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独宠外室?我转身出府嫁反派(335)
景仁帝看到血书内容,当场吐血气晕过去。
那血书上说:【君无情,明知太子重伤,断两肋骨,不惜折辱我国威仪,也要派太子亲自前往西关接辰国使臣】
【君不孝,明知太子妃已身怀皇嗣,胎象未稳,却不顾子嗣国本,执意让太子妃陪同太子殿下一起去西关接辰国使臣】
【君无能,辰国皇室辱我燕国,尔不但缩起脑袋做缩头乌龟,还意欲拿山河换你一世贤名,让边关万民受尽辰国敌军挑衅屈辱,无处伸冤】
【君不忠,拿我皇室嫡皇子以质子之身,入他辰国匪营,将我燕国世代君王脸面踩在脚下,尔担不起贤君之名】
“必须找到印血书之人,给朕查,若查不到,就给朕杀了那些文人书生。”景仁帝恼羞成怒,恨不得屠满城学子来泄愤。
而他,也确实下令把燕京学子关入诏狱!
第524章 问帝王
燕京城门多了一群守城的兵。
有些学子们为了不被抓进诏狱,假扮成平民百姓出城,可一旦走到城门,他们就很快被守城的士兵识破身份。
长年握笔的人,手指结构与寻常干粗活的百姓不同,极好识别。
可纵使入了诏狱,酷刑之下,景仁帝也未能找到写下血书内容的人。
沈尚书说:“那就一天杀一个,警告那些谢家党派的学子们,只要他们不消停,我们就把牢狱里的人杀空。”
“谢蓝风名门学子可以伪造事实,我们也可以重新把控风向,引导百姓,告诉示人,此乃谢氏所为,皇上此事就不要再管什么贤君不贤君之名,皇上要的是雷厉风行的手段,让那些学子们听到皇上二字便闻风丧胆,也让百姓看看皇上的龙威。”
景仁帝深深地看沈尚书。
时至今日,他依然想保住自己贤君之名,成为史书上一代明君。
他并不想自己动手。
“当然……”沈尚书很了解景仁帝此人心性:“皇上可以找一个人干此事。”
“谁?”
“玉家的养子玉天衡,让他去杀了那些学子,再将罪名……”沈尚书低头,推动眼前的黑子,换掉了景仁帝面前的白子。
景仁帝立刻明白了沈大人的用意。
让玉天衡杀了学子,再把罪名推到懿贵妃头上。
如此,百姓爱戴的玉家将门,将和文坛学子掀起一场纷争。
但是,景仁帝的命令还未下达,高公公便快步走进殿前:“皇上,找到书血血书的人了。”
“是谁?”景仁帝这一声充斥着浓浓的怒意。
高公公说:“就是那广文堂的先生陆荆,与谢二公子是挚交好友,教导永宁侯世子的人。”(417章陆荆)
景仁帝看向沈尚书:“你带一支禁军去捉拿陆荆,另外,让玉天衡安排一支弓箭手,在捉住陆荆后,用弓箭射杀陆荆。”
如此,陆荆之死,便不能怪在他头上了。
可是,帝王会算计,聪明绝顶的陆荆陆先生,也算计透了帝王心。
他是报着必死决心,博一人死,万民生!
这个帝王已将江山搅得乌烟瘴气,百姓被蒙蔽双眼,过得苦不堪言。
陆荆自己走上刑台,对台下围观百姓,大声奚落景仁帝继位后,所作所为,所作而不敢为的桩桩事件。
“万份血书,出自我陆荆之手,与诏狱学子毫不相干,我知皇上恨不得将我除之后快,我陆荆今日便站在这断头台上,问一问皇上,谢将军谢词,带兵前往庸城救援,挽救一城百姓,保住城池未被敌方占领,他错了吗?”
“他有过,违抗军令,擅离职守,他自领一百军杖,降军职,可他对得起庸城百姓!”
“皇上,你迟迟不下令让援军去庸城救援,你对得起庸城百姓吗?”
“你怕庸城兵败,百姓将责任推给你,你又怕燕国士兵打不赢辰兵,想把庸城割让出去,以平熄辰国皇室的战火。”
“你明明收到了谢将军请愿出兵的书信,却按兵不动,又默许谢词带兵赶往庸城救援。”
“他胜,便是你的功,他若败,便是他的错,此事已过去两年,皇上找不到抄谢家的罪名了吗?”
“放肆,陆荆!”宋谦被梁婉知从人群里推到人前,冷冷的呵斥陆荆!
第525章 两桶尿
“你恶意揣测圣意,抵毁圣君,妄图挑起百姓厌主之心,该当万死。”宋谦知道,自己出头的日子来了。
他的儿子宋广泽告诉他们,只要这个时候出头为皇帝说话,护住皇上的颜面,皇上便会重视他们宋宅,他洗清逃兵罪名,便指望这一次了。
陆荆冷冷看了宋谦一眼,言语尽是鄙夷:“你算个什么东西?这儿也有你说话的份。”
宋谦听了梁婉知的话,回陆荆:“我乃宋淮山之子,宋司忠是我的祖父,我宋家亦是满门忠将,我自幼跟随祖父上阵杀敌,违反军令,轻则百杖,重则斩首,可先斩后奏,谢词擅用兵符,调三万兵马前往庸城,便已违反了军令。”
“若人人都像他这样,手握兵符为己所用,这天下岂非大乱,若有谁对圣上不满,也用兵符调兵谋反,那这皇城岂不是要坍塌,皇城将生灵涂碳,皇上抄谢家,天经地义,以儆效尤,看看日后谁还敢再私调兵马。”
“放你娘的狗屁!”陆荆放声咆哮。
他冲到台前,伸手指着宋谦:“吾记得你,宋淮山与宋司忠两位老将军若知道你干出宠妾灭妻,当了逃兵之事,怕是要掀开棺材板打死你这个竖子。”
“你……”宋谦心肝乱颤,没三两下就被陆荆的话刺激的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