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发癫后疯批偏宠了(17)
独剩艾仁一人在床上凌乱。
啊啊啊,她化身土狍子。
*
次日,艾仁坐在院里的秋千上思考人生。
怎么回事儿?他明明已经浑身坚硬了,硌得她生疼,还不将她扑倒,难道哪里出了错?
宫女们在背后轻轻推着她,见她一副皱眉忧愁,时不时幽叹的模样,她们就心发慌。
昨夜的事她们都知情,娘娘要是心情不好,她们阖宫上下都要倒霉。
于是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宫女给出了法子:
“娘娘,其实有时候,素雅清淡比浓妆艳抹更得人心。”
艾仁抬头看向她。
……
还是卯时。
今日飘小雨,申烬来得比昨日要晚,在殿外磨蹭了半天才抬脚进去。
他一入殿,所见所闻之竟都比昨日正常,他这才松了口气。
正是此时,一道淡绯色罗绮浣水衫身影出现在他眼帘,没等他瞧清,那道身影就不见了。
他继续往前走,正要呼唤他心心念念的人儿时,一道熟悉的呼吸声就突然洒落在他肩背。
人儿双手轻轻扶上他的肩,他双眸浑浊,抬手想制止她。
可那双小手灵活得很,一下就躲过了他的钳制,揪住他的外慢慢褪下。
“陛下衣衫湿了,当心着凉,我帮你换下。”
她的动作缓慢,指尖时不时划过他的身体,这对一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申烬青筋虬起,他抬手去抓她。
可面前的人儿像是跟他作对似的,一下子拿着他的衣服走远了。
他上下打量着前面纤秾合度的窈窕身影,目光一寸寸审视,暗藏侵略。
艾仁放好湿衣服后又拿了件新的给他换上。
她一转身。
申烬不自觉放大。
她穿着这个的衫裙,说正常又不正常。
她本身就肉嘟嘟,可爱得紧,这身衫裙颜色特别,犹如气温回暖时绽开的桃花,粉嫩粉嫩的,称得她越发娇柔了。
关键是这衫裙领口有些松垮,隐隐露了点神秘。
偏他又高她一个头,这么站着就可以一览美景。
起伏跌宕,雪山绵延。
他咽了咽津液。
艾仁快要走到他面前时,她又倏地停住了,把衣服甩给他。
“自个儿穿吧。”
话说完后就兀自躺在了美人榻上。
宫女姐姐说了,比起明晃晃的诱惑,有时男人更喜欢若隐若现,看不见的隐形勾引。
她今日可没化妆,他不也说了吗,她自己就是最好看的,她还特意穿了这一身略有心机的衣裳,看他能坚持几时。
她指挥他,进行下一步:
“陛下今日来晚了,就罚你给我剔樱桃核吧。”
申烬照做,行尸走肉般地披上衣服,拿起工具给她剔核。
一颗两颗,很快满满的一盘就剔好了。
他走到她身边,蹲下喂她吃。
艾仁张嘴,汁水饱满的果肉就进到她口中了。
可能是她也意识到了领口的问题,现下把它拎高了,遮得严严实实。
申烬瞟了眼,明明遮挡住了,他却仿佛看到了里面的风景。
又白。
又大。
又……香!
他感觉鼻尖一直萦绕着一抹淡香,令人陶醉,难道出幻觉了。
当然不是,艾仁笑了,不枉她花费的功夫,宫女说所有东西都要诱人而不自知,从内而外地渗透。
申烬努力甩出脑中的废料,认真给鼠鼠喂樱桃。
可他却乱了分寸,用手拿着樱桃伸到她嘴边。
她小口一开合,咬住了他的手指。
申烬暗哼了一声。
也是这时他才注意到手下的那唇盈盈润润,泛着水光,沾着汁水,十分饱满。
他死死盯着,像是魔怔了一样。
就在此时,她舌尖一动,柔软的触感击垮申烬的最后一根神经。
他强势出击。
发狠地吻上去。
品尝樱桃的味道。
艾仁抱着他的头与他交战。
很快,她便败下阵来,气喘吁吁地求饶。
他怎么同意,招惹他还不解决?
他继续作恶。
身下人儿被他弄得失了魂,泪水涟涟。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无知无觉被抱到了床上。
她正以为今日要把自己交出去时,方才还与她难分难舍的男人此刻正襟危坐:
“我给你备了份礼,希望你喜欢。”
艾仁羞得闭了眼,他不会是想说,他自己就是礼物吧,要把他送给她?
哎哟,肉麻死了!
她等了半天没等到他的动作,便睁了眼。
申烬拿着一个黄色的轴,郑重地望着她。
她瞬间坐了起来,好尴尬,好尴尬!
她接过手,打开一开。
封后圣旨!
他要封她为后!
她抬头望向申烬,他牵住她的手道:
“我说过要与你双双对对,封后大典早就开始着手准备了,月初就是我们的大婚,我们要有家了,只有我们,没有后宫,这份礼物,你喜欢吗?”
艾仁感到有泪意涌现,转过了脸,高傲地说:
“应该的!”
申烬摸摸她的头,笑着说:“鼠鼠说的对,应该的!这是夫君应该做的!”
艾仁有些害羞,打他几下:
“我说过同意了吗?谁要嫁你了!”
申烬凑到她耳边打趣说:
“还有我们的孩子。”
艾仁脸一红,又开始闹他,他也挠她的痒痒。
这一夜,他们相拥而眠,谈论了彼此的过往和童年。
“我之所以怕打雷下暴雨是因为我娘就是在这样一个雨夜把我丢下了,她跟着别的人跑了,我哭得可厉害了,可她依旧没有留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