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穿越日记(152)
掐着脖颈,按在桌面上,唇齿相融,夺取喉间的热息。死死地抵住,身下的躯体一阵阵恐惧的痉挛。满面泪水,精致的妆容糊得不成样子,啃咬间,唇上殷红的胭脂大团晕染开来,越发旖旎,勾魂摄魄。
他|妈的挣什么挣,他们把你安排在这边伺候,不就是用来给老子上的么弄不清楚自己的位置么!
筵席间激烈挣扎,弄翻了酒盏,打碎了碗碟。
于是反剪双臂,桎梏在怀中,脱离了高朋满座的席间,拖着往幽艳晦暗的屏风角落里走,拖到了贵妃榻上。
抖若糠筛,抱头蜷缩作自我保护状的一团,泪流满面,苦苦哀求。
哑哑的哭腔:“求您,不要……不要……”
破裂的罗裙撕得越发七零八碎,上身的粉衣也粗暴地往下扒。
“救命……救命啊……”她细哑绝望地喊。
捂住了嘴,撑在上方。
“张开。”
醉醺醺,沉声命令。
“……”
通红通红,泪眼无助地大睁,呜呜地嘶吼,死命地挣扎。
重重一拳,劲风擦着舞姬的脸颊,深深地砸进了贵妃榻里,红木暴裂。
“张开!”吼骂,燥热地喘息,阴沉沉威胁,“别让本官说第三遍。”
“……”
舞姬不敢挣扎了。
一动都不敢动了。
偏过了头去,湿漉漉的眼睫垂下,无尽温驯,麻木不仁,泪水滑出眼角,缓缓地张开。
“大人……”
马泽云过来劝我。
喝多了,大着舌头。
“大人,别在这儿办,要办抱上楼办……”
“大人!……”低吼。
冲上来,猛一把抓住,截断了撕扯肚兜的动作。
“头儿!”
拽下贵妃榻。
“你喝多了头儿!!!咱们是开封府!开封府!!!……”
“我没喝多,”我说,醺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部下,粗重地喘息,“老子清醒得很。”
獠牙毕露。
“怎么,你要跟老子抢这块翠玉玩意儿”
“……”
往后连退了三四步。
胆寒,手下意识地摸向素日垂刀的腰间,空荡荡,什么都没摸到。
安抚。
“你冷静些,头儿,咱绝没有人敢与你抢。你的,你的,都是你的,开封府都是你的。”
“泽云,你刚刚敢对老子劈手刀。”
“那、那是事急从权,迫不得已……”结结巴巴,绞尽脑汁,“大人息怒……玩归玩,闹归闹,弄死了人命就煞风景了,这姑娘太小了,才十来岁,尚且年幼,还没长开,还不能算是个女人……”
“……”
缓缓地靠近过来,试探性地接触,伸出手。
“头儿……二狗子……我们是兄弟,并肩作战,同生共死,同荣共辱,多年战友情谊,比海更深,比山更高……”
“…………”
手掌揽过肩膀,按在锦衣燥热的背脊,哥俩好地搂在一起,回归酒宴。
“待会儿兄弟给你找个年龄大些的,风韵更成熟的,长开了的,滋味儿才美……”
脱下自身的灰蓝外袍,扔给贵妃榻里,吓傻了的羊羔,盖住发抖的躯体。
暗暗地使眼色,呶嘴型。
“走,快走……”
结局二(14)
富贵糜华,穷奢极侈。
宴饮作乐,玩投壶游戏,
隔着八尺的遥远距离,往冰裂纹玉壶中投入飞箭。不准用弓,不准用其它工具,只能用单一只右手捏着,凭眼力瞄准,凭感觉往里扔。
众人陶然皆醉,扔了几十支,绝大多数都散在了地板上,只有刑部郎中邱大人、兵部员外郎莫大人,成功扔进了六七支,得意非常,当场诗兴大发,作了一首快活的打油诗。
垂眉敛眸,毕恭毕敬。
仕女端着宣纸、笔墨,莲步移来,侍候着,使大人们把酣畅淋漓的即兴诗保存,用作后世流芳。
马泽云与我勾肩搭背,贴在我的脑袋边,亲密地耳鬓厮磨,对着席座间林立的陪酒佳丽、歌舞美人、环肥燕瘦……挑挑拣拣。
“头儿,你看抚琴的那位怎么样脸若银盘,云鬓乌发,仪态万芳,风韵成熟……”
“……”
“不喜欢那领舞的西夏胡姬如何看那小腰,杨柳酥软,两只手掐上去,不知得多么销魂……”
“……”
我还是忘不了怯怯缩缩的水兰,那小姑娘惊恐畏惧的情态,莫名地勾人摧毁欲|念,目光巡扫,到处搜索。
裹着马泽云的灰蓝外袍,蜷缩地藏在富贵竹后面,隐忍地抹眼泪,旁边两个年长些的女人正在低低地安慰她。
找到了,我迈出脚。
一把被马泽云扯了回来,揽在臂弯里。
“头儿,好大哥,好大人……兄弟咱求你了,那个年龄太小了,小孩儿啊,会出人命的,换个目标吧,换个目标吧……”
“……”
蒙厉悔搂着牡丹明艳的大美人,从我们这边经过。
酒气熏天,人寿苦短,得意须尽欢。
“哟,泽云,跟个老妈子似的,搁这儿守着咱们大人干嘛呢……春山坊今晚如此盛筵款待,几年未必能遇上一次,花钱都买不着。你不赶紧找个自己相中的,好好快活快活,反倒把时间浪费在领导这儿”
马泽云焦灼地道:“咱倒是想啊,晚了好看的就全被挑走了,可真怕头儿这边醉糊涂了,闹出事……”
蒙厉悔道:“他爱干啥干啥,甭用你拦着。能把老青天打通,能把王朝马汉收服,这混账比你比我都精毒得很。”
摘下牡丹鬓发间的小珠饰,朝席间扔去,精准地砸中了正在专注把玩玉萧的丁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