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穿越日记(426)
过来解他的衣裳,扒下来庄重的新郎官袍服,扒掉厚实保暖的朱红中衣,粗暴地撕碎贴身的丝绸亵衣,扔得到处都是。
痴迷地看着青青紫紫的淤伤,复仇的滋味如此之甜蜜,神魂颠倒,回味无穷。
他还在沙哑地嘶叫,混混沌沌,满眸勾引讨好的春水。
“姐……”
“好姐姐,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
“熊飞就知道,你不会不管自己的夫君的……”
平静地点头,拿过那盒奢靡昂贵的缅铃,一串四个铜球,捏着靛蓝的尾穗,眩晕地晃到高官面前。
“我让你好好爽爽。”
展昭脸绿了,猫毛吓炸了。
“来人!!!——”
“来人!!!救命!!!谋杀亲夫了!!!——”
惊恐地破口大骂,君子温良的修养全数破防。
“别碰我,二狗贼!莫挨老子,别扯我的腿!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撕心裂肺地惨叫,“爹!娘!大哥!白耗子!救儿子啊!……”
“嘻嘻嘻,有能耐你舍下脸面告我去呀,大宋皇朝对于妻子家|暴丈夫的法律一片空白,对于妻子走旱|路,强|暴丈夫的法律,更是一片空白。”
“相比你和蒋畜生在我身上玩过的,这点花活儿可太入门了。从今往后,我三天打你四顿,五天干|你七场,咱们俩口子来日方长,地老天荒。”口干舌燥地舔了舔下唇,眸色黑沉沉,“顶级的红玉男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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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七天七夜,新婚夫妇,没有出婚房。
忧心忡忡的嫂子带着丫鬟小厮来敲门拜访,便见女人衣衫不整,面带春潮地打开条小小的门缝。
“让爹娘放心,年轻人火力旺,全力以赴给长辈造孙子呢。”
新妇说话路子野极了,粗鲁直白,毫不掩饰。长嫂尴尬得面红耳赤,羞窘地带着一众奴仆匆匆离去。
“……那,那我吩咐下人,每天把三餐放到你们门口,别忘了出来拿。”
“谢谢嫂嫂。”
被扒光|衣服的官僚,不|着|寸|缕,毫无遮蔽,尊严被践踏得粉碎,在床腿柱上绑了七天七夜。
饭菜端回贴着红囍字的房间,她一口都没给分他吃,每天千个俯卧撑,食量大,一人干掉两人份,实在吃不掉就倒进花盆里,用土草草掩埋。
春寒料峭,昼夜温差极大,伤痕累累地趴在冰冷的地砖上,又冷又饿,展昭冻得发起了低烧。
她还不间断地折腾他。
真正地做到了三天打四顿,五天干他七场。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挡尼玛挡,张开!你可以上|我,我不可以上你”
霸王硬上弓,武人粗暴狠辣,大耳刮子来回抽,啪啪地响。
玉如意血迹斑斑。
反抗就打,挣扎就打,尝试逃脱就打,拳打脚踢,毒打到遍体鳞伤,一动不敢动,温驯麻木如羊羔为止。
男儿有泪不轻弹。
可是实在忍不住哇,眼泪偷偷地掉,抑制不住地流,这鬼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强取豪夺,哪成想娶回来尊煞神。
现在看见她往这边走便心惊胆颤,反射性地通体僵硬,想要抱头蜷缩自保。她若是吃完饭,大腿翘二腿躺在旁边的贵妃榻里看书,他更是连呼吸都轻轻的,一点动作不敢做,生怕吸引其注意力。
徐明文看他的眼神,压根不是女人看丈夫的仰慕眼神。
而是……
自上而下,穷凶极恶的歹徒囚|禁了姑娘,困在宅子里施暴泄|欲,拴着,看管着,随时可能做出灭口行为,那种衙门卷宗里记载无数的,恶性刑事凶案。
“你做什么……”
惊恐万分,虚弱地挣扎。
“解开绳索,把你扛到床上。”
她骑了上来。
“来人!——”
“来人哇!——”
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疯狂地推搡,应激地怕疯了。
“你别碰我,明文,对不起,明文,对不起!!!……”
“对不起我什么了”
动作稍停,头微歪,厉眸幽暗,没表情地问他。
“为夫不该放纵情|欲|堕落,跟着四哥折磨你,逼你就范,强|暴你作乐,拿你作发泄郁愤的出气筒……”
地狱里爬回来的厉鬼血泪斑驳,幽森悲凄,笑着,继续扒拉他,恶意满满地搞起来。轻抚过顶级红玉男郎乌黑的长发,红肿的俊脸,破裂流血的嘴唇,掐伤青黑可怖的脖颈……情深似海,病态地旖旎。
“你们在她身上割了一万刀,把她逼成了精神疾病患者,把她生生虐|杀了,灰飞烟灭。我如今才替她扎了几针,官人便疼得受不了了”
“………………”
幽幽地叹惋。
“展昭,如果你也有个子宫,如果你也能沦为母猪,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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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系社会,封建皇朝。
长时间以男性的社会身份生活着,高高在上,居高临下,作为霸道的掌控者,心理同化得彻彻底底。
平行宇宙里,同位体的悲惨记忆,与这个宇宙里自身的记忆、情感,互相碰撞缠织,混作庞杂的一团。
那个被打成小娘子,回归了女人温驯“德行”的同位体无法理解,大家都是人,他们怎么做得出来,那么残忍,把自身的快感享受建立在其它生命的生不如死之上。
我理解。
同为男人,我理解得不能更理解了。
性|用|品,年轻貌美的□□千千万万,没有人能永远十八岁,总有人十八岁,泛泛无奇。
由于其实力强大、位高权重,是平民百姓眼中敬畏仰望的神,而成性尤物中的极品。似痛苦似欢愉地隐忍,流着泪水,摇尾乞怜地哀求停止伤害,被迫雌伏在自己身下委曲求全,带来的征服感何等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