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攻略皇帝后和仙尊火葬场了(27)
小二给三人上的一模一样的东西,都是两块圆饼和一份面。
“这是四月麦做的苦菜饼,面是农家的凉炒面。”他细细的为二人介绍。
那凉炒面里面加了黄瓜丝又泼了热油,看起来就很有食欲,正好已经到午中,林却有些饿,便默默吃起来。
“四月新麦磨粉烹熟做成的凉炒面是小满不可多得的美食,”蓝衣公子并没有动食物,而是继续拿起茶细品,“还未听你们介绍,在下姓陆,名之流。大理寺卿陆集之子。”
“在下谢源,这是我伴侣林却。”
林却正在吃面不便回答,他也就替林却回答了。
他隐瞒了身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只是他到没猜到眼前之人是陆集之子,陆集那样古板的人居然有个这般开朗的儿子,实在是有趣。
林却依旧在默默地吃凉炒面,吃了一半便不想再吃递给林斜源,林斜源自然的倒进自己碗里。
陆之流看的眼皮一跳:“两位当真是情谊深厚,不分彼此。”
林却点头,眼睛一直看着戏,拿起一个饼子咬了一口,原本开心的表情一滞。
“什么了?”林斜源放下筷子问他。
林却表情古怪,慢慢的咽下了口中的饼子。
“是我忘记提醒林公子,这四月苦菜饼是苦的。”陆之流想起这事连忙说。
“苦的?”林斜源哭笑不得,“小却不喜苦食。”
林却默默将自己的两个饼都放在了林斜源盘子上,拿起清茶漱了漱口才说:“这个饼做的不错,下次不要再做了。”
“小郎君,这天香菜可安心益气,轻身耐老,小满吃顿苦菜,后面的苦也能挨过去的。”二楼添茶女郎路过他们这桌,笑着打趣林却。
“我自然晓得,采苦采苦,首阳之下*,我只是未曾料到这是这般的苦楚。”林却认真的回答那女郎,女郎被他这般认真给可爱到了,自堂边取出一只枇杷递给他。
“小满枇杷南坡黄,小郎君吃这个去去苦吧。小郎君生得这般俊俏,怕是任谁也舍不得让小郎君吃苦。”女郎说完便去了别桌添茶。
林却看了一眼让他“吃苦”的林斜源。
点了六个苦菜饼的林斜源:……
他一人默默吃完了两人份的苦菜饼,又向小二买下了半斤枇杷,默默地给林却剥了起来。
见他二人已经吃好,陆之流才问:“两位,在下有一事相求。”
“何时?”林却问。
“在下亦有心悦之人,”陆之流斟酌片刻,“那人亦是男子。”
“所以?”林却来了兴致,“你要同他互通心意了吗?还说说你马上就要同他表明心意,向我两取经?”
他同林斜源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错误,若陆之流想学这个,他是万万不能教的。
“非也,”陆之流摇头,“在下只想远远观望就好,他今日要来这望江楼,在下才早早来占了位置。”
“那你想我二人怎么帮你?”林斜源也来了兴致。
“我想请二位帮我看看,他……是否也喜好男子。”陆之流有些羞耻的说出这句话。
“这叫我们怎么看?”林却有些不解,“我并非喜好男风之人,又怎会看得出他是否喜好男风?”
“那你与谢公子?”
“是个例外。”林斜源默默地说,“不过帮你看看也无妨。”
陆之流:“那便谢过二位了。”
三人在桌前相谈甚欢,台下的戏已经换了两三折,结果越聊越投缘。
这陆集之子不错,林斜源想,比他那老爹通情理。
待到林斜源买的一斤枇杷被三人剥完,陆之流的心上人终于来了。
一群人簇拥着来人走进门,太多人聚在一起让二人看不清来人的样子,陆之流默默补充:“今日望江楼的戏台便是他包下的。”
楼下的人围着那人说:
“谭大人终于来了!”
“真要谢谭大人帮我们这些蜀地来的人举办祈蚕节了……”
“谭大人竟生的这般俊?”这是周围桌的姑娘说的。
而林斜源和林却却一言难尽的看着慢慢露出身形的来人。
“谭云楼?”
浮萍可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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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林却所知,丰朝的大理寺和灵阁就像是唯物和唯心的碰撞,陆之流是大理寺卿之子,谭云楼是灵阁医官,二人应是沾不得什么关系的,但现在陆之流说他心悦的人是谭云楼。
“你可知谭云楼是何人?”林却问他。
陆之流的眼神暗了暗。
“灵阁的大医官,与我父亲同居正四品。”
看来他很清楚二人之间的对立关系。
“实不相瞒,在下与谭大人也算是认识。”林却笑眯眯的看他,“陆公子可否将你与谭大人之间的相识的经过告诉在下?”
陆之流迟疑片刻,看着谭云楼已经被七八个人簇拥到了三楼雅间,一眼都没有往这边看,他咬咬牙说了。
原来二人相识于一场春寒,陆之流从小也不喜欢他父亲让他走的科举路。他性格随了母亲的明朗,与人交谈也从不露怯,什么人都能跟他聊上两句,以至于相谈甚欢。他这样的性子,在经商一道上颇有天赋,借着游历的借口,也瞒着他的父亲下了江南经商。
他在江南混得风生水起,手下的店面甚至开到了京城,待到他风光回家,却不知为何被他父亲痛打一顿,丢出家门。
受了伤的他浑浑噩噩走在长街,偶遇了谭云楼大发善心,将他捡回灵阁,二人便就此相识,成为好友。
这么说来陆之流对他算得上是一见钟情,只是碍于二人的身份,再加上陆集对谭云楼向来嗤之以鼻,他便有意的斩断了二人的交集,只敢远远的看上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