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执美人的软饭A(114)
“啪!”的一声,惊堂木敲下,王树仁怒目而视。
结果堂下的宁长恕二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并没有受到惊吓,倒是令王树仁有些尴尬。
“你们二人,报上名来,何方人士,此来长蒲县又是所为何事,缘何在大街上殴打百姓,欲要害人性命?”
看这架势,是要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给人把罪定了,宁长乐冷笑一声,“王县令无凭无据,这就断定我们是要害人性命了?”
“哼,怎么无凭无据,这几个...”他说着,捕快将那几名打手带上来,一个个被揍的不轻,脸上有明显的青黑红肿,“看看,你们都将人打成什么样了?”
“县令大人所说的这几位在光天化日之下打算强抢民女,在下不过是见义勇为罢了。”宁长恕指着外面围观的百姓,“大人若是不信,可问问当时在场的百姓,在下说的是否属实。”
“哼,本官自然知晓如何办案,用得着你教?”
“可有人愿为这二人作证?”
王树仁十分不满,虽然宁长恕和丁酉不怕他,但是他那一脸阴险的样子,外面的百姓根本没有人敢出头为宁长恕她们作证,生怕得罪了县令招致打击报复。
见到没人开口,王树仁这才满意,面带得色,“可没有百姓为你作证,说明你所说的并非事实。”
丁酉默默开口:“在下可为其作证。”
“啪!”王树仁又将手中惊堂木拍下,“你二人本就是同伙,如何能相互作证?”
丁酉眉眼一条,不疾不徐的指着宁长恕,“我不过路过,我与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县令大人怎么能说我们是同伙?”
“若非同伙,怎么就你一个人出面为她说话?”王树仁当然不会相信丁酉的话,但他这么胡搅蛮缠的,外面的百姓也暗自讨论了起来。
“县令大人这是铁了心要冤了这两人啊。”有百姓小小声说着。
又有人附和,“是啊,咱们不敢开口是怕被报复,人家仗义执言竟被冤枉成同伙,真是...”
“别说了,还好咱们没说,不然恐怕咱们也得被说成是同伙。”
围观的百姓众多,人群里有不少人阴阳怪气的发言,王树仁听见,气的咬牙切齿,“是谁?谁在说话!竟然敢污蔑朝廷命官,不想活了?”
他越是如此说,那些百姓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更是大声的讨论。
“县令大人可不要空口白牙就想给人定罪,百姓们不过只是议论了几句。”宁长恕开口将王树仁的注意力扯回,王树仁见到她这毫无畏惧的样子更是来气。
“既然你二人不肯招人,那就只能用刑了。”他使了个眼色,立时便有人围上来,试图将宁长恕和丁酉拖下去打板子。
丁酉甩开人,冷声开口:“怎么?打算屈打成招了?”
“哼,还不拖下去?当街殴打百姓,欲要害人性命,现在还在污蔑本官,打上三十大板,让她们长长教训。”王树仁没什么耐心,于是有更多人将丁酉和宁长恕围住。
此时,刚被引到大堂来的宁长祈开了口:“长蒲县令好大的官威,连飞骑营的将军都敢打。”
“什么?”王树仁听见声音,下意识便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只见宁长祈施施然走进来,身后跟着的人将围着宁长恕和丁酉的那些捕快制服。
“丁将军。”宁长祈先同丁酉见礼,丁酉没回话,只是点点头。
“吾乃青龙军属下飞骑营的昭武副尉,宁长祈。”她自我介绍完了,指着身边的丁酉和宁长恕,好心地给王树仁介绍着,“这位,是青龙军属下飞骑营的副将丁酉,这位是与我同级的另一位昭武副尉,宁长恕。”
她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开口给吓傻了的王树仁科普:“顺带一提,我朝县令是七品官,副尉是正六品,至于副将则是从三品。”
“王大人,这板子还打吗?”
王树仁已经愣住了,怎么也没想到这几人是这个身份。
他可不像守门的那两个守卫没见识,自然是知道飞骑营的,而且丁酉和宁长恕乔装打扮过了看不出来,但是宁长祈和她带来的那些士兵全都是穿着飞骑营的制式盔甲,上面的标识绝不可能作伪。
“板子...板子自然不打了。”他抖着腿走下来,倒也没忘了先行礼,“下官见过几位大人,只是不知几位大人可否出示身份证明?”
他不甘心,即使知道胆敢冒充飞骑营军官的人不多,还是想要见到对方的身份证明。
“当然。”宁长祈笑眯眯的,将自己的令牌递过去,上面果然刻着‘飞骑’二字,楚氏皇族的标识也有。
王树仁吓得都快捧不住那个令牌了,甚至觉得手中冰凉的令牌此刻无比烫手。
丁酉似笑非笑的开口t:“本将的身份令牌,王大人可要看看?”
“看...不不,不用了。”王树仁赔着笑脸,将令牌还给宁长祈,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脑门上全都是汗。
“既然王大人已经确认了身份无误,那就让我们来好好辩一辩今日之事吧。”宁长祈接过令牌,收到怀中。
王树仁急的挠头,“这这这...看来这是一场误会,都是误会而已,没事了,没事了——”
他不停重复着,一边擦着脑门上的汗,一边赔着笑脸,但其实他也不算特别害怕,就算面前几人的品级比他要高,文官武将之间没有上下属关系,对方也不能拿他如何。
“误会?本将可不觉得是误会。”丁酉开口,见到宁长祈带着人出现,她就猜到了恐怕此时顾迎溪已经在来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