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执美人的软饭A(257)
可她来不及同自家小乾君算账,只见顾迎溪悄悄伸手从被子下勾出一根红绳,两端坠着精致小巧的玉铃铛,不小心碰撞在一块时发出了闷响声。
宁长乐瞬间红透了脸,就连身上肌肤也染上欲色的红,她磕磕巴巴道:“这...这是什么...”
顾迎溪捻着其中一枚玉铃铛,缓缓抵入,脸上却十分无辜地问道:“夫人不知么?”
“不若夫人再仔细看看,图册上第十七页,左下角。”
她提示着。
宁长乐闭了闭眼,她本来确实不知道,但她刚刚才看过那本新图册,早在顾迎溪拿出来的第一时间她就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不敢置信,自家小乾君现在都已经不满足于传统的亲密方式。
她想问,但她有些紧张,所以下意识夹紧了那枚圆润光滑却冰凉的玉铃铛,里面不知装着什么质地的芯子,此时一声声响着,宁长乐不敢动,怕自己一动,响得更厉害了。
“夫人乖~”小乾元仿佛什么都不知情般,只是哄着她,勾着另一端的玉铃铛在打量着,还说:“声音不大,便是站在帷帐外都听不见。”
“嗯,你唔......”
破碎的声音早就掩盖住那并不明显的闷响声,可宁长乐却因为与它负距离的接触,只感觉这一声声就在她脑海里,铃铛声随着汹涌波浪起起伏伏,片刻未歇。
申时,骤雨方至,顾迎溪默默裹紧身上薄被,身下仅一层褥子,卧房里虽然铺满了地毯,但地上硬邦邦的,自然不如床上舒服,而且床上还有她家香香软软又很容易被她撩拨到一塌糊涂的夫人。
“诶...”她小声叹气,看着紧紧拉起的帷帐,里面的人睡得正沉。
没办法,谁让自己将人惹恼了,今日看来都只能在床边打地铺了。
禁足
那日种种, 宁长乐不愿再回想,实是太过放肆,比起生气, 更多的只是羞恼,羞恼到不愿意再同自家小乾君同床共枕,又舍不得那甘甜醇厚的山茶花香。
是以便在床边放了个小榻,总不好让人一直在地上打地铺, 省得她自己也感到心疼。
顾迎溪倒是装了几日委屈, 日日都要先来床上缠着她抱一会儿, 最后发现不管如何撒娇耍赖都无法留在大床上睡觉, 只好悻悻回到一旁小榻上去, 如此睡了几日。
宁长乐昨日睡得早,今日便也起得早些,睁眼时尚有些不清醒。
本想伸手揉揉眼睛,却发现自己被禁锢住了,她才发觉自己被人紧紧抱在怀中, 背后怀抱是如此温热可靠,宁长乐勾起嘴角无声笑着。
原来自家小乾君竟是每夜偷偷爬上床来抱着她睡,想来又是每日趁她睡醒前回到小榻上假装无事。
她不声不响,没有惊动顾迎溪, 闭目假寐着,想来再过不久小乾君也该醒来了, 到时捉弄一番,看看顾迎溪会如何应对。
宁长乐心里打好了主意,悄悄用指尖卷着身后顾迎溪寝衣上的系带, 生怕自己因着这怀抱太过熟悉又睡过去,抓不到这个偷香窃玉的小贼。
“嗯...”身后人嘤咛一声醒来, 抱着宁长乐的手下意识收紧又忽而放松,大抵是怕太用力会抱疼了人。
宁长乐还没做什么,小乾君又十分依恋的将脑袋埋入她颈窝处蹭了蹭,细细嗅闻着,她鼻尖不轻不重地刮过,带来一阵痒意。
“痒~”宁长乐没忍住,还是装不下去,将那烦人的大脑袋推开。
“嗯?”刚睡醒的小乾君嗓音带着哑,“夫人?”
宁长乐翻过身来,看她还迷迷糊糊的样子,捏着她脸上软肉问:“哪来的小淫贼,竟然半夜偷入坤泽床帐之中,好生放肆。”
“哼哼~”顾迎溪低低笑着,也不觉得被人扯着脸疼,既然宁长乐没有在第一时间将她赶下去,自然便是原谅了她,纵容她在床上待着了。
“夫人何时醒的?”
近几日来,宁长乐都有意与自己拉开距离,虽然自己每夜待自家夫人熟睡之后偷偷爬到床上来抱着宁长乐入睡,可是每每在她醒来之前就得回到小榻之上,好难得睁眼之时,能与她如此亲近。
顾迎溪问完,又贴紧了一些,唇与唇相碰,香甜气息相互交换,温情脉脉流转于二人之间。
“比你早一些。”宁长乐也懒得同她计较,到底t那日之事也是她自己允准了的,只是一时有些无法面对,想起那日后来,自己失控多次,到得后来竟如同孩童般无法自控的溢出许多,脸微微红了。
“今日大朝会,恐怕会提北临之事。”
小乾君黏糊糊的埋在雪团之中,是以没看见宁长乐红着脸咬着下唇,衣襟被人用牙咬着拉开,宁长乐想去阻止,“端木钰走得急,定是北临国内出了大事。”
接了这话便是想提醒顾迎溪,说正经事呢,别这么,一大早的,就让人如此难为情。
“雪团子好像肿了,溪替夫人揉按缓解些许。”她抬头,凑到宁长乐脸侧,叼着玲珑可爱的耳垂说:“端木钰可曾同夫人提过?”
既然端木钰临走前将锦夏交于她家夫人看顾,总不至于半句话也不给留,况且北临此来目的还未达成,按理来说,若非极要紧之事,没道理端木钰就会这样匆匆离去。
“嘶,你轻些。”宁长乐嗔了一句,这才回她的话,“她当日走得急,来不及多说什么,但她最后说了句话,我觉着像在提醒些什么。”
“嗯?说了什么?”
见着时辰不多,顾迎溪只好加快些动作,细密的吻一路往下,抽空还说了句:“前两日陛下同我提了晁王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