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给钓系总裁赎身(62)
“你都是我带的徒儿了,客气什么?”
江雨浓还愣了一秒。脑子里飞速运转着这个称呼的含义。
现代还有师徒这种说法?
但细想来,她要跟着陈渚韵学习设计,陈渚韵还真能算她师傅。
“那我要改口吗?”
“随便,喊姐也行。又不挑这些。”
一顿饭吃完,江雨浓忍痛结账完,和陈渚韵道了再见。
白兰最后看了陈渚韵一眼,跟上江雨浓的步子,挽着她的手和她一起回家了。
陈渚韵还被那一眼闪了下。
真像啊……她揉了揉太阳穴,叹息一声。
就当是在帮从前的自己。
* * *
回程路上,白兰的注意力还放在自己的过去上,都顾不上和江雨浓闹别扭了。
江雨浓也暂时撇开了小雅提到的异常,心情颇好。
“雨浓,你有没有觉得……陈渚韵刚刚一直有在看我?”
等到回家,白兰实在忍不住,怕自己多想,来找江雨浓求证。
“好像是有点吧。”刚刚江雨浓被工作分了神,这会儿被白兰问起,倒也想起来了。
“她好像……最开始就对你态度很奇怪。”这事出自江雨浓的直觉。
她只不过一直没有提。
江雨浓朝白兰勾了勾手,白兰顺从的贴了过去。
“我是怀疑她知道我的过去。”
白兰的话在江雨浓耳畔轻轻的响。江雨浓半背着她,把她往房间里带。
“你的过去?”问完江雨浓才想起,她们认识这么久了,她竟然没有问过白兰究竟是什么人。
白兰也没有好奇过为什么她在这个地段有房子,有那么多存款,却还在大公司当底层员工任人欺负。
她们好像很默契。对那不愿回想的过去,谁也不提,谁也不问。
只需要确认对方在自己身旁就足矣。
“嗯。小雨,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之前出了点事,失忆了。”
白兰一句话,江雨浓想到了好多波折。
或许白兰某天醒来,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记得。
不记得名字,不记得出身,混混沌沌的,连一顿饭都讨不到。
或许她恰好遭了罪,和人打架,或者被卷入了纷争。
或者她为了生活,低下头,去做了些高风险的事。
所以她欠了一笔还不完的债,把自己卖给了酒吧的那个老板。
白兰就这样在什么都不清楚什么都不明白,却要承担一切后果的情况下,在酒吧茍活,被人赐了代号似的名字,给予了身份的纹身。
那种生活彻底失控的感觉该有多可怕?
一切都在崩塌,自己也在破碎。
而后向下坠落,速度急剧增加,直至周身被抽成真空。
憋闷,委屈,烦躁……到最后连这些都表达不出来。
毕竟,白兰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唯一能做的事只有呼吸,进食。确保这一具身体还能活下去。
光是想想这份绝望感,江雨浓头皮都发麻了。
她都不敢想白兰是怎么撑过来的。
“难怪……”她能留给白兰的,只有这么一句苍白的回应。
白兰似乎也不在意,伸出手勾着她的脖颈。
“所以,谢谢你。”白兰克制着内心汹涌的情感。
她感激江雨浓,信赖江雨浓。
同时,也很想很想江雨浓。
——是哪怕在她身边,也会产生更多渴望的想念。
江雨浓似乎不满足于她的动作。
江雨浓也难得的想要给出更多,于是就这样牵着白兰的手掌,压着,把她送了下去。
“姐姐……你之前一定很辛苦。”江雨浓解开白兰的衣领,指尖在锁骨处来回浮动。
“小雨……”白兰吸了下鼻子。
其实,如果一切的辛苦都是为了能过遇见江雨浓,白兰想,她一定还会愿意重来一次,一百次。
毕竟终点有这样美好的人在等她。
为了见江雨浓,白兰甘愿承受那些磨难。
“其实……”这话到了嘴边,白兰又嫌自己矫情。欲说还休,却红了耳尖。
“我只是想说,我很想你。”
对上江雨浓含情脉脉的眼,白兰只能退而求其次,宣告最能给她安全的情感。
“我看见了。”江雨浓不明白怀里的姑娘怎么就红了眼,怎么就轻颤个不停,却还拉着她往下。
她伸手抚上白兰的脸,顺着剥开这朵娇艳欲滴的玉兰花。
“我也想你。”江雨浓不管不顾的咬住白兰的脖颈。
今天中午见到白兰那会儿积攒的想念,在这一刻爆发。
江雨浓吻到白兰的脉搏,t唇瓣被鼓动的血管压紧又扯开。
她的心跳跟着调频,直至她习惯了这份逐渐加快的脉动。
江雨浓轻轻咬着白兰滑腻的皮肤。
齿尖扎下的刺痛让白兰不自觉的颤抖,毫无招架之力。
她伸着手松松的勾住江雨浓的腰。
在第一波刺激到来后觉得不够,又抓紧她的脖颈。
江雨浓没有表露出不适,不过低着头,方便白兰去抱。
手上力道不减,还顺势啃上白兰的耳垂。
“姐姐,你耳朵好烫。”也不管是不是自己咬出来的温度,江雨浓吹了一句话后,舔着白兰的耳,把温度加到最高。
“呜……”白兰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就算负距离,江雨浓也离她离得好远。
她艰难的伸手,这次死死的抱紧了江雨浓的背。
就像要把她吞入自己的怀抱,又像要把自己融进江雨浓的温暖。
结束时,江雨浓抱着还在发抖的白兰,用唇顺着她的头发,把粘在脸上的碎发都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