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执美人的软饭A(216)
宁长乐是个聪明好学的学生,即使人已经晕乎乎的,还坚持着向自家小乾君提出问题,“榨出的汁液,可以,直接喝了吗?”
她说得磕磕绊绊,毕竟她刚开始跟着学习如何榨汁,模糊里想起在南省时也喝过豆浆的,只是不知与她们云都城中的豆汁儿有何区别。
“自然不是,豆子是生豆,榨出的汁液也得先煮沸之后才可饮用。”
若要煮东西,自然得将灶台烧热,添柴加火,两人都没下过厨,对于怎么生火这事自然都没有什么经验。
好在顾迎溪常在军中,野外行军之时少不得就地生火,她便将自己唯一知道的生火方式教给自家夫人。
“夫人你看,在野外之时,若需要生火,我们便应当选取干燥且柔软的t木质,在木板上行寻一处小洞或者凹槽。”
她说着,认认真真寻找了起来,得益于早已有过不少经验,并没有花费太长的时间,小乾君便寻到了合适的火洞。
她将指尖抵在那处,试探着火洞的深浅以及能够承受的力道。
“钻木取火,夫人应当听过吧。”
深入浅出的,小乾君开始钻木,毕竟豆子已经榨出了汁,放久了会干掉,那就做不成豆汁儿,只能做豆腐了。
她只能加快生火速度,宁长乐有些跟不上,边喊她。“慢些。”
“慢不得。”顾迎溪有心想做一个合格的师傅,教导得格外认真用心,她解释道:“若慢了,怕就是钻不出火来了。”
宁长乐懵懵懂懂的点头,也不知是真的理解了,还是根本就没明白。
她心不在焉的想到,生火这活果然还是得让小乾君来做,看着就挺累的,身为坤泽的体力只怕是跟不上。
顾迎溪鼻尖渗出了汗,顺着弧度滴落下来,恰巧便落在了宁长乐嘴角,她正好渴的不行,正要寻着这一点湿润而去。
哪晓得小乾君低下头来,堵着她唇,还用灵巧的舌尖轻叩她齿关,十分有礼貌的请人给她开门。
宁长乐气笑了,这家伙这时倒是知道有礼貌的敲门了,刚刚怎么就不请自入了?
她张嘴想同自家小乾君好好分辩几句,没想到被人逮着机会趁虚而入,不仅没能为自己讨回公道,反而还被她各种意义上的吃干抹净。
直到宁长乐受不住将她推开,偏过头去,急遽地呼吸着,小乾君的吻温柔却也霸道,缓缓将她口中的每一寸空气全都榨干。
被推开的人也不恼,尽心尽力的在努力钻木,总要将这火生起来,给她家夫人好好煮一锅美味的豆汁儿,好叫她尝尝。
宁长乐努力缓着气,挣得一丝清明,抖着声音问她:“可我,听人说,豆汁儿有腥味。”
忘了是谁说的来着,记得是刚到云都城不久,那会儿在待嫁,流朱偶尔会去街上为她买些云都城的小吃来尝尝。
似乎也提到过豆汁儿这个云都城的特产,那会儿流朱便说似乎这味道不是谁都能喝的惯,所以没敢给她买回来。
顾迎溪喝得多,早已习惯了,一时之间还真想不起来究竟有没有腥味了。
她只能低下头去现尝一口,那一下突然袭击搞得宁长乐心口都抽动了一下,下意识揪着自家小乾君的长发,想将她扯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顾迎溪才抬头给出一个评价。
“嗯~香香甜甜的,好喝。”
商定
顾迎溪到底不敢闹得太过火, 即使到了最后不太满足的人反而变成了她家夫人。
但由于无法进行标记行为,床幔紧闭的小小空间里布满了盛开着的山茶花,圆润饱满的荔枝果肉一颗颗挂于其上, 只让身处于其中之人觉着似有无穷尽的□□,怎么也停不下来。
宁长乐勾着自家小乾君白皙纤长的脖颈,试图将人再度拉下来,明明是这家伙先挑起的一场春雨, 却怎么她说停就停了呢?
“还要。”被惹起火焰的人不甘心地索求。
小乾君伸出指尖点点她被蹂躏到微微肿起的红唇, “够了。”
宁长乐不依她, “不够!”
又强调了一遍, “还要!”
难得闹起小孩脾气的宁圆圆拽着小乾君的发尾不肯放手, 孕期之中欲望本就特别强烈,得不到适量的信香安抚便使得平时看似无欲无求的冷美人也急红了眼。
她甚至有些委屈,嗓音软糯糯的叫人舍不得让她伤心。
“难受~”
顾迎溪知道她难受,可再继续,就如同火上浇油, 既不能真正让自家夫人得到满足,还会因为迟迟无法得到满足的信香暴动而让两人都更加难受。
“乖姐姐,我知道。”
小乾君实在是没了办法,只好扶着宁长乐的脑袋, 摁在自己后颈处,感觉到自家夫人柔软红唇碰触到脆弱的信腺, 言简意赅道:“姐姐,咬我。”
她当然不能对宁长乐进行标记,但被宁长乐反向标记却是可以的。
坤泽在对乾元进行反向标记时虽然也会攫取乾元体内的信香, 但只会在自己能够承受的范围里吸收,只要宁长乐感觉到所攫取的信香数量达到自身需求之后便可主动中止这场反向标记。
毕竟她还怀着孕, 顾迎溪不是不想对自家夫人进行标记,就怕自己不知深浅,一不小心过了头,那夫人难免又会因为体内信香失衡而难受。
宁长乐此时理智所剩无几,她只感觉到自己双唇触及之地饱含她渴望已久的山茶花香。
坤泽不同乾元,没有生长着可以用于标记的尖牙,而乾元信腺又不如坤泽那样适合标记,能够快速恢复。
所以在反向标记之时,乾元所感受到的痛苦远大于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