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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我的宿主一心向善(67)

作者: 盛京流年 阅读记录

突然,跪在那男子旁边的另一名男子浑身都剧烈的颤唞:“血……血……”

旁边的那个人,死了!

宴予怀继续问其他人:“景赊月在那。”

这些都是些没骨气的酒囊饭袋,见死了人什么宗门师命都顾不得了,忙不迭的磕头:“景赊月,景赊月今日上午之时被压到了后院的柴房!那处有一个地牢,但是如何进去我是真的不知晓啊!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宴予怀没什么情绪的“嗯”了一声,转身离开,那几个人听见他转身离去的声音还以为是得了一条活路,不曾想宴予怀又转过身在每个人的脖子上都补上了一剑。

那柴房宴予怀方才也是转了一圈的,却没往密室上想,毕竟谁好人家密室装在柴房里啊,也不怕被耗子钻洞。

他在墙上瞅了一圈,又忍着嫌弃摸了一遍,但是还是找不到入口,甚至怀疑刚才那几个是不是骗了他。

宴予怀思考了一会,决定去抓一个管事的来。

方才他都摸清了,主院里最大的屋子中住的就是这群人的管事的,他们都管那个人叫朱师兄。

说来也是奇了,这偌大的宅子里几十号练武的人,都没有能在他手底下过三招的,真是废物。

面前这个更废物。

宴予怀站在这位朱师兄的面前,盯着他瞧了好一会了,这位一点醒的意思都没有,反倒还十分惬意的打起了鼾了。

就这点警惕力,还能混成领头的了,若是在……

宴予怀的思维突然卡壳了一下,若是在什么地方?

不去想那些,宴予怀拿起桌面上已经冷掉的茶水泼到朱师兄的脸上,那废物这才惊叫着起来。

朱师兄骤然惊醒,下意识就想伸手拿起枕边放着的剑防身,不料下一秒泛着寒意的剑刃就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控制不住的颤唞,那剑刃一点也不躲,瞬间就将他的脖颈划出了一道血痕。

那是他自己的剑!

这贼人居然能够悄无声息的拿走他放在枕畔的剑,究竟是什么高人!

宴予怀不与他废话:“景赊月在哪,带我去见他。”

一听景赊月的名字,朱师兄反倒是松了一口气,景赊月素来天真愚蠢,想来结交的都是与他同样的心软之辈,纵使武功高强也下不去杀人的手。

他放松的太早了。

宴予怀面无表情的将手下的力道加重了些:“说话。”

脖颈上的痛意袭来,温热的血液涌出来,朱师兄瞬间三魂六魄都要飞了出来,忙不迭的答应:“我带你去找他,我带你去找他!”

宴予怀拎着朱师兄到了柴房,看着眼前的人在房屋四角各按了一下,地下轰隆响了几声,出了一道暗门。

原来是要按顺序都按上一遍。

宴予怀将面前这个酒囊饭袋踹了进去,之后自己也缓缓踏入其中。

朱师兄在台阶上一滚到底,慌忙地爬起来抬起头看他时,整个人像是见到鬼一样的瞪大了眼睛。

地牢不像外面那般漆黑,这里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点着烛火,将宴予怀的脸照得清晰。

朱师兄自然是没见过宴予怀的脸的,但是却知道他那双天底下独一无二的银色双瞳。

鬼魅一般的象征。

刚刚,刚刚就是这位的剑压在他的脖子上!

突然庆幸来的这一路上自己没有搞幺蛾子了。

“宴……宴……宴!”

朱师兄两眼一翻吓晕了过去。

宴予怀颇为嫌弃的后退一步,心想自己失忆前名头看来也挺大的,怎么随便拉了一个都知道自己姓宴。

宴予怀迈过他的身子,向地牢深处走去。

也不知这地牢的建造者是个傻子,还是一个觉得没人进得来的自大狂,这地牢竟然是一个机关也没有。

偌大的地牢只关着景赊月一个倒霉蛋子。

那紧闭的牢门被推开时,景赊月只以为是那些“昔日同门”又来了,头都懒得抬起。

直到那来人几乎是小心翼翼的抬起了他脸,景赊月才废了力气睁开眼睛,这一看,就愣住了。

“宴……”

“谁干的?”宴予怀不太高兴。

他本来是想等两个人的伤好了之后再重新比一场的,不曾想如今景赊月却伤成了这副模样。

那个平日里爱笑的少年,此时面色苍白如纸,连笑的力气都没有。

手腕被人铐住吊起,身子只有脚尖能点地,身上有多处新添的鞭伤,锁骨都被钩爪贯穿。

最重要的是,他的左手手筋,被人挑断了。

上面不知道撒了什么药,短短半日的时间,那只手,就废了。

一个剑客,废了手。

多大的仇恨……

宴予怀又问了一遍:“谁干得?”

景赊月张了张嘴,干涩的嗓子里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好多,好多好多人……”

他忽然有些委屈。

那些人穿着风瑞盟的弟子服,有些脸是他见过的,有些脸是陌生的。

熟悉的人带来的伤比从悬崖上摔下来都疼。

没人安慰就罢了,挨打的时候他都没哭,但现在宴予怀来了。

他来了。

宴予怀用内力震碎了锁着他的锁链,这辈子第一次的小心翼翼的将人抱在怀里。

“我去杀了他们好不好?”

“不……”

宴予怀皱眉:“你又不喜欢了?”

刚出山洞进城的时候,有富家弟子瞧不起他们,嫌弃他们在大街上走碍眼,派仆从打杀他们,宴予怀不受气,反手就要杀了他们,景赊月劝他不会要杀人,但与他讲道理一向是讲不通的,最后只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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