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暗恋的人变成老婆嫁给他了(7)
房内并无声响传出,傅时安以为宋非睡着了,正准备离开,房间里忽地传出一声闷哼。傅时安还以为宋非出了什么事,脑子一热便推开门冲了进去。
房内并没有人,难道实在后面的小房间里?
“滚出去!”
是宋非的声音,傅时安想也没就走向屏风后面,便看见了正半靠在床上的宋非,与此同时一枚飞刃直朝面门飞来。傅时安被吓得连连站也站不稳,一个趔趄便摔倒在地上。
他下意识闭上眼睛,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来,睁开眼发现是宋非抓住了那枚飞刃。
刀刃划破了手掌,鲜血汩汩而下。吓得傅时安赶紧爬起来,掰开宋非紧握着飞刃的手。
染血的飞刃掉在地上发出清脆响声。
“抱歉,我听到了声音,以为你有危险。”
宋非摇了摇头,脸色苍白,“无妨,下次记得出声,我还以为是刺客,书房中布有暗器,下次勿要随意走动。”
“有药箱吗?我给你处理伤口。”
“在架子上面。”
傅时安也没想到自己好心办了坏事,此刻根本不敢和宋非对视,扶着人坐到床上后老老实实地低着头给人上药包扎,而宋非则是不自然地扯了扯身上的袍子,更往床里面坐了些。
本来傅时安心里想着上药没注意其他,宋非这么一动倒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发现好像宋非没有穿裤子,外袍下面还有可疑的隆起。
他刚刚在干什么?
傅时安给宋非的手上扎了一个漂漂亮亮的蝴蝶结,假装不在意问道:“你刚刚在做什么?”
“睡觉。”
“好像不是这样。”
傅时安抬头直愣愣看着宋非的眼睛,接着抬手掀起了他的袍子,宋非一时反应不及让傅时安得逞了,及时后面再扯回来盖上也来不及了。
傅时安已经看清楚了,那东西上面插着一根极细的金柱。
“尿不出来?”
傅时安说话很是直白,惹得宋非臊得从头红到脚,但证据在前他也没办法反驳。
他不点头也不摇头,在装死。
傅时安叹气,他拉开宋非的手,细细打量着那东西。本来就长得可怜,他冷心的主人也不疼疼它,手法粗暴,都肿了一圈。
“你也不怕把它弄坏。”
“本就是坏的。”
宋非冷静异常,仿若那东西不是自己的。
傅时安没法,只能去外间提着一壶茶过来,一直在炭盆上热着的。不过炭盆将息未息,茶壶也变得温热。
那东西很敏感,傅时安也不敢像上次那般莽撞不试试温度就弄,他先是倒在手上试了试温度,不怎么烫,随后用手覆了上去,“烫不烫?”
宋非摇摇头,见事情没有了挽救的余地干脆闭上眼,准备眼不见而净。
但闭上眼睛反而使得听觉和触觉更加灵敏,他能听到水滴落在地面的细碎声响,也能感到水珠滑动在皮肤上的触感,更因那人温柔的触碰而不由得浑身震颤。
宋非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泄露一丝声响。但泛红的眼眶和颤抖的身体早已暴露了他的不平静。
傅时安喉结滚动,压下心里的异样,专心伺弄那东西,一回生二回熟,傅时安有了经验,在金柱拔出后的一瞬手疾眼快地用夜壶接住了飞溅出的水柱。夜壶里还有方才漏下的茶水,水与水的碰撞声,在寂静的室内更显突兀。
宋非的耳朵红的能滴血,但他憋了一日,释放的快感让他也再也忍不住张开了眼睛,嘴里也发出叹息。
水流声渐渐停止,傅时安甚至还用包扎剩下的纱布擦了擦那东西。
“舒服了吗?”
宋非点了点头,显然还没回神。
傅时安则是不自然地紧了紧身上的大氅,掩盖住自己的异样,“还是有些飞溅了出来,这床已经不干净了,要不还是回去睡?”
天地良心,他真是只是在陈述客观事实,而不是在故意邀请宋非和他一起睡觉。
宋非此时回过神来,他也不好意思再面对满地狼藉,干脆便答应了下来,开始慢吞吞穿着衣服,直到开始穿裤子时,眼见傅时安还在盯着自己,他才忍不住开口道:“你还准备看到几时?”
傅时安赶忙转身,心里暗骂自己的失态。
等到两人再次躺在同一张床上,傅时安心里又开始七上八下起来,他莫名感到紧张,开始没话找话,“你为何……会……不出来?”
有些词傅时安实在不好意思吐出来。
“以前那里受了伤,便有些困难。”
“那你以前是怎么解决的?”
“憋不住了他自然会出来。”
只是自从那日醉酒,身上便不知何由起了些红疹子,如厕也变得困难了许多。那夜傅时安的方法很有用,他本来也想学着弄,却发现并没有那般简单,那圆柱卡在中间不上不下。
说来不幸也幸运,若傅时安不来,他还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宋非声音很是平静,他本来的声音不像其他太监那般尖细,反而清润如玉石之声。如今这波澜不惊的语气让他即使在讨论如此不堪的事时反而透着一股性冷淡的模样。
“那……你若有需要,我很愿意帮你。”
傅时安说完话就有些后悔,生怕宋非生气。但那人什么反应都没有,等的傅时安都快睡着了才回答。
“嗯。”
“那便如此说好了。”
傅时安迷迷糊糊说道。说来奇怪,他还为自己要很久才会睡着,没想到宋非躺在自己身边后这么快就有了困意。
再睁眼时,傅时安却看见了红肿着一双眼睛的银书,他吓了一跳,刚下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