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执美人的软饭A(209)
赵永忠于搭上了上官家这条线,得亏司天阙在背后出了不少力,主要是顾迎溪让小白猫给这二人传了纸条,也就简简单单四个字:“你不行吗?”
二人总觉得这话攻击性不强但侮辱性十足。
司大小姐一个不服气,当夜就睡到了上官大小姐的屋子里,第二日一早赵永就得了与上官家做生意的机会。
“什么?”宁长乐双眼因为惊讶而微微睁大,“她,未免牺牲太大了吧?”
顾迎溪正在洗手,虽然她没有亲自动手,但她不想带着外面那一身血腥味靠近自家夫人。
“我不清楚具体情况,小白回来就这么汇报给我的。”
小白是顾迎溪给小白猫取得名字,那家伙浑身雪白,才被顾迎溪养了几日就养的又胖又圆。
有时候宁长乐都无法想象这只猫是怎么顶着这么一个圆滚滚的身子给她家小乾君当情报探子的。
“小白回来说,它守在外面一整夜,司天阙进了上官惊弦的房间里,一晚都没出来。”
顾迎溪洗干净手,换上寝衣,过来抱着自家夫人,笑眯眯的开口:“不管如何,有进展就是好事。”
宁长乐捏她鼻尖道:“我家溪溪越来越像个奸商了。”
反击
奸商顾迎溪却不知道此刻的司天阙有多崩溃, 为了证明自己确实行,昨夜司天阙硬着头皮来到上官惊弦所住的院子中,本只是打算同她商量一下合作之事。
却没想到正巧碰到上官惊弦雨露期来了, 要知道司天阙只是个中庸,根本闻不到信香,自然不知满脸通红的上官大小姐有何不对劲。
她凑到双眼迷蒙的人面前,担心伸出手去探额间温度, 小心翼翼开口问道:“上官小姐?你可是病了?”
“唔, 热。”上官惊弦只觉得那人的手冰冰凉凉十分舒服, 她下意识抓住那只手, 用自己的脸颊去贴, 来回蹭蹭,像一只努力讨主人欢心的小猫。
司天阙下意识感觉到不对,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她一个中庸,而上官惊弦又是个坤泽, 她自然不会往某些事情上去想。
她想去喊人,但上官惊弦扯着她的手不肯放,还趁她不注意,将那手当成可以降温的东西。
先是在脸上贴着降温, 脸上是凉快了,可别的地方又热了起来, 便抓着那手往自己颈窝处贴,尤其是后颈处正突突直跳的信腺。
直到司天阙指尖触碰到她后颈信腺周围有些湿意的肌肤,这才惊觉不对, 而上官惊弦更是因为敏感之处被陌生气息入侵,下意识缩起脖子想躲, 却又实在渴望那冰凉触感,好缓解自己此刻的热意。
“别,别这样...”司天阙感觉自己仿佛也被上官惊弦身上的热意烫到,嗓子中又干又渴,突然很想喝点什么。
上官惊弦还有些许理智,听到眼前怂到不敢动弹的某人说话,便抬眼去看她,她是坐着,而司天阙却是站着。
俩人这一站一坐的高度差,免不得要抬头仰视,司天阙很难说自己此时心中具体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平日里总是高傲的人,此时却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柔媚姿态,就这么抬眸凝望着你。
名满谢城的上官家大小姐自然是个美人,此时再不复从前那副难以接近的样子,司天阙一时觉得自己都有些魔怔了,她抬起另一只空着的手,抚摸着上官惊弦发红的眼尾。
上官惊弦却笑了起来,红唇轻启,“想做什么?”
“上官小姐难道不知?”司天阙俯下身,还差几寸,两人鼻尖就要相触,两个都能清晰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上官惊弦并不后退,反而主动拉近了几分距离,让彼此肌肤真正相贴,她呼吸所产生的热气与司天阙的相互纠缠着。
她终于舍得开口回答司天阙的问题,“我又不是你肚子的蛔虫,怎会知你心中所想。”
“你明知自己雨露期将至,既不服用抑制汤药,还允许我在此时进入你卧房中......”司天阙哧笑一声,指尖顺着她下颌线一路游弋向下。
滑过那人咽喉处,感受因吞咽动作而产生的起伏,终于碰触到上好的云锦布料,一路寻寻觅觅,很快便抓住某处系带,绕在指尖转了三圈。
“所以,这是上官小姐提出的交易条件么?”
司天阙稍稍偏头,鼻尖错开,却能更好的使得柔软双唇靠近她所渴望之地。
上官惊弦想开口解释,但显然司天阙并没有打算要听她的狡辩,早已在心中判定某人犯下的罪责,也决心要好好惩罚这无所顾忌拿捏她的人。
“唔~”
被她堵上双唇攫取口中空气的人抬起软弱无力的双手环住她的脖子,将她紧紧拉向自己,大有一种要拉她共同沉沦欲海,谁也别想逃脱的架势。
这一夜,长到司天阙不敢再去回忆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又做了多少。
她毕竟不是乾元,无法通过咬破对方信腺注入信香安抚陷入雨露期的坤泽,单凭不断进行亲密之事来缓解。
到得最后司天阙双手甚至都有些抽筋,十指被泡得发白,她睡过去时,双手还在时不时的颤抖。
再去看,那双原本软弹红润的唇,此时却像是饱受了谁的摧残般高高肿起,上面还有着明显被牙咬破的伤口。
反观她怀里抱着的人,早就一脸餍足的睡了过去。
司天阙在闭上双眼沉睡之前,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要找顾迎溪那奸商要补偿,这绝对是工伤!
至于二人后来是如何发展,又是如何商量才有了上官家同意给赵永一个合作的机会,这些事情司天阙没有对顾迎溪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