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成为玩家(130)
“我不吃药,我没有生病。”渡边顺势把琴酒按到墙上,扒在他身上耍赖。
琴酒挣扎了一下,扭不过他,只好用言语威胁:“你再不听话,下午就别跟我走了。”
渡边立马老实了:“好,我知道了。”
他垂着头,拖着脚步走回琴酒的卧室里,一副焉巴巴的模样。
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
琴酒去一楼的柜子里找出感冒药,又端了杯热水给他送上来。渡边正缩在他的床上,被子裹成一团。
“把药吃了。”琴酒坐到床的边缘,把杯子放到床头柜。
渡边脸埋在被单里,使劲扭了扭头。
“啧,”琴酒有些失去耐心,“你是小孩吗?”
他一把扯下被单,手微微一僵。渡边的眼尾红红的,看上去刚哭过似的。
“到底怎么了?”琴酒抹了抹他的眼角的泪痕,“有人欺负你?”
“没有,Gin。我真的没事。”渡边又把脸埋进枕头里,遮住自己的表情。
琴酒感觉很头疼,他从来没哄过谁,更不明白渡边到底在伤心什么。
“还是说,”他俯身靠近渡边的耳朵,“你对昨晚不满意?”
渡边惊慌地撑起脑袋:“没,没有,我没有不满意。”
“那你在哭什么?”琴酒扯过渡边的领子,似笑非笑。
这个误会可太大了。伺候老婆的事,哪有什么不满意的?
“Gin,真的没有,不是因为那个。”渡边着急慌张地解释,“我很喜欢。我真的很喜欢Gin。”
他起身抱住琴酒,鼻尖蹭到琴酒脸上:“我不会对你不满意。我只是......”
他只是太贪心了,身心都想要。
但是他说不出口。他怎么有资格要求Gin只喜欢他一个人呢?
他更不敢问,究竟是谁攻略了他的心。
眼泪蹭到了琴酒的脸上,渡边的内心已经演完了一出凄惨的“苦情剧”,可惜琴酒完全没有理解到。
“只是什么?”
“我,”渡边泄气地把头搭在琴酒的肩上,“我只是,害怕你会走。”
脖颈相交,琴酒侧过脸,看见渡边项圈上方的那个被掐得青紫的痕迹。
嗯,昨晚也许是下手太重了......琴酒莫名有些心虚。
他唇轻轻印上那个掐痕,厮磨几下,怀里的人身体一僵。
“Gin,”渡边的脖颈开始变粉,“好痒。”
温凉的手指插进金色的发丝,琴酒不太熟练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吃药,下午跟我去一趟实验室。”
“好。”渡边乖巧地点点头,捉住琴酒捧着药的手,一口包住那几颗药丸,舌尖还偷偷舔了舔手心。
琴酒抽回手臂:“自己喂水。”
渡边端过一旁的水杯,一口把药吞下。
“躺下。”
渡边侧着身子躺回床上,视线黏糊糊地粘在琴酒身上,一脸暧昧羞涩。
......这家伙的确有点像狗。琴酒扯过弄乱的被单,盖住他的脸。
*
自卡慕消失以后,组织的实验室基地里人心惶惶,有人说是琴酒让BOSS除掉了卡慕,也有人说琴酒是直接动手的。总之不管哪个版本,琴酒都是故事的主角。
毕竟,卡慕可是抢走了银色子弹的负责人位置,直接压到琴酒头上。敢这么做的,他可是第一位。
如今,朗姆深陷麻烦事里,自身难保。BOSS把日本总部的事都丢给了琴酒,组织里再没有第二个高层能和他抗衡。人人都害怕火烧到自己头上,对Top Killer的畏惧达到顶峰。
于是,当琴酒带着他的“恶犬”走进实验室的大门时,大厅休息区里坐着闲谈的组织成员们纷纷起立。
“Gin,下午好。”
“下午好!”
“您辛苦了!”
几名成员对着他低头鞠躬,琴酒看也没看一眼,径直走过。渡边一脸稀奇地打量着这几个人,小步跟在琴酒的身后。
“Gin,他们怎么突然这么有礼貌了?”
“因为他们识时务。”琴酒冷笑道,“就算再恐惧,为了保命,人也会做出最优的选择。”
渡边听得似懂非懂:“为什么?我选择Gin就不是因为恐惧。”
他又往前跨两步,手藏在大衣的袖管里,偷偷攥住琴酒的衣角:“我选择Gin是因为爱。”
两人停在雪莉的办公室门口,琴酒侧头瞟了一眼,渡边正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
这个家伙究竟受了什么刺激,一整天都在说些腻歪又肉麻的话。
琴酒敲了敲门,里面传来雪莉的喊声:“请稍等一下。”
门内有什么东西划擦过,门把手扭动,雪莉拉开门,里面的场景差点把人眼睛闪瞎。
各种礼盒、玩偶、鲜花堆满了雪莉的办公室,门口堵着整整三大簇玫瑰,还有一个彩色叶子的盆栽,红色蓝色黄色,上面的金色闪着blingbiling光。
“抱歉,Gin,今天办公室里有点挤。”她艰难地移开门口那几簇花,“请进来吧。”
“这些都是哪里来的?”琴酒踢开脚下一只脏兮兮的玩具小熊,走进屋内。
“我也不知道,”雪莉擦了擦额头的汗,“今天一大早,好多礼物送到了姐姐的住处那儿。甚至还有人蹲在门口。我怕姐姐出事,就让她来了办公室。”
“Gin,”宫野明美此时正缩在办公桌旁的小椅子上,欲言又止,“组织里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什么大事,”琴酒随手捡起一簇花上的卡片,上面写了几句土味表白语,“BOSS去美国了,卡慕今后也不会再来了。”
听到这句话,姐妹两悄悄对视一眼。
“这些送东西的都是什么人?”琴酒跨过地上的一盆仙人掌,坐到阳台的藤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