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bo文里当炮灰女配[GB](285)
手机砸中了郁瑟的大腿, 有点疼。
郁瑟和所里请了半个月的假,第一周郁瑟还有耐心,第二周她开始有点着急。
池欲看起来压根没有想这件事,他高兴时就轻描淡写地勾着郁瑟的下巴, 有时让她帮自己翻译一些文件, 有时候让她去给自己做饭,反正就是不提最后那个报复自己的办法。
郁瑟做的饭他压根不吃, 每次摆上桌是什么样,结束了还是什么样。两人的相处模式很像原主和他的时候,也是这样池欲一时兴起就约一次郁瑟,其他时候看心情搭理。
时间久了,郁瑟不得不猜想池欲的报复究竟是什么,还是这就是。
池欲问她在哪个国外哪个大学读书,郁瑟说了,池欲回想一会,说:“我三年前去过这里开校董会。”
郁瑟胡乱点点头。
池欲今天心情应该是不错,坐在沙发上问她:“你男朋友呢,不给你打个电话?”
郁瑟说:“他没空。”
“没空还是没有?”
郁瑟还是说有,只是比较忙,池欲嗤笑一声,起身说她:“你嘴里没一句实话。”
郁瑟也站起来说:“我该回家了。”
池欲置之不理,郁瑟不习惯高声说话,她过去又问了一遍:“我可以回家了吗?”
声音很轻,池欲说:“下份面。”
“还是不了,”郁瑟说:“你不会吃,每次都是我在吃。”
池欲站住,忽然回头看她,皱着眉:“郁瑟,你是不是不会说话?”
郁瑟不明所以:“什么?”
池欲招呼她过来,手扣着她的脖颈:“把刚才那句话重复一遍。”
郁瑟照做,池欲的掌心贴着她的脖颈问:“你说话吞音严重,在国外很少说话?”
“没,”郁瑟不承认:“经常说话。我可以走了吗?如果你叫我我会回来的。”
“我这么好骗?”池欲松手,随手松了松领带说:“过几天有个会我需要出差一趟,你和我一起去。”
郁瑟问:“你要去哪里出差,如果太远了我去不了。”
“晴重,你去的了。”
郁瑟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你是不是根本没打算让我走?”
她之前手上也带着电子镣铐,是一块手表一样的东西,在郁瑟的手腕上扣得很紧,郁瑟经常性会转动手腕让自己放松,后来电子镣铐摘下之后这个习惯却保留下来了。
池欲把领带扯下来扔给她,说道:“得,我没这个必要。”
“可是已经快两周了。”
“还没有两周,别来烦我了,”池欲讲道:“待多久我说的算。”
他推开浴室的门去洗澡了,浴室是半透明的玻璃,郁瑟站在客厅里想了一会,过了几分钟去煮面,然后去把池欲的领带放在他的房间。
等她出来,浴室的灯已经灭了,门虚掩着,郁瑟以为池欲出去了,她喊了一声池欲的名字,没人应声,书房里没有。
郁瑟把面盛出来,在餐桌旁坐了五六分钟,面条吸水后变得肿胀,郁瑟也不太想吃,她起身想洗碗。
刚站起来听见浴室里似乎有声音,轻微的喘息声,像是有人在。
郁瑟困惑地走近,走到门前喘息声却变小了,她敲敲门,问:“池欲你在吗?”
没人回答,但里面却不断地有低哑微痛的喘声,非常像因为某种不堪忍受的疼痛而发出的微弱哀鸣。
郁瑟曲了一下手指,再次敲门:“池欲,你怎么了?”
约莫十几秒,里面传来一声喑哑的“过来。”
郁瑟推门,里面很暗,郁瑟还没有看清里面的状况就被人抱住,她非常敏锐地听见浴室里有“嗡嗡”的声音在不停地响着,就来源于池欲身上。
郁瑟挣开他的拥抱,这次很轻易,池欲身上似乎没力气,她问:“你怎么了,你身上有声音。”
“嗯,正常,”池欲毫无羞涩感,他半张脸隐藏在暗色环境中,五官精致,舔了一下嘴角,隐约可见唇色红润异常,直说:“我在自/慰。”
沉默几秒,寂静中嗡声更加明显。
郁瑟往回退:“我不打扰你了。”
她要走,却被池欲拉住,掌心温热,锢着郁瑟的手腕:“我让你走了”
现在这个场面不让她走,是什么意思格外明显。
郁瑟使劲推他的手:“我不想。”
她越推池欲握得越紧,他拉着郁瑟靠近自己,语带嘲讽地说:“你不想越不想的事我偏要你做。”
郁瑟自然不肯同意,她偏头语气格外生硬:“你这样太随便了。”
说话的方式和当初她在警局拒绝池欲时一模一样,那时候她一句“下贱”把池欲气得火冒三丈。
但时过境迁,再听到这些话反而笑了一下他捏着郁瑟的脸毫不客气地说:“你也不错,还记得当初来包间找我是什么情景吗?”
指的是当时郁瑟为了讨好他特意在王梁的示意下去找他的那次。
他们谁都能戳到彼此的痛处,过去的纠葛此时再说出来就像是硬生生揭开陈旧未愈的伤疤,越是记忆深刻就越疼。
郁瑟呼吸一滞,抬眼看他,随即又垂睫,明明白白地说:“我确实是那样,你现在能放过我吗?”
池欲脖颈上青筋骤起,分不清是气得还是他身体里的器具正在卖力工作,他和郁瑟对视一眼,乐了:“行,你就这么说自己,自己知道就好。”
他后靠在洗手台上,桌沿硌着他的后背,说:“滚出去。”
郁瑟转身就走。
*
这天过后池欲好几天都没过来,出差也是宋清从外地回来,直奔郁瑟住的酒店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