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男神却动我心(4)
想想罢了,趁师父还没有打电话过来,他还可以去买个新的神像凑合凑合。
到时候实在瞒不住被师父发现了,钟颉求自己师父轻点打也行。
双手合十掌心相对,一拍即合,给这没了脑袋的塑像叩了个头以表歉意后,钟颉便离开了。
哗——!
合闭上阳台的落地窗,钟颉倚靠进沙发里,有了钟颉的体重压力,老化的沙发被压得咯吱响,
就上了三炷香,谁知那塑料脑袋不听话,飞出去了,钟颉抓不到,这总不能怪钟颉吧。
以钟颉现在的这个性子,非常容易忘事,方才还操心的塑像,现在几乎忘得差不多了。
他拿起手边的赛事包裹,忽然想到了派件员,也不知他背上的赤背婴儿走了没,邪气缠身可是会倒转心性迷失自我的。
钟颉遭他臭骂现在想想也正常,人总要向谁倾诉情绪的,只是钟颉刚好不凑巧罢。
他舒了口气,翻转过包裹,开箱!
手上的包裹才开了一半,客厅里突然传出了一声干脆的爆裂响。
钟颉家的温度不高,不应当是什么东西膨胀开了。
他寻声望去,正对着自己的茶桌上有一颗朱砂晶球,流沙状的晶体由内而外产出一圈裂纹,从展示架上脱落了大半。
这朱砂可是辟邪用的,钟颉虽然会,但是他胆小!非常的胆小!
在钟颉拆包裹时不巧裂开,钟颉的注意力只能不由地回到了半开的包裹上。
钟颉虽说是奇门一脉的良骨之才,但是,在这之前,他遇上厉鬼只会讨好,给钱,尽可能的打发走,不打架,不伤和气。
打发不走,那钟颉走。
可是,钟颉如果现在退缩了,几个月后他将背负巨额债款,无钱吃饭,无钱租房,无钱买烟,而且极有可能被上门催债。
他就不该纯听营销的话,一时冲动就付了首付!交了定金!封了自己的后路!
算了,不参赛以后的日子更不好过。
他自我开导完,手里的包裹拆了大半。
在继续拆包裹前钟颉打算去关二爷面前插柱香,好避避晦气,驱驱邪。
打火机刚从兜里掏出来,‘砰’的一声闷响,才掏出来的打火机在钟颉手里一键散架。
钟颉家仅有的一枚打火机壮烈牺牲后,一阵阴风嘲讽般的扇在钟颉脸上,阴森森的,吹得他脊背发凉,鸡皮疙瘩掉一地。
已经有很多东西在暗示钟颉,警告他最好退缩了。
就算如此,钟颉在奖金与作死之间他果断选择了前者,为了奖金猥琐发育,为了生活搭上性命。
他心一横,一手抖掉手里的打火机碎屑,躯腰在关二爷脚下的香炉里抓了一大把香灰。
钟颉绝对不可能会因为九十根金条向困难低头!那可是金条!金条!
钟颉握住香灰在手上抹匀,简单的辟邪之法一气呵成,他顺手带走三支香冲进厨房,几大步间似乎没发生不顺之事,只手用力摁住煤气灶按钮,将火力转到最大档。
哒哒哒轰!
这不比打火机好使多了?
三炷香香头冒着红光,钟颉气势汹汹地从厨房里出来,走到茶桌前,欲将手中的三炷香插进茶桌上的香炉里。
钟颉手里的香灰好像不管用了,怪事在这个时候突然发生。
他鞠躬一拜后,镀金香炉里的香灰跟混了水泥似的,三炷香怎么插也插不进灰里。
懂得知难而退的钟颉换个铜制香炉,香柄刚碰上香炉中满出来的香灰一剎,哪怕是香灰巅上的那么一丁点儿灰,让钟颉碰到了。
咔!
纯铜制的香炉直接裂开一分为二,香灰顶塌方撒了满桌。
科学解释不通的钟颉也解释不通,纯铜的说裂开就裂开了?
钟颉宕机了,三炷香在其手中燃起缕缕青烟,青烟似燃在了钟颉头上,他怎么想还是有些来气的。
“今日我是得罪在座的哪位了吗?”
钟颉撇了眼地上正常黑屏的手机,草草地将香烛插进桌上的散灰里,搓了搓手坐回沙发里拆起了包裹。
揭开盒盖的一剎那,他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无尽的魔力被释放出,钟颉家都因此地震了。
咔——咔嚓!
房间内所有的门窗通通都自动反锁上了。
钟颉还没住过这么高科技的房子,连上锁都是自动的,自动到让钟颉感到害怕!
‘为了金条,为了金条,为了金条,为了钱,为了钱,为了钱,为了美好的明天,为了美好的明天,为了美好的明天。’
钟颉企图用这三个点来麻痹自己的恐惧,感觉没什么效果又接着在心里暗示道:又不是挖坟,又不是盗墓,又不是搅扰逝者做一些不好的事,咱这是理所应当的驱魔,驱魔,不违规!
其间,钟颉又转念想了,有什么不对。
赛事方寄来的道具,登场的气势又是炸晶球又是炸香炉的,但不排除是快递小哥身上的赤背婴儿干的。
那婴儿虽然小,可仍有很大的作案动机,有可能它一直附在包裹里,也有可能是派件员带来的,目的就是没有理由的想害人。
过了一会儿,钟颉等心跳稳定下来感觉自己没那么害怕了,他才举起快递盒子,将盒子贴近自己的耳廓,轻轻晃了晃,他抓起盒子晃着听了半晌,钟颉在里面听不见声音。
包裹这么严实的吗?
一丁点的晃动声也没有吗?
钟颉越发好奇包裹里面承载了那么多能量的制品到底是什么。
壮着胆,为了九十根金条和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他伸手在茶桌上的香灰里掐了一把出来,香灰在食指拇指间反复摩擦后,钟颉再次触碰盒身,接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