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给钓系总裁赎身(92)
就好像调情。
江雨浓更不爽了点。白兰怎么能这么喊那个旗袍女人呢。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吗?
“一般来说是。她没有别的店员,平时来的客人也只看不买。”白兰似乎有些明悟。
“哦……”江雨浓问完,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要白兰别去吗?
她以什么身份和白兰说这句话?
白兰只是出去绣个作品而已。
而那个姓郁的女人恰好又有经验,请教一下。
江雨浓深吸了一口气。“给你带了个蛋糕。”
她把袋子递给白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似乎,从昨夜没有成功吻到白兰开始,她的心就躁动不安,到了让她行为也变得奇怪的程度了。
“哇,谢谢小雨。”白兰接过,没有打开。
江雨浓又有些不快了。“不吃吗?”
“回家吃。晚饭我来做?”
“好,麻烦姐姐了,我有东西要忙,就不和你一起了。”江雨浓鼓着气。
白兰别过眼看她咬着下唇,眼里一片霜,可算反应过来。
江雨浓似乎是吃醋了。
要是能让她明白这是吃醋就好了。
白兰转着脑子,指尖不自觉的搭在给江雨浓的绣布上。
江雨浓不时瞥向她,看她这个动作,不快的感觉就要堆积出来了。
“你这个,是准备绣完自己用吗?”
到家后,江雨浓看白兰还攥着那块布,忍不住发问。
“嗯?”
江雨浓戳了下白兰的手,腮帮还有点鼓。
白兰捏着手帕,把花纹藏住。“不是,要送人的。”
“哦……”江雨浓又发出了刚刚那种声音。
她很“识趣”的没有问白兰送给谁。
她不想问,也不敢问。
送亲自绣的手帕,意义可太重了。
万一不是送给她的,怎么办?
可万一……是送给她的,又该怎么办?
“不好奇我送给谁吗?”白兰瞧着新奇。
她蹭到江雨浓身后,伸手抱住她。
过程中,依旧藏着花纹,不让江雨浓看见一点。
“……不好奇。”江雨浓把她手按到一边。
“送给谁,是姐姐的自由。”
白兰都想笑江雨浓憨得可爱了。
她失忆了,欠债又被江雨浓带走。
除了江雨浓,还认识什么人吗?
这绣花手帕不是送给江雨浓的,还能送给谁?
江雨浓怎么这都要气呼呼的,还要假装冷静理智,说这么一番话。
“那我就不说了。”白兰顺着江雨浓的话往下走,惹得江雨浓更是抓紧了脚趾,许多不快。
“我还没绣完,继续去绣了。估计还有半个月呢。这礼物真难做啊。”白兰还感叹了一句,进了书房。
江雨浓烦闷至极,又不能细想她到底在难受什么。
她拍了拍脸,还是把这些都丢开,跟着进了书房。
“你不要看。”白兰还“暗示”了江雨浓一句,把花纹又藏了起来。
江雨浓这下眼里都带上了怨气,一下午都幽幽的盯着白兰。
白兰还假装没察觉,自如的绣着。
到了该做晚饭的点,没有人动。
白兰抬头,看见江雨浓眼里带着血丝,脸色很差,手里还在不断画着什么。
她这才觉得气氛有些凝固。
江雨浓可能真被她气坏了,一下午都没有跟她说一句话。
“小雨?”白兰挪到江雨浓旁边。
江雨浓缓过来一半了,闷闷的回了一声。
“在做什么?”
“画初稿。比赛要提前准备。”她回的板正,瞧着也不如之前生气。
但眼里的腥红还是出卖了她。
白兰伸手戳了下江雨浓的脸。
“姐姐?”江雨浓侧头,眼神还是迷茫的,仿佛忘记自己刚刚有多憋闷了。
“其实店里还会有人来,我之前都把她忘了。”
“啊……什么?”江雨浓不知道白兰是在“安慰”自己。
“郁青鸾有个老相好。两个人可能是吵架了,闹得不好看之类的。那个女人经常来郁青鸾店里坐着,郁青鸾也不理她。”
听见郁青鸾有过喜欢的人后,江雨浓莫名松了口气。
“分手了?”她徒然放松,表情就这样垮了下来。
回到白兰最熟悉的状态。
“肯定分了。我那天看见郁青鸾赶那个女人出去呢。明明对方都在店里坐了一上午了。”
江雨浓跟着白兰的话走,情绪稍稍高了一点。
想来,白兰也不可能把手帕送给郁青鸾——郁青鸾绣得多厉害,白兰去送就是班门弄斧。
她恢复了情绪,也就伸手想抱白兰。
白兰数着数,让她抱了两分钟。
“我去做饭啦,小雨。画设计稿辛苦了。”她把自己从江雨浓黏糊糊的怀抱里脱了出来。
江雨浓呆愣着,头上打了一排问号。
是她的错觉吗?她怎么感觉这两天白兰没有那么亲近她了。
心里的郁闷也让人烦躁。
江雨浓垂头丧气的回到位置上,看着刚刚好不容易画出来的t第一版,不满意,又想删了重新来。
周日白天两个人几乎相安无事——
江雨浓在单方面生闷气,白兰在掐算着江雨浓的忍耐极限,时不时和她贴一下,让她不至于难受到崩溃。
晚上,江雨浓收到了一个包裹。
白兰拿进来的时候,江雨浓还有点懵。
她最近虽然收到一笔横财,但也是存了起来,划成了好几笔,之后她和白兰一人一个月用一半。
她没有买过东西,就把目光放在了白兰身上。
“我也没买东西。”白兰没有网购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