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敲了敲自己结实的门牙，想给爸爸展示一下他的牙可好了。
但展示也没用。
凤祈已经看见他的坏牙了。
“圆圆还要去看干爸呢。”
凤圆见爸爸态度不改，他果断把干爸扯了出来。
“圆圆去保佑干爸生蛋蛋。”
小家伙知道自己是个祥瑞，都不用凤祈通知他去陪干爸，他自己就已经有了这个主意。
可这会儿在坏牙面前，提干爸也没有用。
“凤圆，不要挣扎了，没有用的。”
凤祈给他搓着小身子，一张俊脸上没有半点软化的样子。
他跟凤圆通知完了明天去看牙医后，就跟厉晟说起了话。
两个大人聊天聊的凤圆都插不进去嘴。
一个热气腾腾的澡洗完，凤圆白嫩嫩的小胖身子，都看着泛起了粉。
他没穿睡衣，光溜溜的被放到床上。
凤祈看着粉嘟嘟的崽，心情稍微好了点儿。
卧室里的暖气足。
厉晟拿来了一套淡蓝色带点点的长款睡衣睡裤，递给了凤祈。
凤祈接过来，给儿子穿上。
一家三口的睡衣都是同款的，原本厉晟想跟凤祈穿情侣睡衣，但凤圆看见了不乐意。
他也要跟爸爸穿的一样。
见没有自己的小睡衣，小家伙就去拿爸爸的睡衣。
他只穿了爸爸睡衣里的上衣，而上衣套在他的小胖身子上，直接拖了地。
他走两步能摔三次。
看小家伙摔倒了都不肯脱衣服，厉晟的头都大了。
他第二天就去找人做了同款的小睡衣。
现在，厉晟准备的所有情侣款的用品，差不多都成了亲子款。
一家三口全都收拾好躺到床上，可能是还没真出门看牙医，所以凤圆的情绪也还稳定。
他躺在两个爸爸的中间，眼睛闭着。
两个爸爸没什么睡意。
床头的小夜灯，灯光昏暗，衬的室内的氛围一时间有些暧昧。
爸爸们微微探了探身子，交换了一个吻。
他们的吻，正要加深，突然——
闭眼睛的崽崽，冒出来一句话：“爸爸，我想秦浔了。”
两个爸爸急忙分开。
凤祈将儿子的小身子托着面向自己，他抬手给儿子拍了拍背。
“秦浔快回来了，乖，睡觉。”
凤祈重新把凤圆给哄睡。
小家伙被哄睡的很快，凤祈听着他的呼吸声均匀下来，这才松了口气。
厉晟看着他，忽地笑了下。
“怎么这么紧张？”
他们俩只亲了亲，又没做别的，就算小家伙看见了，也顶多要爸爸亲亲他。
凤祈懒得跟厉晟说话。
床上还有小幼崽在，凤祈也没心思再跟厉晟胡闹。
他闭了眼睛，搂着儿子一块睡了。
次日。
天还没亮，两个爸爸们更是都还没起来，凤圆就走了。
他背着小书包，开着小汽车，一大早的就去找干爸了。
小家伙走的着急，连早饭都没吃。
厉恒不知道他要看牙医的事儿，所以听他说想吃干爸家的早饭，就由着他去了。
喻家住的不远，小家伙平时收破烂的路线都比去喻家的要长。
在凤圆走了大概一个小时后，凤祈跟厉晟才起床。
两人起床后没看见凤圆，只当他是在家里玩儿。
但等他们从卧室里出来，在家里找了一圈也没看到凤圆。
“爸。”
厉晟问道：“圆圆呢？”
厉恒正在看书，他头也没抬的回道：“出门了，去找他干爸了，说想吃他干爸家的早饭。”
厉晟：“……”
厉晟真是服了这只崽了。
他无语道：“您怎么不拦着点儿，他今天要去看牙医。”
厉恒这回抬了头。
他看看厉晟，反问了起来：“圆圆的牙怎么了？”
“他有坏牙了。”
厉晟说着也纳闷，就算小家伙没有仔细的刷牙，他还小，也不该这么小就坏牙了。
要知道他们家里连糖都不怎么给他吃的。
厉晟跟厉恒说完话，就要去喻意家里抓崽。
厉恒看看跟厉晟一块走出来的凤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把凤祈给叫住了。
“凤祈，圆圆有跟你说么？他昨天遇到了一个神兽。”
厉恒把凤圆昨天见到的神兽，描述给了凤祈听。
“圆圆说，这神兽还叫他小胖圆。”
凤祈一听，眼睛瞬间亮了。
“是白泽，他最喜欢装扮成獬豸的样子了。”
獬豸形似牛羊，有独角，但长着黝黑的毛发。
而白泽形似虎，有龙角。
白泽跟獬豸的关系很好，他最爱扮成獬豸的样子了，但他又嫌弃獬豸的黑毛不好看，所以，他最后呈现的模样，就是厉恒刚才描述的样子。
“白泽给我看过病，他的医术很好。他现在在哪儿？”
凤祈来到人间后，除了要找厉晟外，他其实也很想找白泽。
在找厉晟之前，他就想好了——
要是能找到白泽也不错。
白泽一定会替他养崽的。
“他走了。”
厉恒微微皱眉：“我看不见他。”
凤祈：“……”
凤祈：“好吧。”
凤祈笑了下，也没沮丧：“他既然出现了，就一定会来找我，或者找圆圆的。”
凤祈跟白泽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
凤圆当时没少被白泽抱。
凤圆小时候就长得可爱极了，白泽很喜欢抱他。
但凤圆这个小臭崽，尿了白泽好几次。
白泽一开始收集过凤圆的童子尿，说是能入药。
但在这一次收集过后，还小小一只的凤圆，就以为白泽喜欢他的嘘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