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能给个说法。
上官恒想来想去,那个黑衣服的女人肯定是宋玉暖。
冒充上官婉来陷害他,小姑娘做事心狠手辣呢。
真要是他的女儿还好了呢。
那他在香江都没人敢惹的。
然后王董也来了,宋玉暖砸的第二家歌舞厅就有王董的股份,也是来问上官恒到底想要怎么办。犔
上官恒能怎么办?
他不敢继续耗下去,万一明天开始继续砸下去,他可就惹了众怒了。
可他不敢去南城。
夏博文就在那里,万一他收拾自己怎么办?
这个岁数了,折腾不起。
可是,明显的,宋玉暖就是逼自己呢。
他怎么就惹上了这个煞星呢。犔
然后他就知道了钟二少的事儿,听了之后,心里想,果然是装疯。
这个,真的有好戏看了。
可转念一想,就又气的想杀人。
真的进退两难。
他去找录像带,这个本来是把柄,是拿捏夏新东的。
有一箱子呢。
那边的上官恒的夫人来找上官恒,说是她也接到电话了,说既然挂着上官婉的名头,那肯定和上官婉有关系,你们要是解决不了,就要找二爷评评理了。犔
这个二爷可不是一般人。
真要是让他来,那要付出的东西可就多了。
再说了,明显的这是上官恒的私人恩怨。
连累了别人,这在香江是大忌。
哭哭啼啼的上官夫人和上官恒说:“……这如今就是报复呢,不不给个说法夏博文能善罢甘休,他能做到那个位置,怎么可能没个朋友,这事明摆着在香江还有他们的眼线,要不然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小婉现在反而不敢回来了,你说该怎么办?”
上官恒瞪着眼珠子:“你什么意思,难道让我去南城吗?”
上官夫人:“我要是管用,我马上去。”犔
不到一个小时,焦头烂额的上官恒又接到了三个电话,随后,有几个人就直接上门来找他了。
没别的意思,冤有头债有主,上官恒你要是不解决,我们可就翻脸不认人了。
而钟家,听到气急败坏的天赐打来的电话,钟大桥气的直冒烟。
这个兔崽子,几天不见,翅膀硬了就想飞吗?
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他说了那么多,不就是为了要钱吗?
一百万,挖他的心肝一样。
但他是个疯子,真要开什么记者会,真的会什么都说出来。犔
想给阿大打电话,可却没有联系方式。
可兔崽子一个人这么折腾,没人给撑腰,他是不敢的。
谁给他撑腰呢?
也就只有夏博文了。
至于夏新东,本身就是个疯子,能不犯病就不错了。
宋玉暖?
那和夏博文是一伙的,没什么区别。犔
同样进退两难的钟大桥将手里的茶具摔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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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没凑在一起,吃完饭,宋玉暖找到了夏博文,告诉他,自己这两天晚上偷着出去将香江人投资的地下歌舞厅给砸个稀巴烂。
顶着上官婉的名字,打着上官恒的旗号干的。
如果没t有意外,下午很可能就会见到上官恒。
夏博文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你了半天,也没说出第二个字。犔
半晌才说:“你就没想过,万一你遇到一个比你力气还大的将你制住,你怎么办?”
宋玉暖想了想:“应该不会有,但我以后会收敛,其实就是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如果上官恒不来呢,你说我该怎么做?”夏博文认真的问。
去都去了,说那些干什么?
而且自己也没资格去担心宋玉暖。
不由得想起了宋良。
遇上这么一个无法无天的女儿,他也是没辙。犔
宋玉暖说:“您去找那位四叔,看看能不能拿到香江人在南城的名单,比如开公司的建厂子的还有养女人的,都来一份。”
夏博文皱着眉头:“你还要去?”
“我是防备着上官恒不来,继续给他施压呀。”
夏博文:“我现在就找他,但你先不要动,我分析上官恒会来的。”
等宋玉暖去展厅的时候,钟二少正开心的等着她呢。
一百万外汇到账了!
于是,宋玉暖和钟二少带着两个保镖,大摇大摆的就去了琼海工艺品厂的展台。犔
这里有五六个客商。
都是香江和南洋那边的老板。
他们对样品爱不释手,可是却没有马上签订单。
因为他们商量好了,要一起压价。
压到最低,每年都是。
然后都收藏起来,生意人精明呢,这种完整的大件的黄花梨会越来越少的,都是买卖人,哪里会不懂这个道理。
不过价格当然越低越好。犔
反正这边最喜欢的是外贸订单,只要能给国家赚取外汇,他们都谦卑的不得了。
他们到最后不得不退步。
反正有的老外对这个没兴趣。
对方的厂长皱着眉头,今年的价格太低了,比去年还低了一成,不说手工费,原材料的钱都赚不回来。
这几个人最可恨,去年也是他们。
一直熬到最后一天,不得不压价出售。
难道今年也是这样的吗?犔
可是今年的成品可要比去年的还好,还开发了新产品,还有大件的一米多高的落地钟。
他陪着笑脸:“价钱太低了,不说工时,就材料费都回不来。”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有个人说:“我们都是老客户了,这几年你也看到了,除了我们,没人喜欢这玩意,说不得都拿回家烧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