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侯爷想要炒cp翻身(48)
夜深时周祈远寻个拿东西的由头进文渊阁,苍凌身份尊贵在阁里坐一夜都无人说东说西,他自己便蹭个福躲在角落里看些文献书经。
“忘记了。”
苍凌真心觉得周祈远好没诚意,也不讨那嫌道:“北戎使团再怎么也到了离开的时间,我们得争取促成四皇子的亲事,话说四皇子母妃离京多年这真不管儿子死活了?”
“对,四哥十五岁开始独自住在彩霞宫,温贵人自离开后与他也没有消息往来。”
温玉仪年少家族衰落选为秀女进宫两年后才诞下四皇子,自后的几年里仍不得宠最后郁郁寡欢放下一切出宫求佛。
苍凌道:“她进宫时运不济,当时王贵人正宠惯六宫。”
可惜王雅宁最后难产而死。
“后宫最不适像温贵人王贵人这般多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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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朝会,太阳未起朝臣皆候在宣明殿外聊得叽叽喳喳。
“如此大胆竟敢火烧神启宫!”
“齐大人你先别生气,这不是有宫女说是厨房走水了么。”
“无稽之谈,昨夜太医给皇后娘娘看伤,娘娘明确说了绝非不是意外走火有人蓄意为之!”
“道是六殿下夜闯神启宫不扯淡嘛……”
“踏青那会娘娘陷害在前六殿下报复也不是说不过去。”
“刘大人慎言……”
赵启寒走近些,那几个嘴杂的芝麻官即刻闭上嘴。
“踏青的事陛下还没个定夺,几位大人这般说词不仅确定是皇后娘娘害人又加害六皇子,可是有证据,等下可要进言向陛下说说?”
刘琪本是八卦闲聊一嘴不想被赵启寒听见立马吓破了胆,“下官嘴贱,大人恕罪。”
话间杂声渐低,赵启寒盼首就瞧见石梯口苍凌与周祈远一同前来,赵启寒周身芝麻官腾出空位。
“殿下好小侯爷好。”
二人回之一礼,苍凌奇道:“赵大人怎地脸色如此差可是有心事?”
赵启寒顺手揉揉眼球道:“这两日礼部忙着筹划婚礼便睡晚了些。”
“何人受婚?”
赵启寒:“四殿下的亲事,就在大前日夜里陛下召我前去下了旨这事还没来得及与人细说,婚事定在下旬日子太赶。”
苍凌顿觉不妙:“对方是哪家姑娘?”
赵启寒:“说来二位也认得,这姑娘便是新岁宴上本要许给小侯爷您的那位韩姑娘,出身不好但陛下念她才貌双全许了韩伯这婚事。”
苍凌手里的玉笏都险些落地,周祈远侧目:“你怎么这么大反应?”
苍凌看他一副不关己事的冷漠态度僵硬一笑,内心惆怅。
大哥那可是你的女人你不要这么冷漠好不好?这好端端的剧情怎么乱成这样?
“进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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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年瑾第一个进言,语气冲冲显然是气憋了一肚子:“陛下圣裁!皇后乃一国之母受人迫害险些葬身于火海,今儿是烧神启宫明儿是不是要烧养心殿?”
齐翰肃声道:“秦大人这是确定了是有人蓄意为之而不是意外之事?”
秦年瑾:“皇后亲眼瞧见那贼人,敢问六殿下昨夜在何处又有谁人作证?”
齐翰:“六殿下可有通天的本事能静悄悄进宫放火又安然无恙,秦大人怕是对宫中防卫意见颇大啊。”
沈丛列出位:“昨夜火都飘到边上紫菊宫了潜火军禁军才赶来,这宫中防卫的确有疏忽,得亏烧的是神启宫不是陛下的寝殿。”
御前侧立的黄海卫与龚凡双双出列下跪:“臣有疏忽陛下责罚。”
秦年瑾:“踏青时六殿下扬言说是皇后娘娘害他险些丧命,这一茬还没结束又神启宫走火定是有人蓄意谋害皇后,接二连三这图的是废后的主意!六殿下你若问心无愧怎不出来辩解几句?”
周祈远拜一礼:“儿臣没有做过,这么大的罪担待不起。”
秦年瑾听得气烧肺部,“你有何证据说明你不是?”
苍凌反道:“谁主张谁举证。”
秦年瑾:“皇后娘娘便是目击证人。”
苍凌:“皇后娘娘说是就是了?那我还说不是呢。”
秦年瑾叩首:“臣恳请陛下让娘娘出面。”
昭帝五指有节奏地敲着御案,沉声道:“皇后伤势重还需静养两日,言御你回答秦大人的问题,昨夜你在何处有何人作证?”
既问道证人便不能是靖北侯府的人。
“昨夜六弟在东宫陪儿臣喝茶。”
为首的太子周淮抢先揽了话,周祈远与他相视一眼。
“既然在太子身边六弟何必这般磨蹭?”周纶之问。
周祈远:“三年大试在即,儿臣与太子闲聊报名科考之事,刚才并非儿臣磨蹭,秦大人咄咄不休,儿臣一向不爱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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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殿下是从东宫来的,我说昨夜怎地这般晚了还在宫中。”
周纶之冷不防与进言的平南候对上视线,对方不带情绪直勾勾盯的他背后起寒毛。
“说起来昨夜神启宫失火那般大动静,二殿下怎么反倒出现在南街?”
在场心知肚明的几个都知晓昨夜周纶之收到神启宫走火消息第一个赶到林宅要强行拦下救人质的吴中一行人,吴中正是被他手下的客卿投毒所伤。
付清疑道:“昨夜南街有人斗殴惊动了打更的人,二殿下莫不是牵扯其中?”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周纶之:“昨夜儿臣贪玩去了红杏楼听曲,斗殴之事儿臣不知。”
这解释对付清来说不难信任。
宇文珩随之点点头:“看来红杏楼唱曲的是有些功夫在身上啊,这种放血扎人的游戏看着玩法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