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小O今天也在装乖(62)
他上网扒薄向洲的过往,直接问沈清让更方便,但他不想打草惊蛇。网上关于他的绯闻没有多少,大多都是明星碰瓷还有媒体胡编乱造,没有参考价值。
【年年】:听完了,我感觉这应该是个小年轻,我老了,不适合听这么甜的。
【溺死的鱼】:你这话说的,搞得你有七八十岁似的。
【溺死的鱼】:也对,你心理年龄本来就有七八十岁。
【溺死的鱼】:能猜到这是哪个小年轻吗?猜到了给我发张照片看看,让我给你把关把关。
陶年一脸嫌弃地招摇过市的红色玫瑰收下去,感觉这是恶搞,他第一次在同事面前脸那么烫。
【年年】:把关个头,我又没说要恋爱。就你那眼光,我也不放心。
安洵对此无话说,他也对自己的眼光没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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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下了一场大暴雨,天幕阴沉,浊云乌压压一片,遥远的天际时而有紫色雷电闪过,声音响亮震得耳朵疼。
他望向车窗外,车道积水堵车。江城没有发布停工的通知,这意味着该上班的还要去上班。
但这只适用普通打工人,他不知道薄向洲是否在公司。
【年年】:宝贝,你真要去找他说离婚的事?
【年年】:他不一定有喜欢的人啊,你可以和他再聊聊的。
安洵咳嗽一声。
【溺死的鱼】:他都不理我,我找他聊什么,事情都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溺死的鱼】:除了有喜欢的人,我想不出第二个理由了。他有家不回,变相逼我走,我没这么厚脸皮总不能赖着不走吧。
这是他思考几天的结果。
他在心底种了一颗怀疑的种子,几个晚上的惴惴不安将其酝酿长成参天大树。
他不确定,但他确实起了离婚的念头,他受不了现在的氛围,他装得很累。
陶年劝慰无效,他想让安洵放下他那该死的喜欢,拿着薄向洲的钱吃好喝好。
【年年】:那等你的烧退了再去也行,你都烧多少天了,这一趟回来加重了怎么办?
他这次发烧度数不高都是低烧,但正因为是低烧,连着折磨了他好几天都没有退下去。
安洵的脑子有些晕,索性换个姿势靠在冰凉的车窗上。
【溺死的鱼】:我发烧是因为打了抑制剂,不是天气。
【溺死的鱼】:好了,不说了,到他的公司了。豪门生活还是不适合我,等我狠狠敲薄向洲一笔离婚财产,就带你休假一年去国外旅游。
外面风大,吹得雨伞倾斜乱晃。他裹得严实,不想让人看到他面色惨白的憔悴模样,戴了一顶黑色渔夫帽。
他来的事情就告诉了陶年一人,他没有预约没有告知前台身份,理所应当地被前台拦下来。
他不想找薄向洲,他发朋友圈换头像里外暗示得够明显了,他不可能不明白。
三个助理安洵只认识冯助一人,他这趟就是抱着赌的心态来的,他赌冯助会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看到了人群中冯助的身影。
他走近轻唤了一声,“冯助理。”
冯助不敢相信似的确认了好几遍,面前的omega和他那日见的有了明显差别,更瘦了。
安洵问道:“薄总在公司吗?”
“不在,去和合作方见面了,估计马上回来。”冯助可怜他家被绿的薄总,可他还是要做好表面功夫,“夫人,你是想上去等薄总吗?”
“嗯。”
几个距离近的员工听到他那声夫人,脸上震惊不已,看着他背影的眼睛里都闪着惊异的光。
42.你怕顶什么用
冯助领着安洵进了领导专用电梯,而后到达楼层主动上前推开办公室的门让他在里面等着。
办公室的装修风格和书房差不多,走得都是冷淡风,墙角摆了几盆绿植,不过叶子尖有些发黄,看来主人这段时间没有用心照料。
冯助整理好文件,问道:“夫人,请问您要喝点什么?”
“白开水。”
冯助心稍微悬着,不清楚安洵来的目的,是单纯找薄总有事还是来找办公室翻找东西的。
安洵侧坐着,背靠扶手,脑袋抵在沙发后靠背,他的角度看不到冯助的担忧表情,就算能看到,他也不会费心思猜测。
他的脑袋很疼,要炸开般的疼,额头触上凉冰冰的沙发皮革才减轻一点。
冯助去茶水间倒了一杯温开水,安洵没喝几口就放在茶几上。
冯助拿出比在薄总面前还要足的精神劲头,中气十足地说道:“夫人,我刚才联系过薄总了,他说路上堵车,可能要晚几分钟。”
“我知道了。”安洵声音有气无力,“你说话小点声。”
冯助面露窘迫,不再言语。
薄向洲有一半时间都在办公室度过,因此办公室内飘着的alph息素气味浓郁。安洵咽了口唾沫,心里唾弃他的行为,但又按捺不住,闻了几口信息素。
办公室门被大力推来,动作粗暴鲁莽,安洵还未转头去看对方,听见冯助喊了一声“程总”。
程颂双手插兜,没有一丝作为领导人物的风范,不过他的衣服贵,人长得也贵气,这吊儿郎当的姿势不仅不显轻浮反而添了他这年龄段该有的成熟痞帅。
程颂盯了他半天,憋出一句,“这一身黑看不清脸的是谁个?”
安洵起身,把渔夫帽往上抬了抬,露出完整一张脸,“程总好。”
“好,好久不见。”程颂拘谨一瞬,恢复成在外面向旁人的优雅姿态,与安洵握手问好。
他和冯助没话说,和程颂更是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