要窝囊得向族群求救?
你们这么丢年兽的脸,怎么不死在外面啊!
但是年兽头领气得原地转了几圈后,还是带着几头能打的小弟们快速过来了。
它真是怕了,要是今天再有小弟有来无回,那不就加重了族群中的恐慌?
到时候没有兽愿意出去狩猎,而去了又回不来,久而久之,它不就变成了光杆司令?
它才不要!
今天它就下山来会会这群魔鬼,哼,才四个鼻嘎大的人类,那群没用的东西,看你们老大今天就来杀杀人类的威风!
“噗通——”
那头最高大,也最愤怒的年兽一个饿虎扑食,然后,就没有一丝悬念得,像投篮进垃圾桶里的纸团一样,一发落进了陷阱中。
洛月对着卜梅夸了又夸,“擒贼先擒王,小梅花干得漂亮!”
“嗷——!”年兽头领气得想杀人,然而它根本找不到借力点,只能困在陷阱中急得团团转。
这群该死的,阴险的人类,居然敢这么对待它们年兽一族!
它一定要杀了他们!一定!
尚且在外面的五头年兽安静如鸡,它们警惕得后退了两步,心中纠结不已。
这,老大都栽了,它们还能在这几个人类手中占到便宜吗?要不直接逃了算了。
但,老大都栽了,它们做兽小弟的要不想想怎么捞下老大?要不然族群得凉了。
伴随着一阵又一阵愤怒的兽吼,一头较为勇猛的年兽动了,它咆哮一声,然后马不停蹄地跑向了远方。
其他几头小弟见状立马跟随,留着年兽头领在陷阱中傻眼不已。
偏偏洛月还在这时杀兽诛心,“啧啧啧,你这头儿当的好失败哦,它们都不要你了。”
卜竹笑弯了眼,跟着一起落井下石,“真可怜啊,唉。”
卜梅忍着笑,“看这样子,今天年兽应该就不会下山了,它们还怪聪明的嘛。”
左满一本正经得总结,“确实,毕竟笨的都已经留在这里了。”
空气忽然都安静了一瞬。
最先留在陷阱里的两头年兽开始焦急得大喊,被年兽头领一嗓子给吼了回去。
人类骂咱们笨还要应声,这不是平白做了人家的捧哏吗?
它不服气,栽了就栽了,但就算死,年兽的尊严也会让它站着死!
第 157 章
莫莉再次来到幸福村时, 天色已然黑了下来,天空中飘扬着一些细小的雪花,像是在说这个冬季夜晚的浪漫。
玛丽听到敲门声时, 还觉得有些奇怪, 她揉了揉眼睛, “是你啊莉莉,是没找到住所吗?正好快睡觉了, 来我家挤一晚也无妨, 啊,这是——”
戴维斯笑眯眯得打了个招呼,樱时十分有礼貌得鞠了个躬,莫莉只好简单介绍道, “这是我大哥, 这是我二哥, 玛丽姐, 可以麻烦你借床厚被子吗,我们实在没地方去了。”
樱时额外补充道, “能够打地铺的程度就好了,谢谢玛丽酱。”
遇到美丽的女士要说“酱”,这是他特有的礼貌, 当然了,经历这么多怪谈后, 他再也不是那个只会说“八嘎”的男人了, 这就是少年成长该付出的代价吧。
戴维斯则掏出一朵玫瑰, 这是一种增加女性npc好感度的专有道具, “拜托了,美女姐姐。”
他蓝色的眼眸沉静的时候似乎饱含着深情, 更何况是在特意的示弱下呢,莫莉觉得这俩活宝应该可以活得长长久久。
果然,玛丽的眉毛动了动,最后露出了一个心花怒放的笑容,她也不顾一旁丈夫的欲言又止,“好好好,好孩子们,来姐姐家住吧,这太冷天的,你们都不容易啊。”
当三个玩家如愿驻扎在npc家里时,埃文却没有和他们一起。
这倒不是搞特殊,而是埃文还需要和幸福村的村长深入交流一番。
“灾厄村?咦,你认识我大伯吗?”
“大伯?”
村长点头如捣蒜,生怕埃文给自己脆弱的后脖颈再来一击,“是啊我大伯,唉,他和我父亲本来相依为命,但是人各有志,他认为精神上的意义高于一切,身处苦寒之地可以磨炼心智,我父亲认为人就活这么几十年,何必为难自己,两人不欢而散,直到我父亲去世的时候才见上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