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鸷反派身边当咸鱼(188)
只要她健健康康的就好。
而且月牙也不可能会重蹈他的命运,所有的东西她都不用拼力去获得,他会将一切都安排好,并且有朝一日他会将这个天下也打来,留给她一个太平盛世。
魏蛟抱着月牙出去转了一圈,都没有看到萧旻珠的人影。
女使说王妃出门处理铺子的事务去了。
月牙先前被亲爹画了饼,又没看到娘,瘪瘪嘴就准备开始哭。
无奈之下,魏蛟只好抱着女儿又回到房间。
他走来走去地拍拍月牙后背,仍然没能安慰她止泪。
月牙性子中的轴已经初具雏形,就是那个时间段她想要什么的时候就必须要得到,就比如她现在想要香软的娘,而不是骗人讨厌的爹,没看到萧旻珠她就一直哭,怎么哄都哄不住。
“你再哭就不好看了。”
魏蛟也是没办法了,他把月牙抱到萧旻珠的妆镜前,让她小脸凑近镜子。
“眼睛哭肿了就没有双眼皮了噢,会变丑,你要是不哭,以后就可以像阿娘一样漂亮!丑和漂亮你选一个吧!”魏蛟振振有词地和女儿商量道。
月牙也不知是听懂了魏蛟话里的意思,还是被镜子里的人影吸引了注意,一下停止了哭啼。
她啊啊呜呜地用手扒拉镜子,手指去抠镜子里的人像。
也不知道她年纪小小哪儿那么大的力气,竟将那块妆镜给抓了起来。
“哎哎,看看就行了,你弄坏了看你娘打你屁股不!”魏蛟吓得赶紧将镜子从月牙手里抽走物归原位。
月牙作势又要开始哭。
魏蛟见她喜欢镜子直接带她去那块落地的大镜子那儿。
月牙被她爹放在到了地上,先是一愣,然后转头就看到了一个趴在地上的小人儿,她手一动,对面的人手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月牙啊啊啊地冲自己的“新朋友”说话。
魏蛟就这样默默看着女儿在镜子前面手舞足蹈。
月牙已经三个多月大了,刚出生稀疏的头发终于长出来些。
萧旻珠迫不及待买了很多小女孩带的头花,就想着等月牙头发再长点给她戴。
魏蛟好奇地从匣子里拿出来一朵可以用绳子绑在头发上的绢花,朝月牙脑袋瓜上比了比,然后试探地从中抽出一缕头发,将绢花绑在上面。
由于头发太短太少,绢花很快就变得有些松地往下滑溜,要掉不掉的样子。
魏蛟嘀咕了一句:“果然还是头发太少了。”
月牙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脑袋上多出的粉色小花,皱了皱包子脸,不高兴地抓下来丢出去老远。
魏蛟:?
小女孩不是喜欢这些花花绿绿的装饰品吗。
魏蛟不信邪地又挑了一朵浅紫色的小蝴蝶,这次还没戴稳,就被月牙抓扯下来,玩得蝴蝶翅膀断成两节才丢到地上。
糖画
冬天是萧旻珠最喜欢缠着魏蛟的时候。
缠是字面意义上的缠。
萧旻珠怕冷, 刚好魏蛟就跟个不断散发热量的人形玩偶一样,抱起来很舒服。
外面寒风凛冽雪花飘落,屋内暖香宜人。
萧旻珠一条腿搭在魏蛟身上, 双臂紧紧环抱他的腰, 顺便把脸颊埋进枕起来很弹性柔韧的胸膛。
屋外已经天光大亮, 但萧旻珠根本不想离开温暖舒适的大床。
她双目紧闭,抓紧时间睡回笼觉。
因为等会儿她很有可能就没办法睡了。
约莫两刻钟后,一阵清脆不间断的婴儿啼哭声从隔壁传来。
月牙每天早上起来必须要看到爹娘,若找不到必是会嚎上两嗓子。
也没听她妈说自己小时候这样啊,感觉魏蛟小时候也不像这种性格。
萧旻珠睡意朦胧中被这声音惊醒, 无奈睁开眼睛与身旁的魏蛟对视。
魏蛟低首在她额头轻轻吻了吻,“你再躺一会儿, 我去把她抱过来。”
“好。”
萧旻珠正好也不想离开大床,她松开魏蛟, 懒懒地打了个哈切, 将自己重新用被子裹成一个蚕蛹,一丝缝隙都压得严严实实。
房门被打开又被关上,不一会儿隔壁哭声小了点, 魏蛟抱着孩子进来。
魏平川先是被她爹放到了柔软的床上, 她愣了愣停止抽泣,四下好奇张望后瞧见了阿娘也躺在床上,立马手脚灵活地就要往里面爬。
然而爬到一半又重新被魏蛟给腾空拎了起来。
魏平川葡萄一样水灵灵大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小脚离床越来越远,嘴里不停发出“nang nang”的读音。
“别吵你娘, 说好了只看一眼的,爹带你去外面玩。”魏蛟与月牙有商有量道。
月牙咿呀咿呀地抗议结果还是被带走了。
萧旻珠又睡了会儿补足精神, 才从床上起来。
小孩子的脾气来的快去得也快,她听到外间传来月牙咯咯的笑声。
原是魏蛟正在逗月牙玩, 每当她把自己的小手放在魏蛟的嘴边,魏蛟就会啊呜一声张开嘴作势要咬她的手。
月牙就立马将手拿开,没被咬到嘴里就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一个游戏玩了许久都乐此不疲。
魏蛟目光注意到萧旻珠,两手挟住月牙腋窝将她调转了方向,“刚刚不是闹着要找你娘吗?”
月牙发现了萧旻珠,咯咯笑着伸手要抱。
吃早饭的时候,魏蛟悄悄凑近萧旻珠耳边,“晚上咱们把月牙早点哄睡了出门看灯会。”
别看月牙小,实则可精了,能从爹娘说的语句里听出他们出门带不带自己,魏蛟同萧旻珠说话只能放低音量。
“不带她去吗?”萧旻珠问。
年节到了,家家户户张灯结彩,门楣高挂红灯笼,去年因着在打仗根本没好好过,所以这个年节大家卯足了劲儿地打算办得热闹恢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