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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暗恋的人变成老婆嫁给他了(4)

作者: 迢迢雨 阅读记录

此刻那物红肿的不成样子,想必是因此才害的宋非狼狈至极。

傅时安已是病急乱投医,他想要把帕子冷敷在那个部位消消肿,只是冰冷的帕子刚敷上去,宋非就被刺激的弓身躲开,湿润的眼中终于落下泪来。

“好冰。”

“冰?”

傅时安被韩非突然的动作吓到,赶紧扔了帕子,用自己温凉的手附上去。

奇妙的触感。

傅时安脸通红,觉得自己也快要醉了。他还是头一次干这种事情,便是自己,他也从来没有过。

但眼下,显然是宋非的情况更严重些。

他咬牙,从旁边的梳妆台上拿出一根自己卸下的钗环,是根很细的簪子,顶头圆润应该不会伤到宋非。

簪子沾了些水做润滑,虽然有些阻碍,但傅时安还是狠心一鼓作气推了进去。宋非想要躲,奈何自己的东西还在傅时安手上,他想逃也逃不掉。

傅时安把人搂在怀中,里衣早因为剧烈活动被扯得敞开,他所幸把宋非按在胸膛上。冰凉如玉的触感让宋非发出一声喟叹,仿若是舒服极了,也不再乱动。

簪子再往前进了些,傅时安估摸着差不多了,便手一扬拔出了簪子,橙黄的液体随之飞溅而出。

“嘶——”

傅时安狠狠吸了一口气,许是拔出金簪的动作太过刺激,宋非竟然对着他胸口咬了下去,一排牙印周边还尽是些亮晶晶的口水,傅时安看着都快气笑了。

好一场恩将仇报。

好在这法实在有效,在加上傅时安贴心的揉弄,总算帮助宋非排干净了。

用剩下的水把宋非给擦干净后,傅时安偷摸摸唤来银书消灭痕迹。

床帘被傅时安放下把宋非给藏得严严实实,自己出来招呼银书。

小姑娘不敢看睡得正香的督公,悄声问傅时安这满地的可疑水渍是什么。

傅时安答得脸不红心不跳,“不小心把夜壶给踢翻了。”

徒留银书一个人面对满地狼藉。

“对了,银书你再端盆水来。”

银书:你们玩的真激烈。

宋非不愿意请大夫,傅时安也只好用最原始的法子给他退烧,一遍又一遍给他用帕子擦拭身体,不眠不休一夜宋非才退了烧。

傅时安长吁一口气,总算放心下来倒头睡去。

但他却不知道这叫了一夜水在旁人眼里被误解成什么意思了,如今督公府里个个都对傅时安的地位有了新的理解。

督公竟然铁树开花了。

因着一夜未眠,傅时安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站起来时都还有些头晕眼花,做了好一会儿头脑清醒后才坐下用膳。

这些吃食和他原先在府里并没有什么区别,不过多了一屉包子。

“包子?”

“少爷,这可是督主亲自派人送过来的李家铺的包子呢!你不是最爱吃他家的包子吗?奴婢一直热着的呢。”

傅时安点头,有些疑惑宋非是这么知晓自己的喜爱的,但手上还是诚实的拿起了一个包子。

李家的包子馅不怎么样,但皮是一等一的软糯香甜,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包子。只是这柔软的触感莫名让傅时安想起了昨夜他手里揉搓的东西,顿时有些长不开口了。

“少爷,你怎么了?这么脸这么红?”

傅时安放下包子,揉了揉发红的脸颊,“银书我没事,就是有点热。今日我不想吃包子,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吃吧。”

“真的?谢谢少爷!”

李家铺子的包子谁不爱吃,银书看着那屉包子眼冒绿光,连忙咽了咽口水。

宋非刚从刑堂里出来,正拿着帕子擦拭手间的血渍,便看见了候在一旁的小太监,“傅公子醒了?”

小太监连忙答是,片刻后又犹豫道:“傅公子没有吃包子。”

宋非擦手的动作一顿,“除此之外他可还有什么异常?”

“没有了。傅公子和往常一般待在房中看书。”

“下去吧。”

宋非原就不太好看的脸色此刻更是难看,心中也不免惴惴不安起来,莫非是傅时安厌恶他了?

他竟不知自己醉酒是这模样……

以后再也不饮酒了。

3.野史

宋非站在刑堂外,随后一名东厂服饰的男子跟着出来,“督公,都解决了。”

昨日府里举行宴席,人多嘴杂也混进了几条小杂鱼。

宋非闭上眼,努力压下浑身的戾气。

他告诫过自己在大仇得报后,便不再大造杀孽。虽然他问心无愧,杀的都是大奸大恶之人,但人言可畏。

他以前不在乎名声,但现在还是想爱惜羽毛了。

虽然是嫁人了,但傅时安觉得自己的日子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当一个无所事事的闲人。他好几次都想去找宋非,但得到的答案无一例外都是他在宫中,不会府中休息。

傅时安无奈扯扯嘴角,有些意识到那人好像在故意躲着自己。

第七日便是回门的日子。

傅时安早早起来,由着银书给自己梳了个简单的妇人发髻后便要出门。这几日都见不到宋非,他也不期待这人会跟他一同回门了。除了督公府里的几个护卫,也就只有银书陪着他了。

刚坐上马车,一个小太监却拦住车夫,让他稍等片刻。

傅时安猜到定是宋非要来,但见到那人掀开帘子坐到自己对面时,他心里还是不禁一阵激动。

宋非今日的打扮很是不同,头发仅用一根玉簪挽起,身上披着墨色的大氅,面容严肃,空气中甚至有隐隐的血腥味,整个人带着一股子的肃杀之气。

若是常人见到如此的宋非定是要吓得两股战战,但傅时安却想起了昏暗烛光下那张艳丽的脸,于是整个人又红的像个煮熟了的虾子似的,也不敢再抬头看宋非,心中默默唾弃自己竟是色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