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小O今天也在装乖(44)
【咕噜咕噜】:会不会发烧我不清楚,因为我刚打完,见面的事请等几个小时后再议。
安洵这次早去纯属是被发情期逼的,平时他能一觉睡到八九点。
陶年起得稍晚,看到他对于老板的回复,消下去的怒火差点重来,好在他看到了安洵下面的内容。
【年年】:还再议,你真是越来越有当老板那范了。
【年年】:那你这几天躺着吧,见面的事回头再说。
【年年】:但我有一个疑问,你为什么不让薄向洲咬一口?
安洵昏昏欲睡,药效在发作,他感觉到体内的燥热降下去不少,但身体依旧软绵绵。
他抬起胳膊,眯着眼睛回了一条消息。
【咕噜咕噜】:你是不知道薄向洲这工作狂能醒多早,我每次起来他都走人了,另一半床上摸着都是凉的。
回完,他确认没有错别字,点了发送,偏头合上眼睛。
·
宽敞的房间内满是omega的信息素,浓郁得闻着有些头晕。
而这些信息素全部来源于床上沉睡的omega,他身上起了一层薄汗,紧皱眉头,脸蛋通红一张唇却是白的,喘着微弱的呼吸像条被海潮冲上岸边快要濒死的鱼,额角的碎发被汗浸湿,一看便知沉浸在痛苦中。
薄向洲第三次接到林叔的电话,林叔前两次都是一惊一乍,这次他也认为没有大事发生,开完一场会议才让助理送他回来。
庄园里的佣人皆是beta,信息素就算穿过房门从中溢出来,也不会有人闻见。
一打开门,omeg息素直冲着他袭来,他防不胜防,被信息素偷袭了一把,他回过神,控制住身体里被荔枝味勾起的欲望,甩上门掀开安洵的被子。
他整个人犹如水涝,棉质睡衣贴在身上,勾出窈窕的身体曲线。
薄向洲试着唤了几声,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只手在旁边摸索,鼻腔里哼出略带痛苦的哼鸣。
安洵听到耳边有人喊他,奈何眼皮沉重得像是压着什么东西,他耗费身体最后一丝力气,也只是眯开一条小缝。
他看见薄向洲半转过身打电话,不显山露水的神情神奇地出现焦灼,身上穿着深色正装,显然是从公司赶来。
再然后,他没有力气了阖上眼眸。
31.我也得有这个胆子
晚上,加了酒吧老板联系方式的陶年传来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年年】:你想先听哪个?
【咕噜咕噜】:一起说,我能承受得住。
【年年】:好消息,你的直觉是准的,坏消息,薄向洲那一天去了,去酒吧抓他逃课喝酒的表弟。
【年年】:老板说,当时薄向洲的助理去请他出来,带他们走了后门进去,所以没有人群的注意。
陶年脑仁疼。
【年年】:亲爱的,你说你开口撩他干啥?还帅哥么一个,你咋不直接亲上去呢?
【咕噜咕噜】:我也得有这个胆子啊。
【年年】:你这声音他应该没听出来,听出来大概也不会往那放方面去想,他一天不知道要见多少人根本忙不过来,不会连只有一面之缘的人放在心上,你放宽心吧。
安洵全权信任他的军师,把这事放在一边,专心想着以后不去工作的理由。
·
天色阴沉,似乎要下雨,安洵不想出门但他答应了薄向洲,要去安信的生日宴出面,薄向洲怕他气场不强被压下去,便在衣装上下了功夫,哪怕他不是全场气势最强的,也会是全场最受瞩目的一个。
他让林叔跟着去,顺便安排了几个保镖,一亮相,便是全场的焦点所在。
安家这次的阵仗不小,听说是打了薄向洲会来的幌子,接到邀请函想拒绝的人一听到薄向洲的大名,心里动了点歪心思。
他们紧盯着安洵身后,希望下一人出现的是薄向洲,然而林叔却是把车门一关,车子开走很快消失在眼前。
他们一脸不敢相信,久等的怒气滔天,但他们面上没有表现出来,还是一派的和谐,拥上去与安洵打招呼问好。
没有等到薄向洲等到他的老婆也行,枕边风可比他阿谀奉承的话来得实在。
安洵身上寄托着薄向洲给予的厚望,熟稔地与他们交谈。
远处,今晚宴会真正的主角看到这幕气得咬牙,安家两位对他有极其大的意见,当着众人的面也不能多说什么,好话一箩筐地往他身上砸。
说到口干舌燥,陈母亲昵地挽住安洵的胳膊,他灵活地躲开,拍打着陈母碰过的布料,好似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宾客们分明看得清楚,他高定礼服上干净得一尘不染。
安洵拱火,“陈阿姨,你不去陪你的儿子吗?”
语气听着平常,只有安家的那几个知道他说得夹棒带刺。
一语道破真实关系,宾客心中有了考量--安洵与他们不合。
陈母咬牙切齿,想要拉着安洵下水,“洵洵,你不是说薄总会来吗?他人呢?”
“我没说啊。”
他确实没说,他只是含糊地答应了,具体答应了哪些有待考究。
良好的修养使宾客没有露出半分不满,他们假笑着,实际对安家鄙夷极了。
他找了个地方坐着,不一会儿,他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不该出现在这儿的柳棠出现,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敌人。
安洵疑惑着,柳棠却已经越过他,朝着安信的方向走去,安信一脸要好地与他相拥,两人好像处了十几年的老朋友一般。
他俩是怎么好上的?
安洵十分清楚,在他嫁进薄家之前,安信和柳棠没有一次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