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仙尊死后被宠上天(60)
“只要什么?师尊,你为什么到这时候还要偏袒他,上辈子也是,你就那么喜欢一千,喜欢抱着他,对他的好甚至超过对我和萧遂年。”
白囚衣真的要一天发懵了,一千说他喜欢枫纳,枫纳说他喜欢一千,合着两个人都在吃对方的醋。
可是枫纳的醋莫名其妙的,枫纳又不喜欢他,那么他成亲关枫纳什么事情。
一千上千笼住白囚衣的脖子,朝枫纳丢去一个占有且不屑的眼神。
仿佛在说,这个人是我的,你算老几。
白囚衣以为一千感到不安,象征性地在一千手上拍了拍,以示心安。
白囚衣有意让枫纳知难而退,他是下了决定决心的,既然要做那就做的决绝些,以免日后麻烦。
于是他道:“枫纳,这是我的事,你是以身份来阻止我成亲,徒弟管起师父来了,而且我的魂魄已经找全了,你不欠我什么的,从此以后我们一别两宽,各自安好吧。”
这一幕落在枫纳眼里好生讽刺,是啊,他以什么身份去劝白囚衣。
鲛珠给我
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萧遂年是白囚衣一命换一命救回来的,白囚衣魂魄不全,到如今魂魂找齐全了,相当于涅槃重生,再活一次。
白囚衣可以是白囚衣,也可以是新生的一个人。
枫纳没有松手,像是抓着一根风筝线,手松了,风筝就风走了,即使风筝不属于他。
仅仅靠着一根线连着。
可现在就连线也没有了。
他该靠什么来挽留白囚衣。
不甘心……
他不甘心……
可是原来男子和男子之间也可以成亲吗?
枫纳的目光在白囚衣和一千之间流连,当他收到枫纳的请帖时,他才可怜又可悲的意识到男子也可以相爱相守吗?
枫纳的世界观里,有萧遂年和他的亲情,白囚衣和他的师徒情谊。然而一千对白囚衣的龌龊心思,是他从未涉及到的领域。
他问了个不知所云的问题,“妖物,你懂什么是喜欢吗,你不过是一腔孤勇的仰慕,想要报答师尊几年前救你命而已。”
就像是他仰慕白囚衣般,不过他没有混淆两种感情。
他喜欢白囚衣,喜欢却不是一千的喜欢。
是同萧遂年的亲近感和依赖感的喜欢。
患得患失也不过是希望他们师徒三个可以没有芥蒂的生活在一起,就像是以前一样。
可是……这次……很怪……
一千投他以同情的眼神,继而温柔眉眼,眸中流情万千地低头看着白囚衣,“我不知道,可能是初见时,哥哥的眼睛特别的好看,好看到把人都吸进去了。”
“什么?”
“好生热闹啊,跟着小殿下来,倒是叫我看了出好戏,原来小殿下喜爱毁人姻缘,棒打鸳鸯还是说这位良人是小殿下认识的人。”
虎背熊腰的徐志远长腿阔步的跨进门内,三人还在僵持。闻言都是去看门外的人,白囚衣和枫纳脸色都不好看,一千此时也不是不悦地看着不速之客。
“徐老,误会了,这位姑娘我并不认识,只是这个妖物却是和我有些渊源,你来的正好,这个人是鬼族逃出来的余孽,你收了他来以表你的忠心,不然我又如何信得过你的归顺。”
白囚衣,枫纳暂时不想暴露,他也不想白囚衣牵涉到他的事情中去。
萧遂年也好,白囚衣也罢,枫纳都不想两个人有危险,能护得一个是一个。
一千冷冷地扫了一眼徐志远,徐志远也是瞧着一千,空气中剑张跋扈,暗流涌动,两个人仿佛随时会出手。
白囚衣手里凝起灵力,准备随时出手。
徐志远突然粗犷地笑了两下,拿出一颗眼珠大的珠子。碧蓝色的珠子没有光芒,黯淡无光地被拿在手里,珠子周围还有一股一千熟悉的气息,看着一点用也没有,徐志远却像是献宝似的掏出来。
白囚衣道:“鲛珠。”
“姑娘好眼力,远古时期就有鲛人族一说,不过现在却是没有踪迹,这一颗鲛珠却是对付鬼族的好武器,我也是机缘巧合下得到的。”
鬼族实力有强有弱,在眼前人实力不明的情况下,徐志远不能莽撞对付,把自己给折进去。
他能拿出专门对付鬼族的鲛人宝物,已经无形之中表明了对枫纳的忠心。
一千附耳对白囚衣道:“哥哥,小心点,这颗鲛珠看来是真的,珠子外侧围着鬼气。”
诛杀鬼族过甚,便会残留诸多鬼气,可看这颗珠子的鬼气,想来也是杀伐无数。
一千也是头次对上专门应对鬼族的法宝,顿时小心得不能再小心,不敢贸然出手。
越看这颗珠子越觉得其中魔力,诡异十足,叫人移不开视线。蓝色的珠子是山川河流的颜色,是鲛人眼睛的色彩,水天一色的光景,像是突然蒙尘的宝玉拂去糟粕,变得焕发光彩,生机盎然。
置身其中,恍然如梦,流水温暖地裹住一千,美妙如梦境。
“一千,一千,你醒醒……”
白囚衣拼命摇晃一千的肩膀,唤着一千的名字,可是都不管用,一千一副如痴如醉,沉睡的样子显然是叫珠子丢了神,夺了魂。
一个两个的,就不能放过他吗?
“枫纳,我跟你说明白了,我不做天衡仙尊了!我不做白囚衣了!你爱跟萧遂年怎么白头偕老就怎么偕老,这三界任你折腾,可是为什么要来妨碍我!”
枫纳要护着他,白囚衣可不稀罕。修为回来了,徐志远不是他的对手,他何需放在眼里。
一剑劈在徐志远身上,被徐志远抬手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