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bo文里当炮灰女配[GB](269)
但就算这样,家里也不能接受。
他们结束地很干脆,池欲给郁瑟打了一笔巨款,足够她挥霍半生的那种。
郁瑟事先不知道消息,她等到池欲回来才被通知。
池欲那天回来很早,穿着黑色的大衣,进门先是一个绵长的吻,然后是结束通知。
“以后不用再来了,结束了郁瑟。”
郁瑟并不适应这样忽如其来的断联,她好像没搞清状况,不懂这只是成年人的一次露水情缘。
她把日记本摊在池欲的面前,说自己有个喜欢的人。
她说了很多,池欲扫了一眼日记本,还是轻巧的语气:“有喜欢的人是好事。”
郁瑟还想再说什么,池欲站起身打断她:“现在说这些没用。”
郁瑟不再说了,甚至没了往日的那些诋毁或者的贬低,她开始很少回家。
有时候甚至连续几周都不在家,她也不会通知谁,也没必要通知谁。
郁瑟仍然会在每个月的第一个周一上台做汇报。
原主的报告总是很短,但与字数相反的是郁瑟的听众越来越多,从一开始十几人的圆桌变为可以容纳数百人的会议厅,一张张陌生年长的面孔也渐渐出现在了相熟的同门之间。
所有人的面色都很严肃,会议厅的六座圆形吊灯环绕着高垂的水晶灯,明亮温和的灯光照亮了会议厅的每个角落。
这好像预示着什么,终于有一天联邦研究院与她沟通,询问郁瑟是否有意愿参与封闭的腺体研究工作。
郁瑟应下了,那一年她不过二十岁,临走前在日记本上写下了一段话。
郁瑟从来没在系统给的日记上看过这段话,她写的是
“撒了很多个谎,可是他没记住我。他忘记了当时他问我的名字,我说叫郁瑟。他说这名字很好,半江瑟瑟半江红,他问我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哭,我没说。他跟我说了很多话,记不住也没关系,我在记着。”
第135章 薄荷酥皮蓉
梦境到此结束, 可是郁瑟的脑海里却突然想起一件旧事,好像是之前发生过的又好像不是。
在记忆里那几天很糟糕,先是顾连云的判决书下来, 小姨打电话质问郁瑟为什么她的名字不在其中。
小姨估计是猜到了原因,苏城是郁林风的大本营,即使到了诉讼的最后一步郁林风也有办法改变这个结果。
但是郁林风权势大却没帮她儿子,小姨自然不敢质问郁林风什么, 火气都冲着郁瑟发, 郁瑟没讲话,听了一会就把电话挂了。
然后是郁林风被清算的新闻。
郁明和赵锦那几天的电话都打不通, 郁瑟找不到人问,放学的时候又给郁明打了一通电话,没接通。
郁瑟站在路边的花台处茫然地听着对面的挂断声。
她好一会没走, 也没注意到旁边的酒吧后门出来一个人, 戴着黑色的鸭舌帽, 点了根烟,跟人打电话, 语气暴躁,连说了好几声脏话。
忽然有人叫她:“怎么哭了”
郁瑟一开始以为有人在哭, 就偏头去看, 鸭舌帽下是张俊美无俦的脸,他把玩着手机,帽檐阴影里对方的视线却直直看着她。
人郁瑟也熟悉,是池欲。
那时候她和池欲只是单方面的认识, 郁瑟知道他。
郁瑟一开始就知道顾连云和他谈过, 后来又知道了诱导试剂的事情,她便开始有意无意地注意池欲。
打探池欲的消息很简单的, 他谈了哪几个对象,做了什么事,很快就会传遍周边的学校。
郁瑟遇见过他几次,在路口,超市,池欲多半在抽烟,身边跟了好几个人献着殷勤。
他这样一看,郁瑟才意识到池欲在说她,便慌忙抬水擦眼泪,眼泪蹭在手臂上,又不知所措地停在那。
她不愿在池欲身边待着,话也没答就要走。
池欲本来只是问问,但她这一走反而让池欲不乐意了,他叫郁瑟回来,问:“我是不是见过你,一中的哭什么呢,考试没考好”
郁瑟说不是,我不认识你。
她那天穿了一件粉蓝色的短裙,是学校要开文艺汇演统一订的衣服,裙子衬得她人很白。
池欲身上酒味浓重,目光在她身上打量着,又说:“今天你赶巧了,发生什么事了我帮你。”
“你帮不了,”郁瑟说。
池欲微抬下巴,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我帮不了你尽管说,没我帮不了的事。”
问了一会,池欲从她只言片语中了解到了模糊的情况,他把自己手机递过去:“再打不通拨第一个号码直接说找谁。”
郁瑟将信将疑,踌躇着没接,池欲把手机往她怀里一甩:“信我。”
按照他的办法等了十几分钟果然打通了,是郁林风亲自接的。
通完电话池欲还在那抽烟,郁瑟过去还给他手机,说谢谢,她小声提醒池欲:“你抽了好多烟。”
池欲抬头,咬着烟笑:“你别管我,怎么还不高兴”
郁瑟注意到池欲尽管在笑,可是笑意却未达眼底,浮于表面,她摇摇头,说:“没事了。”
他问了好几遍,郁瑟粗略地说是自己犯错了。
池欲不以为然:“你这个年纪能犯什么事。”
郁瑟话少,说:“可是他不会原谅我。”
“怎么不会,”池欲还在笑,他边抽烟边说:“要是我我百分百原谅。”
郁瑟站在他面前,也跟着轻轻微笑。
池欲不知道哪来的兴趣,说:“你是omega要不这样,我请你去玩”
郁瑟说:“beta。”
池欲起身:“一样。”
他一向只谈alpha,在他那里beta和omega确实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