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会改的
潘喜荷吻得自己满脸汗,像是在他脸上浇水一样。
与她分开,流出来的涎水和汗液把他单薄的淡紫色衬衫浸透,身材尽显。
潘喜荷故意魅惑她似的瞧了一眼,蹭了蹭前襟,说:“衣服都湿了。”
听得唐晴双手在他腰后用力一抓。
潘喜荷轻叫一声,身体不停颤抖,把脸埋在唐晴颈间,大腿微微用力,边轻吻她颈部的血管,边呢喃道:“求您了,动一动吧,嗯?”
唐晴心里一动,托住他的两条大腿,直接将人抱起,几步走回了卧室。
结过婚的人夫?(已经离婚!没有婚外恋等不良行为!)她还是第一次试。
刘意之前的那些男人,大多都是学生时期谈的。
尽是些毛没褪尽的小子,哪有这般成熟有韵味的?
唐晴太久没接触过新鲜男人,此刻心里也有点激动。
动作不免急了一些。
把潘喜荷弄得直呼好痛。
可他的身子实在叫人爱不释手。
好像随便一掐都能捏出一股汁水的熟桃子。
想必之前没少和他妻主弄吧?
可真正压上去之后,又见潘喜荷面部十分不适,动都不敢动。
男人初次就是这样。
唐晴把他按住,唇凑到他耳边,边动边问:“你没和你妻主弄过?”
潘喜荷张口,断断续续解释,“她,我们,刚结婚,她就瘫了。”
这个她知道。
“那结婚之前呢?”
“哈~~”潘喜荷不知怎地了,猛地扬起下巴。
接着胸膛一松,才回道:“没有。不敢。”
唐晴虽然喜欢他这副人夫味,但知道他没有被别的女人碰过心情还是不错的。
于是她咬住了他的耳垂,用牙齿轻轻摩挲t。
“那你还这么会?”
潘喜荷身子十分柔软耐用,可以摆成不可思议的姿势来配合她。
唐晴对他是又新鲜又上头,抓着弄了好久。
一个多小时,潘喜荷的酒差不多也全醒了。
不过眼中毫无后悔。因为里面盈满了沉溺的yu望。
不可自拔。
情意浓时,还翻着白眼,叫了一声:“妻主。”
唐晴一顿。
她不喜欢别人这么叫她。
刘意刚走,这让她不舒服。
于是她将嘴唇抿成一条线没有应。
相反,拉着潘喜荷的一条胳膊,动作愈发粗暴狠厉。
弄得他像一个只会吟唱的人形布偶。
不断刺激着唐晴的感官。
最后,他还在唐晴想结束的时候,稍微后撤,眼中带着惑意问道:“妻主,我骚不骚?”
唐晴控制不得身体,无法不应,只好点点头,说:“嗯。你身上到底染的什么味道?”
潘喜荷口水直流,伸舌头舔了舔,险些碰到鼻尖,哼道:“不告诉你。”
第二天唐晴醒来,手边已经空了。
宿醉依旧难受。
她捏了捏太阳穴,还未起身,就见潘喜荷穿着围裙走进来,端着一碗醒酒热汤。
笑吟吟道:“唐女士,早上好。”
再一看,又只穿了围裙。
-
唐晴坐起来靠在床头,潘喜荷立马放下汤,走过去给她拿了个更软的靠垫放在身后。
然后才端起碗来,盛了一勺汤要喂她。
不过围裙系得松松胯垮,附身间,胸膛处的痕迹映在唐晴眼底。
唐晴盯着他的眼睛,喝下一口汤。
问:“你起床喂过盼盼了?”
潘喜荷胸口向后缩了缩,眼中含着惑人的笑意,“嗯,托唐女士的福。比昨天更疼了。”
唐晴撇着嘴笑了一声,接过汤碗放在床头。
拉住他的胳膊一把将人扯上来。
潘喜荷被迫扑在她身上。
他只穿了围裙。还是背后只有两根绳子的单面围裙。
大半天,窗帘只拉了第三层的白色薄纱。
七月昼间的炙热阳光透着白纱照在屋内,照得潘喜荷的身子都跟着泛光似的。
除了那些被她又捏又掐弄出来的红紫痕迹。
唐晴把他按在腿上趴着,抬手抽了几下弹性十足的臀部。
潘喜荷喊疼,扭动着身体让她轻点,别打了。
唐晴收了手,把他翻了个面朝上,“我看看你长的什么舌头这么会叫。”随后一只手捏捏他的两颊,食指伸了进去。潘喜荷立刻如饥似渴地舔了起来。
舔干净手指还向上舔舐她的手心。
瞧着她的眼睛,说:“看清楚了嘛?”
唐晴把手掌的湿润在他脸上蹭了蹭,“我要说没有呢?”
潘喜荷意会笑了笑,撅起来钻进被窝,闷声道:“那就试试嘛~”
夏天的被窝里热浪翻滚。
空调遥控器在她抬手够不到的位置。
便只好暂时忍着燥热。
不知过了多久,唐晴身下的被单被浸湿,潘喜荷才气喘吁吁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靠在她的怀里,平复呼吸。
他似乎十分喜欢她健康的身体。
总是反复摸着她身上的薄肌,眼神里带着渴望。
看来是他前妻让他寂寞太久。
唐晴和他睡了两天,完全悟透了这一点。
这么容易骚动的灵魂十几年没有女人的滋润。
可怎么活啊……
-(二)-
唐晴一时新鲜,被潘喜荷缠着在家待了整整三天都没能出门。
她从未在一个男人身上看到这般大的需求。
好在她年轻力壮,还能应付得过来。
唐晴被潘喜荷伺候着洗完了澡,就接到了周启的电话。
说是他这几天去拍那个男配的戏份,让她有时间过来探个班。
正好也想出门喘口气,下午就收拾一番去了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