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会改的
回来后还说,男人身段那叫一个好,花钱都睡不到这样的。
明珠蒙尘也是宝物。
附近窝棚里有个漂亮的疯男人,没几天就传遍了整个工地。
大家下了工就往那里钻。
有时分不过来,还会几个人一起进去。
没俩月,那男人肚子大了起来。
工友们互相推脱,没有一个人承认孩子是自己的。
正当大家伙商量着要如何把孩子弄掉。几个衣着体面的有钱人将疯男人接走了。
此后再无消息。
表姐庞光祖却食髓知味,想玩年轻男人想得紧。
可几十块钱只能睡到按摩店里的老男人,根本就没意思。
于是庞光祖生了邪念,尾随一个落单的男大学生,蒙上头,把人拐到工地附近给强了。
毕竟男人只要与女人那里相接,就会被女人分泌的东西刺激。
这就是男人身体的劣处。
即便不动情也能被女人控制。
庞光祖本是想痛快一顿就把人放走。
谁成想那大学生挣扎得太过分,庞光祖一不小心把人给掐死了。
这下闯了大祸。庞光祖悄悄把尸体放进水泥浆,埋到地里。
事后还是不放心,就连夜回老家收拾行李跑路了。
一逃就是数年。
和家里人也断了联系。
审讯的警官没想到抓一个杀夫骗保的,还能带出一桩陈年旧案。
局里十分重视刘继宗招供的证词,派出大量警力着手调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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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刺耳的手机闹钟响起。
一双纤细素白的手伸出被窝,将其按断。
没两分钟,又响了一遍。
刘意钻出被子,撅着嘴再一次按停。
然后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多余的闹钟后才躺回妻主的怀抱。
这两下吵得他也没了睡意。
就扭来扭去,轻啄唐晴的下巴。
唐晴也醒了。
那个闹铃就是她的。
只不过今天上午没有工作,不需要早起。昨天晚上忘记关了。
她闭着眼睛浅浅一笑,伸出右手将刘意的脑袋捂到自己睡衣敞开的怀里。
刘意呜咽了一声,识趣地张开嘴伸出软舌。
光这些不够,他含了一会就松开,缓缓向下。
伺候唐晴对他来说,是最拿手的事。
难得她今早闲着不用出门,刘意十分珍惜这难得的妻夫时间。于是便更加卖力,似乎想在这有限的时间里,施展出浑身解数,让唐晴再没兴趣找别人。
过了十几分钟,刘意舔舔嘴边的津液,正要说话,被唐晴一把捞起,压在身下。
这么一折腾她也不困了。
七月炎夏,屋子里冷气开得足,唐晴把被子盖到两人身上。
眼神不再朦胧,而是带着强势的掠夺,玩味调笑。
面上表情自然,游刃有余。
下面的人却被动地几乎把床撞散烂。
上午十点,刘意叫得嗓子发不出声音,眼角划出两滴生理性的泪水。瘦得十分骨感的手,死死抓住床单,快把嫩粉的指甲抓到变形。
唐晴急促地骂了几声后,被男人揪起的床单才缓缓舒展开。
刘意擦了擦嘴角流出的口水,颤抖着双腿起身下床,扶着床沿穿上拖鞋。
却失力坐回床上。
无奈,转头幽怨道:“都怪你!给孩子喂奶的力气都没有了。”
唐晴笑笑坐起,从身后将他搂住,大声亲了口刘意脸蛋,发出‘啵’的一声。
然后神情舒爽地靠回床头,“我不是替孩子吃了吗?”
刘意面上一红,随手拿起一个枕头扔过去,“少说浑话!”
唐晴笑着伸出接过枕头,顺势塞在背后。
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盒烟,叼了一根放在嘴里点燃打火机。
很像玩完男人就不认账的渣女。
很迷人。
刘意伸手按住自己乱蹦的心跳,默默平复呼吸。
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看不够!
他真的会爱她一辈子!
歇了一会儿总算恢复些力气,便换了身衣服出去忙孩子的事。
唐晴叼着烟,两只手不停敲击键盘,回复各种消息。
她现在一天事真的不少。
但还挺充实。
给周启发了几个小清新的表情包后,又与寒时聊了几句俱乐部的事,空出左手夹住烟杆往床头的烟灰缸里掸了两下。
不过动作太随意,落了些许到烟灰缸外面。
一根烟抽完,该回的消息也都回完了。
唐晴好心情地起身洗澡,准备吃早午饭。
出去后,潘喜荷果然已经把饭做好了。
今天他做的是Y市菜系,重油重盐,让人看了就有食欲。
刘意把婴儿车从盼盼的房间里推出来,放到餐桌旁随时准备哄着。
免得大家吃饭时盼盼哭闹,影响到唐晴。
唐晴走到餐桌旁很自然地摸了一把刘意的细腰,坐到椅子上。惹来刘意一个娇嗔的白眼。
她还破荒天地先给刘意盛了碗汤。
刘意感激涕零,捧起汤正要喝,忽然涌上一股强烈的不适。
干呕一声,捂着嘴巴匆忙跑向卫生间。
唐晴见此心中一喜,她也是有过一个孩子的人,对这反应不算陌生。
等刘意漱好口回来,她便拉住了他的手,柔声问:“是不是有了?”
刘意甜蜜一笑,摸了摸肚子,摇头道:“还不确定呢。待会儿再测一次。”
唐晴‘啧’了一声, “待会儿干嘛!现在就测!”
说完就拉着刘意回到卧室。
一定要亲眼看着他测。
刘意拗不过她,只好红着脸拿出验孕棒,当着她的面伸去放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