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会改的
于是微微颔首,露出一个包容的微笑,“嗯知道了。我的错。不该说秦雨小姐像男人。”
“我的确认识你姐姐, 不过我们很多年没联系了。如果有什么误会的话, 请秦雨小姐帮我跟她说声抱歉。”
说完还掂了掂怀里没心没肺的任琦,说:“秦雨小姐, 我还得送这货回家, 能放我离开了吗?”
秦雨见她十分坦荡,对那任琦并无暧昧之意。
便瘪瘪嘴, 傲娇道:“路又不是我家开的。谁,谁拦你了?”
唐晴瞧他跟小时候一样别扭,眯着眼笑了笑。
“好, 那就谢谢秦雨小姐了。”
她每一次叫他的名字,后面都带着‘小姐’二字。像是在刻意强调什么。
可眼里又只有无知和无辜。
叫人火都不知往哪里发。
秦雨瞧着两人的车尾灯,一股闷气上头,在原地转了两圈又跺了一脚,怒哼一声离开了。
唐晴送完任琦再回家已是深夜。
在楼下等电梯时,收到了一条好友申请。
那人没发备注, 但是是从她演魔教教主那部戏的大群里加的。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唐晴点击通过。
那边立刻就发来消息:
【我是秦雨。】
【我姐说,她没怪过你, 不用道歉。(翻白眼表情)】
看着文字,唐晴都能想象秦雨那副不服气的样子。
于是好心情地回道:“猜到了。她对我一直很好。方便的话再替我说句谢谢。”
这次过了很久才回。
只有简短的四个字:【不用客气】
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唐晴立刻敏感地察觉到这条消息不是秦雨本人回复的。
秦潇是难得让她感到愧疚的人。
想了一会儿,各种煽情的话在脑子里转了几遍,却只叹息般地回道:【早点休息,睡吧。】
正好电梯到了,唐晴合上手机放到口袋里,进了电梯。
电梯门合上的一瞬间,前阵子那笔解了燃眉之急的投资,也想通是谁打来的了。
唉,秦潇。又是这样。默默帮她做事。
故意增加她的愧疚值是吧……
要不要见她一面?
可是会不会有点尴尬?
没等想通,电梯已经到了。
唐晴失神地走出电梯。
路过安全通道时,一只白得亮的手猛地将她拉了进去。
随后唐晴被一个温热的身体抱住靠在墙上。
安全通道里声控灯亮起,她对上了一双湿润的眼。
潘喜荷小声哼唧,靠着她蹭来蹭去,贴在她耳边用气声说:“妻主,我好想你。”
刚才有点突然,没反应过来。听见这话,唐晴不禁暗啐一声:这骚货!竟跑出来勾引她!
伸手要把他推开,才发现潘喜荷穿着一件她的短袖,而下面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唐晴下意识地向身侧瞥了一眼,看看有没有人来扔垃圾。
可整个楼道里安静得很。只有潘喜荷粗重的呼吸。
唐晴想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
“妻主,你力气好大。”
这人可真是……
唐晴没忍住笑出了声,抬手掐住他的下巴,“不好好在家待着出来干什么?盼盼呢?”
潘喜荷见她不再试图将他推开,满足地笑了笑,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虎口。
“盼盼睡了,妻主不用担心。我,我就是太想你了。”
唐晴眸色晦暗不明,上下牙齿摩了摩,粗鲁地甩开他的下巴。
“说了,别叫我妻主。”
“一个死了女人的鳏夫,你配吗?”
潘喜荷头被甩偏过去,听见这话愣了两秒。
随即便恢复如常,耍无赖地去舔她的脖子。
这里是她比较敏感的位置。被男人一舔当然就来了感觉。
结婚以后,唐晴很久没这么荒唐过了。
又看了眼安全通道并未关严的厚门,问道:“你确定要在这?”
真是被发现,她个女人还好,他作为男人如何面对邻居们?岂不是骚名在外了?
潘喜荷一脸无所谓,沉浸在舔舐她脖颈的快感里。
“嗯~~只要妻主想,在哪都可以。”
唐晴骂了一声‘爹的’,便抬手将他抱起,两人位置互换,把他按在了墙上。
墙面很凉,冰得潘喜荷扬起下巴长长地‘嘶’了一声。
好像被她怎么样了一般。
唐晴单手托住他,另一只手快速地褪下了裤子。
彻底贴了上去。
潘喜荷手不老实,总想到处摸。
唐晴便一手抓住了他两只手腕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剧烈地征服着。
潘喜荷表情十分享受,还急促地喊着:“妻主好厉害……”
唐晴越不让他叫妻主,他就越叫。
后来也不说了,就把他弄到说不出话来为止。
他犯贱,正好就拿他散酒气。
楼梯间里的声控灯亮起又熄灭了无数次。
市晚上下了场小雨,空气潮湿。
夜路从枝头不断落下,滴滴答答落到地面上聚成了一滩水洼。
唐晴松开他的手。
那两条胳膊脱臼了似的耷拉下来。
潘喜荷嘴里流着口水,双眼迷离无神,四肢控制不得。后腰与墙面拉开了距离,只有肩膀还贴在上面。
像是遭受了酷刑的犯人。
可他睁开眼,说的第一句话却是:“谢,谢谢妻主。”
操,爹的!
潘喜荷,真有你的。
唐晴本想把他扔在地上自己回去。
可见他顶着这张糜烂不堪的脸说这种话,就将他的头叩在肩膀上抱了回去。
不知道楼道里有没有监控,按指纹时唐晴还默念着千万别有邻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