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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青梅解战袍(130)

作者:贺万川 阅读记录

“我是从成了婚的兵士处听来,自己不曾有过一次。”

说着,这两人齐齐看向祝逢春,正要让她决断,徐子京道:“我既不曾同人云雨,又不似他二人见多识广,东风,你我若要云雨,还需仔细摸索。”

祝逢春一口酒水险些喷在案上,忙咽了那酒,接过苏融递来的帕子,擦了擦嘴,道:“你们说这许多,我连云雨如何做法都不知道,谁同我说上一说?”

宾来或解颐

一时间, 罗松搁了酒碗,只看架上盔甲;徐子京低了双眉,耳廓红似盔缨;苏融轻咳两声, 道:“东风, 你若真想知道,改日我写篇文章给你。”

“不能直说么?”

“床笫之事, 如何能在外人面前道来?”

“可我只是想知道做法,像你们三个一样。”祝逢春眨了眨眼睛, 道, “你若不说, 攻下涿州我便去找萧擎。”

苏融睁大眼睛,正要制止, 罗松道:“这和萧擎有什么干系, 她还能同你云雨不成?”

“镇国公主确实想过,不仅想过, 还给东风送过面首。”

徐子京捏紧酒碗, 猛灌了一气。罗松拍了下桌案, 道:“有我们三个便罢了, 怎么还多出一个萧擎,再过几日, 唐越叶景扬是不是也要插上一杆?东风,你行事未免太风流了些,引得这许多狂蜂浪蝶。”

“什么狂蜂浪蝶,只是去了一趟瀛州,说了两句闲话。”

“东风这叫君子周而不比[1]。”

苏融为祝逢春倒一碗酒, 轻轻握了她的左手。罗松抬手指他,他抿唇一笑, 徐子京双眉微蹙,他道:“东风自是无双君子,苏融不过悭吝小人。”

“我不管,我也要牵。”

说着,罗松拖着短凳坐到她身边,扣了她另一只手。祝逢春摇了摇头,道:“你二人这般行事,我要如何饮酒?”

“那我松开,苏融也要松开。”

罗松收回手,苏融笑了笑,去旁边取来一包果子,对祝逢春道:“夜渐深了,莫只吃酒水,也吃些别的。”

“知道,我的问话你还不曾答复。”

“你让他们两个退出去,我便说与你听。”

“苏融,你别得寸进尺。”

“那你来说,你若有本事说清这些又不带污言秽语,我自退出军帐。”

罗松张开嘴,半晌,望徐子京道:“你是个读书多的,定知道怎么对东风道来。”

徐子京涨红了脸,看祝逢春一眼,又看苏融一眼,抿了一口酒,道:“那子京便试言一番,如有不到之处,还请苏公子雅正。”

“直说便是,东风非常之人,自然有非常之理。”

“那子京便从素女经说起。”

他灌了剩下那半碗酒,看着东风面庞,捡着紧要之处背了两段,东风仔细听着,还问了许多不解之处,弄得他面红心跳,几次说不出话,教苏融抢了先机。

待他讲完,东风道:“为何这些文字只说男子该做什么,不说女子?有御女之术,便没有御男之术么?”

“素女经是黄帝问素女,自然只载御女之术。至于御男之术,子京才疏学浅,不似苏公子那般博览群书。”

“御男之术我也不曾见过,依常理而言,只要心中畅快,便算是御男了。”

祝逢春灿然一笑,回想着素女经的文字,又记起瀛州那一晚。萧擎只在瀛州便有五个面首,必是深通御男之术,依她所言,面首以温顺少男为上,那东西以长短合宜为佳,最好再有些看家本事,譬如舔舐。

她看向苏融的嘴唇,那双唇饱满且丰润,饮过几碗酒水,颜色也糜艳起来。

同他云雨,应当极为欢畅罢。他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生在她心爱之处,就连性子,也如陈年美酒般惹人沉醉。

“苏融,我能看看你那处么?”

他飞红了脸,轻声道:“旁人在此,不好便让你看,何况你若看了,我这一夜便睡不成了。”

“你原本便睡不成,身为军医,等下要为兵士看伤。”

“被你看了,我也不好再去看伤了。”

祝逢春笑着摇头,不再刁难于他。旁边的罗松道:“这般推辞,想是那处见不得人,东风,我让你看我的,我的大。”

“你的我小时候看过,只我一根拇指大。”

“小时候是小时候,那时大家都小,眼下便不一样了,有人生得伟岸,有人只两寸长的金针。”

说着,他便站起身,徐子京将他按住,道:“罗小将军,张帅新丧,在他的营帐,你最好收敛一些。”

“知道了。”

罗松闷闷坐下,端一碗酒慢慢呷着。苏融道:“我不给东风看,只是不想出格太过,若要攀比,我亦可奉陪到底。罗小将军,你记住,同东风有关的事,我一件也不会亏她,若我那处真见不得人,我自会为东风招揽面首。”

“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便说,我t连功名都不要了,还会在乎这些虚名?可我自认不会在这上面亏了东风,因而你还是收了那条心。”

“亏与不亏,应让东风自己决断,何况东风还不曾选你。”

“她已选过了。”

罗松急切去看东风,见她只顾低头饮酒,全不闻身侧争执,一颗心冷了五分。从小到大,东风都偏爱苏融,往日有了好酒想他,而今说到云雨还是想他,这样下去,她身边哪还有他的位置?

“为什么,我生来便比苏融差么?”

东风放下酒碗,缓缓道:“你不比苏融差,只是说到云雨,我更想同苏融一试,至于你和徐子京,若是想要,也可做上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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