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精绝不会爱恋腹黑变态(19)
两个神使站在一旁:…………够了,我们是你play的一环吗?
校花
“舒服了吗?”
江皎隔着两层纸巾狠狠捏了几个男人一把,又踹了好几脚,才气喘吁吁地停下。
秦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羡慕。
虎头:要不您也上去打两下
秦殊:不,我羡慕的是被打的那方。
狼脑:……
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介于江皎今天低血糖没什么力气,秦殊和神使们上去又补了几拳,直至所有人被力量冲击到瘫倒在地后才停手。
秦殊:好了,差不多把结界打开了。
狼脑瞪大了双眼,这才惊觉秦殊不知何时布下了结界。
他们的主人,比他所想的要远谋深算,还是在那样危急的情况下。
不过,这该怎么把夫人骗过去呢,这个现象也太超自然了。
江皎呼叫的警察终于到来,提供了相关证据和笔录,两人便回去了。
对于定身的怪象,秦殊是这样解释的。
“你听过葵花点穴手吗?”
“没错,我点了定身穴,那些黄色的纸符只是辅助我找到位置的道具。”
“什么?你也想学?”
秦殊连夜赶出一大迭亲笔墨水书写过的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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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所有能接收冷气的窗户都关上。
她讨厌寒冷,讨厌厚厚的衣服在身上裹成一个球,讨厌吸进鼻腔刺冷的空气,讨厌不能舒适穿裙子的每个接近0的摄氏度数字。
从警察局走出来后时间已经很晚,她现在强撑着意志抵抗自己的生物钟进行睡前洗漱。
被塞在牙齿里的药似乎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江皎对着镜子,去抠自己的牙齿,左摸摸上探探,奇怪的是,任凭柔软的指腹怎么去触碰口腔敏感的嫩.肉,都没有当时秦殊碰她的感觉。
那种粗糙指纹摩挲过表皮的奇异痒意。
宛若抚弄花蕊的花农,只有历经数年对花的了解,才知如何轻易的剥开花瓣,去触动内里最柔软敏感的花心。
此刻,自己抠玩,却好像感官崩坏般,没有任何感觉。
她收回湿润的手指,没想太多,在镜子前欣赏了下自己,洗漱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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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皎,你又在看这本书。”
那是一本封面简洁到只有白底和黑字的书。
孟儒青经常转过身来看她,也就经常能看她在看这本书。
不过,这是他第一次发现,书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并非他们的母语,而是别的国家的语言。
他下意识脱口而出:“你看得懂吗?”
毕竟上次英语小测完,他特意关注了江皎的成绩。
只有可怜的十三分。
答题卡扔地上让狗踩一脚都比这高。
除此之外,其他科目也维持在微妙的两位数上,十位部分通常是123打头,不知道的还以为玩木头人游戏。
倒也不是什么出人意外的事。
江皎平时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看书,虽然从未迟到旷课,但也从未认真听过课。
孟儒青不知为何有些担忧她。
江皎抬头,眉轻皱:“这有什么看不懂的?”
她并非嘲讽,而是真心实意地发问。
孟儒青从她手里借来那本书。
rigid body,angular momentum,ideal fluid……
一大列难以辨认的专业名词亮在眼前,小测第二名的孟儒青瞬间眼花缭乱。
仔细从书中寻找出几个自己认识的词拼拼凑凑后,才犹疑地问:“这是物理书?”
“差不多吧。”江皎伸手把书要了回来。
孟儒青陷入了自我怀疑。
他之前还想靠帮助江皎学习来搏得好感,现在这么一看,他是不是在自作多情,人家不仅不需要他帮忙,档次好像还比他高锝多。
难道是装的?
孟儒青抱着怀疑的态度去观察江皎。
但隔了五分钟,他的注意力已不在她是否真的看进去了,完全被那粉嫩如花的唇,眼睫打下的一小片阴影,小巧秀气的鼻子占据了全部精神力。
哪怕是他测验时都前所未有的专心。
骤然被敲响的桌子惊醒了他的美梦。
孟儒青与秦殊对上视线,心漏了一拍。
他现在一看到他,就像是有阴影般,脑子里自动播放那句“我未过门的妻子”。
给了他一拳暴击,还是没办法回手的那种。
但如果真如他所料,秦殊并非表面上纯善,那江皎是否会对他有所改观。
再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指腹为婚,也得看人家女孩子答不答应吧。
他虽然外貌比不上秦殊,成绩也略差他一点,但他……真诚啊!
人与人相处最重要的是什么?
真诚!
孟儒青敢打包票,他对江皎说的字字句句都乃真言,绝不会像秦殊那样,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他要用他一颗炙热真诚的心打动他的女神,同时,扯烂秦殊这个邪恶伪善者的面具。
不料,下一秒。
“我们今天晚上去那家泰国餐厅好吗?他们家的焦糖菠萝很好吃,你绝对会喜欢。”
“好啊。”
孟儒青突然感觉自己是不是漏看了一集。
江皎同学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他们俩关系怎么变得这么好了?
和江皎晚上约饭?他想都不敢想。
于是,他说:“秦殊,刚才你出去,是又有女孩子找你吗?”
江皎没有任何反应,仍沉浸在书的世界。
孟儒青顿时像老父亲一样,感到十分宽慰。
看书好啊,人就是要多看点书,学海无涯学无止境。
与此相反的是,秦殊对他突然挑起的话题压了压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