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都不是萧渊想要的，他也无法接受。

萧渊松开沈牧的头发，他喘着气苦笑道：“沈牧，你说我要怎么办，才能让你好好听话呢？”

“我、我不知道……”沈牧说，“我是人，我也有自己的想法，我不想被你禁锢。”

他看见萧渊嘴角的笑容变得愈发苦涩，双目通红的眼眸中仿佛鲜血溢了出来。

萧渊平静地说着，极力克制住心中的悲痛，“我从来都不想这样，我也不得以这样……”

“沈牧，我没有办法不这样做，”他继续说，“如果换做你是我的话，你也一定会这么做。”

沈牧一脸疑惑地询问道：“为什么？”

“我不能说。”

这些话让沈牧思绪更加凌乱万分，他依稀觉得萧渊像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难道他真的是有意识的NPC？

但沈牧倾向于萧渊是玩家的可能性更大，好比游戏中在玩家身上插入了特殊指令，当玩家说出相对应的词条后，则会暴毙而亡。

所以，萧渊不能说。

那么他口中所说的这些又是指什么呢？

当沈牧稍微放松警惕后，另一侧脸颊火辣辣的疼痛蔓延至全脸。

他惊愕地望向面前的男人，另外一边的耳朵传出嗡鸣声，他欲张着双唇，整个人再度陷入懵逼中。

萧渊捧着他红肿的脸颊，语气中皆是歉意，“沈牧，我不想真的想打你，但是我真的好生气，你找谁不好，偏偏去找祁文州。”

多余的解释根本没有用，沈牧浑然发现即便将手机储存于意识海中，萧渊还是有办法掌握自己的一举一动，或许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穿插了萧渊的眼线。

领口的纽扣被暴力抵拉扯开掉落至地面，灼热的气息扑打在肌肤上，沈牧从刚才的懵逼中吓得回到了现实。

他赶忙捂住自己的胸口，谁料他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皮带捆住，现在再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了。

“不、不是！你干嘛？！”

沈牧惊慌失措地大喊道。

“嘶——”

雪白的肌肤上像是被烤上烙印，他倒吸了口凉气，更加加快了疼痛感。

萧渊尖锐的獠牙插入沈牧的肌肤中，一点一滴地吮吸着他体内的血液。

他就像的德古拉伯爵，饥渴地吸着人类的鲜血。

隐约间空气中弥漫着血液味，鲜血溢出萧渊舔舐着即将低落的鲜血。

沈牧抵抗了许久，到头来终究是在做无用功，他也碍于疼痛的加持下，放弃了无谓的挣扎。

“你才是那只疯狗……”

他无力地说道。

萧渊松开口，猖狂地大笑着，“是啊，我就是疯狗，是你的同类，满意了吗？！”

“我不是狗，我是人。”

萧渊揉着沈牧的红肿的脸颊，硬手背拍打在巴掌处，含情脉脉地附和着，“对，你是人，我是狗行了吧？”

沈牧不想与萧渊有过多的眼神接触，他视线落在床背上，呢喃地说道：“你不是狗，也是人……”

“沈牧，”萧渊忍不住笑出声来，他逝去眼尾的泪水，收敛起笑容，“你恨我吗？”

空大的房间里只剩下这句话，沈牧一时间又不知道如何回答。

恨？

回顾萧渊对待沈牧种种虐待行为，除了限制自己自由活动，控制自己的社交圈，甚至犯错事就要被抽打。

单令以上这些点来讲，沈牧承认自己恨过萧渊。

可回想起萧渊去酒吧喝酒，被其他人盯上时，自己心里一股醋意油然而生，和萧渊发生争吵时，也迟迟不见他回来和回消息，也把自己急得够呛。

又从副本里，沈牧他明白了萧渊悲惨的童年，心中不由产生怜悯之情。

此刻，沈牧从一遍又一遍的洗脑下，他清醒地走了出来。

他说：“我不恨你，我——”

我爱你。

沈牧极力想表达自己的意思，唯独就是说不出口。

如果爱真的能感化一切，他想试一下。

也想真正了解萧渊内心深处的想法，以及——

我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认识的？

第113章 第五周目：主人的职责

沈牧的化再次哽咽在喉间，萧渊不经意间露出满意的笑容，嘴角又迅速压下，他低沉的声音凑到沈牧耳边，“和我一起逃避审核的检查。”

萧渊的指尖落在他的腹部，轻轻触摸着他的肌肤。

沈牧被挠得心尖发痒，而双手依旧无法动弹，包括下半身也是，他只能紧咬下唇，声线颤抖地说道：“别、别这样，有人说不定在看着……”

“那只能偷偷的了。”萧渊说。

他语气中有些惋惜。

沈牧趁着萧渊有些走神，竭尽全力地一脚踹向他，大声谩骂道：“滚啊，我…我才不搞这些！要、要搞你自己搞去！”

看着盘中猎物有所挣扎，更加引起了萧渊的激动。

不老实的腿被萧渊另外一只手握住脚踝。

腿部的撕扯感让沈牧依稀觉得胀痛无比，他顾不着萧渊接下来的举动，他立即求饶道：“放、放开我，真的……”

沈牧从来都不觉得自己的身子十分灵活，有时候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有轻微的肢体不协调，好比高抬腿是他总抬不直。

身下的少年哭的双眼红肿，泪水打湿他的发丝，他手无缚鸡之力地任其摆布着，而从将腿抬起时，他的眉头从未舒缓过。

萧渊说道：“疼才行，只要知道疼了，就长记性了。”

“你——”

—

刺入骨髓的水打湿沈牧的衣服，他的发端到他的水珠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