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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竹马王爷后他黑化了(59)

作者: 夏未晚 阅读记录

他的吻由轻柔变得沉重,强势的啮咬着,撬开她紧闭的齿,与之来回交缠。

她不知道么?

她越是超然不可侵犯,他便越想沾染。

他想让那双冷清的眸子因他而沾上欲念,堕入凡尘。

“唔······”江容晚被压的几近窒息,身子渐渐软了下去,残留的意识让她拼命的去推他。

不料慕容景丝毫未动,在纠缠间反倒是他二人腰间的玉佩发出了碰撞的脆响。

“叮啷”一声,清脆的响声在这沉重的大殿显得格外不相宜,那厢妙仪师太诵经的声音突然止住。

江容晚心跳如鼓,脸色霎时白了三分,几乎预感到妙仪师太探寻的目光。

慕容景双眸微闭,听到声音,与她交缠的唇竟明目张胆的上扬。

他肆无忌惮的在她齿间辗转,顶起她的下巴令她被迫迎合他。

江容晚不敢再有什么动作,只得由他肆意。

不知过了多久,她喘不过气来,脑袋里一片空白,已经忘了这是佛堂,还有别人存在。

她只感觉到慕容景的身体由炽热变得滚烫,揽在她的腰际的手骤然收紧,呼吸声逐渐加重。

佛钟敲响,悠长而厚重的回声在殿堂里回荡,犹如当头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江容晚睁开眼,大殿里早已没了诵经声。

她蹙紧眉头,狠命挣扎,生生将他们勾缠的唇齿分开。

妙仪师太早已不知何时离去了。

慕容景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娇软的唇瓣,那柔嫩的唇此刻有些红肿,水光粼粼,像极了一朵露水玫瑰。

他满意的点点头,唇边挂着餍足的笑意。

“皇嫂的味道,我很喜欢。”

他伸手想帮她拭去唇畔的水光,她却早已羞涨的满脸通红,将脸避开。

“此处不妥,你······莫要胡来了。”江容晚紧紧绞着衣袖。

可这声音落到他耳里,带着嗔怪,仿若一只猫儿叫了一声,挠的他心里痒痒的。

“那皇嫂的居所在何处?恰巧我今夜无事,不如带我一叙?”他挑眉。

“佛门净地,裕王还是顾忌着些罢。”

慕容景闻言嗤笑一声,却复又将她抵在廊柱上,扭过她的下巴与她对视。

“你的神佛,可管不到我。”含笑的眸子在她脸上游走一圈,轻慢中带着蛊惑。

他的手摸上她腰间的系带,江容晚猛然握紧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手那样冰凉,可见确实是惊惧至极。

慕容景倒也没有执意,他静待片刻,压下心头腾起的欲念,缓缓松了手。

若他再不松手,只怕他真的会控制不住。

毕竟他今天来找她,是有其他紧要的事,倒也不急于这一时。

“也罢,随我去个地方。”

“去哪里?”

他不由分说,将她拦腰抱起,跃过一重院墙。

飞雪满天飘舞,山间寂静无声,唯有门前桂花树下系着一匹高壮的黑马。

慕容景翻身上马,取了酒囊,仰头灌了下去。

冷酒入喉,压下心头的躁动,意识清醒了不少。

他朝江容晚伸手:“上来吧。”

江容晚只顾站着,却磨蹭着不肯动。

马上的人不怀好意的轻笑:“嫂嫂既然不愿,那我们今夜还是去你房中。”

“不必了”,树下的女子果然慌乱的搭上他的手:“我上来便是。”

慕容景满意的勾勾唇,拥着江容晚的腰,取下披风将她裹住。骏马撒开四蹄,向山的另一头奔去。

散乱的青丝掠过慕容景的脸,在疾风中飞扬。

同游

霜风凄紧, 冷月悬天。

慕容景松松挽着缰绳,有意放慢了速度。可毕竟是西域的烈马,生性喜爱疾驰, 更兼天寒地冻的时节, 迎面的风头呼啸, 像刀子一样割着脸。

江容晚缩着身子,脸色青白。

这样的天气本该在屋内拥炉赏雪, 煮酒吟诗, 方才是风雅。奈何她摊上这一桩孽债, 命不由人, 总不免被他驱使。

身家性命系于他人之手, 也只有暂且忍下这份屈辱。希望有一日, 她会有办法逃脱。

“若是冷,就靠过来点。”背后的人声音懒散。

她回头看慕容景, 他将披风给了她, 便是穿的比她还单薄, 可滚烫的身子却是火一般热。

他抿着唇,只顾纵马行路,涔涔月光照在脸上,显出刚毅俊朗的轮廓。

犹豫再三, 江容晚小心翼翼的向后一靠, 后背刚刚好贴上他的胸膛。他怀中温热,果然没有那么冷了。

慕容景却猛然收紧缰绳,俯身向前将她狠狠箍进怀中,两臂环抱着, 低头将下巴埋进她的颈窝。

“松开······”江容晚扭动着身子,他下巴的零星胡茬扎的她有些痛。

“别动, 皇嫂的头发吹进我眼睛了,一会我看不清路,坠了山崖,那我们就真成了亡命鸳鸯了。就算嫂嫂舍得,我却还不愿意这般丢了命。”

江容晚将头偏了偏,回嘴道:“都说裕王勇冠三军,是征战北地的英雄,雪夜行路应当是再熟悉不过,若真是骑个马便能丢了命,可见传闻不实。既是浪得虚名,又如何能护卫我大楚疆土。”

慕容景一阵大笑,将她拢的更紧:“人说中宫最是温柔淑德,连一句重话都少见,可我瞧着未必如是。究竟是传言不真,还是嫂嫂的尖牙利齿只是对我呢?”

说罢,他报复性的在她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坚硬的牙齿碰上柔软的耳廓,像是猎食者在舔舐猎物。

不想奚落不成,反倒又让他占了便宜。他行无赖之举,江容晚自幼长于淑室,有些话也实在说不出口,便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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