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仙尊死后被宠上天(71)
本来想给人踹下床,却不想脚腕先叫枫纳抓住,瞬间跌落到床上,枫纳顺势将人笼罩住,如狼似虎般啃食吸*吮着白囚衣的唇瓣。
金色的灵力暴涨升腾,在空气中劈拉作响,像是悬在枫纳头上的斩刀,随时可以落下炸开。然而枫纳却像是没有听见,无视身边的所有的异响,眼里全是白囚衣惊若天人的容貌和翕合湿润的唇。
他的师尊如果可以接受男子,接受一千,那为什么不能接受他。
他给过白囚衣机会了,要是师尊真的跟他一刀两断,生死不论,他或许真的…会放过白囚衣…
可是师尊来了……
这能不能证明师尊的心里还是有他的,还是放不下他。
既然来了,那就不要走了,好不好?
牙关抵上唇齿,铁锈味在充斥着整个口腔,白囚衣几乎是撕咬着他嘴里的软肉,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可即便如此,枫纳也不松口,将混着血液的涎水全都吞咽入腹,甘之如饴。
金色灵力噼里哗啦地绽开成一朵朵金花,发散着太阳的光芒,每一朵似乎都蕴含了极大的能量。
稍有一个不注意,金花就会炸开,毁掉一切。
双手不知何时被枫纳牢牢攥着,白囚衣在指尖凝聚起灵力,但很快指尖刚亮起来的金光消弭,体内的灵流也乱了。
金花朵朵凋零,被照亮的房间顿时暗了下去,两人气息交缠,鼻尖相触,呼吸间都是对方的气息。
“师尊,萧遂年带来的菜可还合胃口。”
白囚衣这下彻底慌了神,他一身修为和灵力在手,也不怕枫纳真的强了他,可是现在灵力阻滞,回流不畅,竟是一点点都不可以调动。
“是你安排好的?”白囚衣别过头,微微缓解了暧昧的氛围。
“我知师尊谨慎,若是准备好的饭菜还不一定吃,可是半成品的蔬菜以及小道士的一片心意,你也不好辜负。但就是蔬菜,那妖人也一定会检查,我就把药下在装蔬菜的篮子上。”
枫纳散开白囚衣头上的木簪,乌发披肩,他撩起一丝秀发,开怀地笑道:
“篮子上的药是慢性毒药,无色无味,挥发在空气里,小道士去时我就洒点,药虽不致命但是积累成疾,也就导致你今天灵力用不了。”
他早些时候就想这么做了,突然想到什么,枫纳的神色瞬间变得扭曲阴暗。
嘴巴咬上无瑕如玉的脖颈,牙齿咬上肉里,枫纳简直跟泄愤一样留下齿印。
“他是不是碰过,是不是也亲过这里,是不是也在你身上留下痕迹!”
把一千杀了!
把所有碰过白囚衣的人全杀了!
暴虐地撕开白囚衣的衣襟,他倒是要看看一千的能耐,然后将这些痕迹全都抹去。
白囚衣咬牙切齿道:“别碰我,滚啊!”
利用萧遂年来给他下*药,知道他看不得徒弟身死,以此做要挟来逼他出现,现在还要侮他辱他,践踏他的尊严。
“你要是真敢这么做,我会恨你一辈子。”
今天晚上他就不该来。
最后一点灵力急剧收缩,压缩,小小的一团里面能量在吞噬,吸收,庞大,白囚衣将这一点灵力调出,堵上所有。
“好啊,师尊,那你就恨我一辈子好了。”
总比对他不闻不问要好。
红光一闪而过,尖锐的红芒像是刀刃切开这一点金光,借着金光消散的光芒,白囚衣看清枫纳手上是一把剑。
洗剑池里的剑!
“潘尘。”剑在枫纳手里消失,他朝门外唤道,一身黑衣的潘尘就轻巧地落在门口,很有眼力见地没有进来。
潘尘:不敢进,不敢进,进来估计眼睛没有了。
“准备洗澡水,我要亲自给师尊洗漱,我嫌脏。”
呵……
心里怒火已经烧干了,白囚衣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枫纳抱进浴桶。穿着衣服在桶里泡澡,滋味不大好受,但是白囚衣竟然从湿答答的衣服里找到一丝慰藉。
枫纳嫌他脏。
嫌天衡仙尊脏。
无论外表多么光鲜亮丽,他终究还是那个血液里流着乞丐血的白囚衣,人人唾弃,嫌脏嫌臭的乞丐。枫纳真心话终于说出口,认一个乞丐做师尊,枫纳一定憋得很难受。
师父……为何要抛下他一个人……
白囚衣捂着藏着的卑劣被挖出,暴露于人前,天光之下,又畏惧人言,畏惧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
他知道枫纳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原来他全力护着的徒弟也会嫌弃他。
白囚衣被软禁在云清堂。
窗户里里外外都被黑布遮上,一寸光都照不进来,哪怕是白昼,屋里依然是漆黑一片,燃烧的蜡烛是唯一的光源。
白囚衣灵力阻滞但是依旧是半仙之躯,早已经辟谷,不需要吃喝,枫纳便也不会派人来送吃食,只是每天晚上都会来找他。
白囚衣也不是没有试过逃出去,只是屋檐或者树下守着潘尘和其他的守卫。
武功底子还在,遇上潘尘倒还是可以搏一搏,可是一旦潘尘使用魔气,白囚衣就会变得束手无策。
枫纳每天晚上都会来找白囚衣,虽然会亲他但是不会进行到最后一步,可能是嫌他脏吧。
今天也不例外。
枫纳今日的心情似乎很好,来时给白囚衣带了一盒核桃酥。进门放在桌子上就搂过坐在椅子上白囚衣的腰肢,轻轻地环住他,就像是以往一样徒弟朝师父撒娇。
枫纳开心地就像是念叨顾清门的饭也多难吃,萧遂年对他有多好多好般,语气平常道:“师尊,顾清门联合其他三大门派于明日去讨伐魔族君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