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小O今天也在装乖(83)
他趴在办公桌上烦他,一张嘴半个小时不带停的,不但没动摇薄向洲半点,对方还把他的发丝揉乱了。
抗议以失败告终。
安洵冷着脸去见陶年,见到陶年第一眼,扑到他怀里。
搞得陶年以为他受到了什么委屈,“薄向洲这人又和你吵架了?”
“我想和他吵架,他这人不给我吵架的机会。”
安洵订的是一家有名的湘菜馆,每天顾客爆满,需要提前几天预约才行。
趁着时间还早,他点单时要脸两瓶度数低的酒。
他把酒杯用茶水涮干净,倒了满杯递给陶年。
“不怕薄向洲发现?”陶年尝了口剁椒牛肉,被辣得直冒汗,他以手扇风,而后将酒一饮而尽,辣意没有被消解一点。
“我少喝点,晚点回去就行。”安洵把一壶茶拿到他身前,“你还是别吃辣的了,尝点清淡的吧。”
陶年嘴唇红肿,辣意不减,说话都大着舌头,“你这被娇惯的胃能受得了这重辣吗?”
安洵不确定,“不知道。”
他就是馋了,想吃。
陶年神经敏感,做出警惕状态,“你不会怀了吧?我记得你以前没这么馋。”
“你才怀了!”掀衣服不雅观,他就把陶年的手放在肚子上,“这像怀了吗?你不能睁着眼睛乱说话!”
陶年抓了一把,道:“哇!好大一块腹肌!”
安洵懒,练不出腹肌,光看他单薄的身影很难想象他会打人。
他报复似的往陶年嘴中送了块牛肉,把茶壶抱在怀里不给他。
陶年感觉嘴里辣得冒火,一番求饶说了一箩筐好话,那人才把茶给他。
安洵把菜品调了个位置,把重口味的移到自己面前,陶年面前几乎是不加辣的。
陶年不满意好友喜欢薄向洲的举动,他认为薄向洲配不上他,为此独自怄气了好多天,今天见面,见安洵心里还有他的存在,心里好受不少。
但这也不能打消他对薄向洲的偏见。
陶年:“你知道安信的事情吗?”
“他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安洵被辣到自闭,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他和程颂去参加程氏举办的慈善晚会了,是作为程颂男伴出场的!”陶年把今早的新闻给他看,“他们都在传安信是程颂的未婚夫。”
手肘碰掉筷子,安洵拿纸把筷子擦了擦,“没必要这么慌张,安信在程颂身边连个情人都算不上。他还挺有手段的,又勾搭到了程颂,我记得之前……”
安洵想到了另一层,有可能安信和程颂的关系本来就是好好的,但山庄那事因为他要去,还有桑歧一家,安信以什么身份去都显得突兀,所以程颂才狠下心来不让他跟来。
他是看不懂程颂的心思,一会儿留着一会儿抛下,跟个物品似的,他不喜欢玩弄感情的人,但安信目的不纯,想要什么总得吃点苦。
再说,程颂真的看不上他。要不是老夫人被他的外表欺骗了,估计他现在还在前东家受气了。
安洵咀嚼的动作明显放满,那么,薄向洲不喜欢他的事情是不是可以有个解释了?
还是因为门不当户不对吗?
陶年一只手在他眼前晃晃,“想什么呢那么入迷。”
“想我什么时候被离婚。”安洵很想找个机会问一下他的真实想法,但他们好像只在晚上有时间。
一天24小时,减去睡觉时间,相处的时间所剩无几。
还不如揣着糊涂过日子,等好日子过够了,对方还没有什么变化再说开,到那时候再提离婚,对方应该没有什么意见了。
兜兜转转,还是转到了离婚的话题上。
陶年不理解他的心情变化,这可能就是所有恋爱中的情侣都会担心的事情吧?
陶年尽力做好一个军师的职责,“瞎想什么呢,我看他也喜欢你,离婚除非你主动提出来,要不然我觉得他不会同意。”
“可我感觉不出来啊?”这是安洵最疑惑的一点。
薄向洲对他的态度就像是个迷,像是情侣又不似情侣,哪有情侣管对方一天喝水用量的。
提起这事安洵就来气,薄向洲嫌他喝水少,几个小时打一次电话催他喝水。
哪有情侣这么闲。
安洵眼珠子转悠,陶年不知道他在瞎想什么,道:“可能他没开窍,你提点几句试试?”
安洵犯难,“我提点了,我买一堆书天天晚上当着他的面读,结果他给我收了,说就是这些书把我带坏的,让我以后读点文学作品。”
陶年“噗嗤”一声,“看文学作品好啊,以后成个大文豪,见他不爽就写几句诗内涵他。”
“我从小学的时候就梦想着写诗骂遍所有讨厌的人,但你看我实现了什么?”安洵抬高音量,“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没那智商,薄向洲对我期待值太高了,他甚至以为我能去他的公司上班,我配吗我?”
陶年给出不一样见解,“情人眼里出西施。”
他希望安洵能快乐,同时他不相信薄向洲。但他相信安洵不会执迷不悟在一个错的人身上,如果有感情决裂的那一天,他会比自己做得更绝。
还是帮一把吧,毕竟薄向洲有钱,假如真的喜欢过,离婚那天财产也能多分安洵一半。再想个大的,如果薄向洲改邪归正了呢?
虽然他打心底觉得这可能为零,但还是要搏一把的,说不定安洵就获得了真爱。
陶年给自己洗脑完毕,道:“你想知道怎么最快确认你在薄向洲心里的地位吗?”
“想。”
陶年高深莫测,“你先答应我一件事,改天你要是觉得你和薄向洲过得不开心,果断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