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高兴地挥挥手。托尼好有心啊。

但当战甲来到他面前，高密度的催眠喷雾瞬间扑到【队长】脸上。

“……？呼呼……”

【队长】顺利over。

而钢铁侠特指的战甲携带他，屏蔽任何可能的监视，飞向远方。

……

时间回到现在，【史蒂夫】苏醒，钢铁侠不是很在意地说：“我看到了一切。”

托尼懒散地看着钢板上皱眉、神情不解的【史蒂夫】——二十一世纪的【美国队长】，意兴阑珊地问：“你打算说些什么吗？”

话虽如此，但事实上钢铁侠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确定的事实，不然，他不可能做这样斩断一切后路的事情。

但【史蒂夫】仍在伪装。

【史蒂夫】嗓音温和，一副怕惊扰如今仿佛精神失常的托尼的样子，他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了？托尼。”

“不打算回答我吗？”

钢铁侠淡淡地注视着被辖制的【史蒂夫】，他蜜色的眼眸以前就如同流淌的蜂蜜一般，但此刻在这个严密的地下室内竟反射着金属似的冷光。

空气竟有些肃杀了。

【史蒂夫】紧贴着冰凉的钢板，他整个人如同一个大字型躺着，手腕被强度极高的金属锁在两侧，双腿也被束缚，大腿以及小腿均被绞着。

就连脖颈，也被以防万一的钢铁侠加上了锁链。

细小的疙瘩在【史蒂夫】裸露的手腕上一个个地冒出来。

落在钢铁侠目睹一切的视线中。

“你哑口无言了吗？”

身处如此势弱、地位低下的场景，【史蒂夫】却仿佛依旧没有认识到一样，依旧伪装着那副好好先生的样子，简直有些荒诞了。

他依旧是那么的温和，一切都不能使他变脸，伟大的【美国队长】的面孔像是刻在他脸上一样。如果不是从情报中分析，哪怕在现在，钢铁侠也不想相信——【队长】竟然是九头蛇的至高统领。

一个绵延七十年的骗局。

“托尼，你还好吗？”

那声像是飘到天际的呼唤与关心成功地被钢铁侠接收到了。

他从失神中回到现实，又陡然地恼怒起来。

这个时候也在装？你给我的关心都是假象！你就没发现我已经知道了一切吗？快露出你的丑态，不要再表现如此宽和严正的态度。

向我求饶！

‘不要再表现出我爱的模样。’

钢铁侠几步上前，来到钢板床前，低头注视【史蒂夫】疑惑的视线。

这个角度……很适合塞进嘴里。

托尼有些恶意地想着，但他知道尚未注射肌肉松弛剂的【史蒂夫】仍可以反抗，牙齿的咬合力会咬断它。

他只是伸出手，在【史蒂夫】疑惑的眼神中，摩抚着他光滑的脸。

然后命令绞在脖颈上的铁链慢慢收紧。

在【史蒂夫】立刻蹙眉的情态中，他缓缓道：“你有一分钟时间向我坦白一切。不然，你会失去你打下的根基，包括你自己。”

随着这声宣告，锁链开始运作。

【史蒂夫】轻呼：“托尼……有点难受……”

在钢铁侠一览无余的视线中，随着窒息的开始，【史蒂夫】握紧了拳头，一副忍耐的模样。他双腿紧绷着，清晰的肌肉线条绷在裤子上。

额头开始冒汗，金发湿漉漉黏在一起。

脸部开始泛红，甚至泛紫。

那双一向明亮的蓝眸紧紧地闭上。

注视着他大汗淋漓的模样，钢铁侠附在他耳边，轻声道：“宝贝，想玩窒息play吗？你现在很适合。”

“……！”

于是钢铁侠满意地看到，【史蒂夫】眼睛蓦地睁开了。

“这才对嘛，不要总是闭着眼睛。要是其他审讯的人，才不会让你这么轻松。”

钢铁侠慢条斯理地调侃着，在【史蒂夫】明显茫然的视线中，他伸出手，落在【史蒂夫】被拘束的腹部。

【史蒂夫】身体更僵硬了。

手指慢慢向下滑。

“宝贝，想玩吗？不拒绝就是默认咯。”钢铁侠笑得肆意。

“……托尼……”

【史蒂夫】喑哑的嗓音，他勉强地呼唤，锁链给他的气管造成了一定的伤害，但极其类似事后的嗓音。

钢铁侠心猛地跳了一下。

然后立刻平稳。

是拒绝的意思。

四十五秒，钢铁侠停止了机械的运作。

钢铁侠懒洋洋地问：“所以你想好怎么跟我解释了吗？我伟大的统领？”

可【史蒂夫】的神情还有些茫然与恍惚，像是还未从刚才的窒息中回神一样，眼神失焦，猛烈喘息。

但托尼怀疑他故意装没听见。

他不是很有耐心地催促：“统领先生，听到了吗？该回答我问题了。”

【史蒂夫】依旧在大口地呼吸，钢铁侠听到了嗬嗬的气音。

这可不是我的错。你在任何一个美国特工机构甚至会遭受更加严重的对待，只是轻微的□□折磨而已，我连人格摧残的招数都没用呢。

看着【史蒂夫】半阖的涣散蓝眸，钢铁侠突然有点心烦意乱了。

连耳边的呼吸声都让人烦躁。

我不想听。

托尼突兀地俯下身，对准那个噪音的源头，正一张一合的嘴唇。

他轻轻吻下。

当然，钢铁侠自认为自己是抱着消灭噪音的起始念头。

随着唇部的接触，柔软的感觉像是电击一样击中了他。

对视，他看到了【史蒂夫】惊愕的蓝眸。

然后是一阵刺痛。

唇部破裂，鲜血流了出来，染红了脸颊。

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双方混合的血液，滴嗒嗒地流到【史蒂夫】的脖颈，刺目的白净与鲜红的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