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bo文里当炮灰女配[GB](125)
池欲把烟扔回床头,腺体疼得厉害的同时还夹杂某种酸胀的异样感,同时这种异样感还来自他身体的其他部位。
漫长频繁的易感期拖长了池欲对快感的感知,他后来很少纾解,睡一觉就囫囵吞枣地过去了,偶尔动手也需要持续很久地刺激,池欲没这个耐心照顾自己,他常常做到一半就懒得再搞了,不上不下,冲洗完回归睡觉。
但郁瑟的存在让事情变得很不一样,她如同一剂高效的催化剂加速了快感反应的时间和激烈程度。
这种痛快他从未体会过,池欲需要咬紧牙关才能忍住Omega骨子里的天性。
他不想在这个时候低头,让郁瑟觉得自己非她不可,非她不行。一次次的用这种办法在他这找回头路。
郁瑟不再进行她那蹩脚的尝试对于池欲来说也许也是一种解脱,池欲面上无笑,冷脸肃然:“尝试过了?你可以走了。”
十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池欲起身捞起衣服打算穿衣服洗澡睡觉。
在没去找郁瑟之前,他就打算看完电影睡觉,易感期的困乏也让他现在昏沉提不起力气,池欲说:“去外面待着。”
别再房间里散发着栀子花味。
郁瑟没走,她沉默一会忽然歪头问:“你真的没有感觉吗?”
是假的吧,如果真的毫无感觉为什么会出汗,为什么会手抖
语言和神情可以骗人,但这些骗不了人。
池欲回过头:“是什么让你有了这种错觉?”
郁瑟把手背在身后,提醒道:“你衣服穿反了。”
池欲顿住,这衣服就是一件基础款的白T,没有标签,线头也做的隐秘,不注意确实容易穿反,但池欲显然不属于这一列,除非他刚才愣神了。
郁瑟走过去。
梅花落在了郁瑟的手上,郁瑟把它藏在了书包里。当天晚上外公来接她回家,他一眼就看出了郁瑟的欲言又止,没有问她怎么了,郁瑟自己说了,说不注意拿了别人的东西。
外公没有批评,牵着郁瑟的手讲了一个朴素的道理:“不是咱们的东西咱不要,还回去。”
郁瑟就把那朵仍然保持着鲜润色泽的花放到了后桌的桌子上,那不是她的东西也不属于她,所以她不能要。
郁瑟抱住他,她很诚恳地讲道:“当时表哥说要诱导试剂给他朋友,让我拿给他,我没多想就拿给他了。后来他过生日的时候让我把一个黑色的包裹送过去,之前他也让我送东西,我没有多想就送给他了,对不起。”
池欲在这一瞬间也不清楚自己今晚在气什么,说她不坦白吧她今晚确实也来找他了,也确实说了实情,但是就是窝火,郁瑟永远到最后一刻才把实情讲给他听,好像他就是一个备用选项,迫不得已才会告诉他。
而且自己腺体出问题的痛苦郁瑟明明也看到过,她还能瞒下去,就是不相信自己呗,觉得自己说出来池欲肯定不会放过她,这换成谁谁不觉得委屈。
池欲半推半就地坐在床上,他衣服都穿上了,人也气得头昏,没那么想做了,待会忍忍就过去了。
但郁瑟把头埋在颈间,呼吸很弱,却也让池欲有种奇异的感觉,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拒绝的话,郁瑟忽然在他腺体上亲了一下。
很快很轻的一下,池欲瞬间绷起身体。
亲吻是具有特殊含义的接触,什么时候郁瑟主动亲过他更何况是亲在腺体这个地方,这种心理上的刺激感远大于身体上的。
郁瑟伸手过来牵他,池欲停了一会,才握住她。
脖颈上传来细碎密集的亲吻,这种沉默的亲吻裹挟了复杂的情感,池欲靠近耳侧的皮肤格外敏感,郁瑟亲了一会他就有点受不住了,特别是郁瑟还轻轻地叫他的名字:“池欲,池欲.......”
一开始池欲不搭腔,等她叫的久了池欲终于“嗯”了一声。
郁瑟声音很闷地讲:“想和你在一起绝对不是因为这件事,也没有想过要因此让你放过我。我问你的承诺只是想知道你会”她说到这卡壳了一下就接着讲:“会不会认为我是特殊的。如果你要起诉我的话也完全没有关系,本来就是我做错了。池欲.......腺体发作的时候很疼吧?”
池欲侧过脸,意味不明地讲:“你也知道我会觉得疼,郁瑟,”他抚摸着郁瑟的后背,像是在安慰她一般:“什么时候知道诱导试剂用在了我身上?”
“第一次在仁心医院,知道你腺体上出现复发症的时候。”
这么早?
也是,以郁瑟的聪明程度她肯定了解自己表哥的作风,知道他会做出那些事情。
池欲又问:“之前不想和我在一起也是因为这些事吗?”
这次她过了好一会才回答,睫毛扫过池欲的耳垂,带起一阵酥麻,她说道:“嗯,如果喜欢上你就会有很多情感纠葛,如果最后要分别决裂,大家都会觉得很痛苦吧?”
是这样吧,如果喜欢你,就会很痛苦。是注定的,也是无法避免的。
所以会让系统给我原主的日记,套着别人的壳子就像是一层防护罩一样把自己隔绝在内,也许就不会有情感波动,也许就能避免分别时的难过。
我很害怕会喜欢你,该怎么告诉你呢?
郁瑟忽然很想流泪,她似乎在这一秒体会到了任务的困难之处,但是没有哭,她眨了几下眼睛听到池欲说:“郁瑟,别想那么多,谁还会比你特殊,这件事不会影响我们的关系,你总是这样到最后一秒才说出实情我也会觉得委屈。”
他扭头去看郁瑟的脸,却看到她眼圈红润,不由得一愣,片刻抱着她低声询问许诺:“怎么了,不会起诉你,刚才是我气昏头了,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