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杀手垂涎州主郎君(65)
陆九宴道:“这是做生意,又不是心术不正的东西。再说了,我是为青姝守男德,她都不在了,我……”
“你,”夜鸠紧紧盯着他,似乎很是咬牙切齿,脸隐在暗处,有些捉摸不透,“……馍馍花了多少钱?”
陆九宴有些按耐不住想看清她的表情,想知道她此刻的反应,奈何夜鸠跟石头做的一样,拉也拉不动,推也推不走,等到付了钱,往回走时,灯火的光芒映在她的脸上,只是一如往常的冷淡,仿佛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影响她。
陆九宴心想,果然是青姝,知事明理,向来大度。
回到客栈后,夜鸠单独开了一间房。
陆九宴觉得有点不对劲,紧跟着她上楼,晚了一步,被挡在门外,门框差点撞到他高挺的鼻子。
生气了?
陆九宴想敲门,又不知道青姝到底要把这本真假新娘演到什么时候,她好像挺怕他把她当作青姝,想了想又作罢,垂头丧气回了自己屋。
巨无霸顶饿,他还没有消化,下午睡太久,现在也没有睡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这几日的事。
子丑交替的时刻,困意终于上来了。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开门声。
很轻。
他甚至觉得是做梦。
没有脚步声,但似乎有一阵风靠近了他。
站在床边的纤细身影,借着窗外檐角那盏灯笼的微光,弯下腰半跪在床沿,熟稔地为她宽衣解带。
冰凉的指尖触碰到他温热的肌肤时,陆九宴梦里回神了。
?
不过他没有睁眼,因为那双带着细茧的手给了他一种熟悉的感觉。他继续平缓地呼吸,想看看夜鸠往日到底是怎么……他的。
等等!裤子也要……全部都要脱?
陆九宴有点绷不住了,佯装梦中翻身,顺手搂过身旁的被子遮挡自己。
身后暂时没了动静。
又几轮平缓的呼吸过后,那双手又冰冰凉凉搭上了,并如游鱼一般滑入了不该碰的地方。
陆九宴瞬间缩起身子,猛地避开,惊诧的眼睛对上暗夜里微微猩红的瞳孔。
夜鸠,她在笑,没有温度的笑。
“郎君不是想知道往日夜里,我都对你做了什么吗?”
她起身,脱了靴子,上床。
陆九宴扯过被子,遮住赤.裸的上身,神魂不定地看着她。
她双眸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左手如同钳子一般紧紧握住他结实的小腿,猛地用力往下一拉。陆九宴毫无防备,瞬间失去了重心,整个人狼狈地滑到了她的身下。
她抬手轻轻捂住他的嘴,缓缓弯腰,温热的唇落在他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如玫瑰般嫣红的印痕。
末了,她忽然抬头有些古怪地看了眼睁大双眼的陆九宴,问道:“郎t君怎么不叫?”
她松开手,给他说话的机会。
老实说,青姝突然间如此大胆,陆九宴有点后怕…但是,怪刺激的。
夜鸠见他半天不说话,表情又有些为难似的,阴着脸凑上去,一只手掐住了他的下巴。
陆九宴迟疑,“我是不是要反抗?”
他真的不知道青姝现在要的是哪本书的反应……
夜鸠的表情在一瞬间犹如崩塌的城墙,瞬间垮掉了。她那原本充满炽热的双眸此刻仿佛结了一层寒霜,死死盯着陆九宴:“你是不是还当我是叶挽?”
不等他回答,又抓狂地道:“那你看清楚,真正的叶挽是什么样子。”
…
她如同一个掌控一切的帝王,始终没让陆九宴释放。
直到天亮,夜鸠才从被汗水湿透了的床上,扔下半死不活的陆九宴。
035 墨宝
午时一刻, 夜鸠端着饭菜进屋,凌乱的床榻上没有了陆九宴的影子。
桌上放着一张草纸,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字, 一看就是怒极之下所写。
上面写着:不见!绝笔。
陆家商铺在清州城只有十五间。其中大部分在次繁华区域,只有一家处在繁华边缘。
这家霓裳阁全靠陆家家底养着,没有被放弃的原因主要是因为这家店的地段还不错, 而且在此处开铺子,高端衣铺不抢其他家的生意,因此能存活至今。
霓裳阁的掌柜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 这家店没有什么生意, 所以派来的人充其量起个看门的作用。
陆九宴面色阴沉地巡视了一周, 毫不客气指出了铺子的问题。
“装潢陈旧,这铺面设计多少年没换了?我家茅厕都比这好看!”
“还有店铺招牌呢?都掉漆糊一块了, 谁特么认得出来?”
“服饰毫无设计感,就这还高端定制?知道的是卖衣服,不知道的以为是卖抹布呢, 我花五十文请街角那个裁缝大妈做的都比这好!”
“谁是设计?站过来。没有??”
老掌柜道:“囤积了太多衣服没有卖掉,仓库里还有很多,再设计也没地方摆,又浪费钱……”
陆九宴深吸口气,缓了缓神, “就这屁大点地方,男、女、老、少的衣服你们倒是一个不漏, 看看, 还有下脚的地儿吗?当这是批发呢?”
“是陆家给不起薪水还是你们自个儿摆烂?你们究竟有没有想过要改变现状?爱干干, 不干滚蛋。”
陆九宴一通数落,气得更上头了, 坐下来猛地灌了壶水。
老掌柜到底是见过世面的,虽然也被骂得狗血淋头,但恢复得最快,解释道:“东家,我们不是没有改变过,可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呀,咱家一起来,那帮人就使劲踩,根本没办法。”
陆九宴眯起眼,冷冷道:“只要铺子还在,就说明他们也不敢把手段使得太明显。你们会被打下来,是因为名声还不够大,这翻身一仗,必须打出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