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bo文里当炮灰女配[GB](31)
所以在别人探讨池欲的时候,经常远离这种场合的郁瑟却破天荒地回应了别人的询问。
她记得她按照书中的描写回应, 附和了别人对他的无端揣测,很低声地说了几句贬低的话。
尽管原书中郁瑟很快后悔这样说了,可是覆水难收, 话已经说出去了。
可是这些池欲怎么会知道, 明明这里就只描写了她一个人。
那本书又忽视了一些内容。
池欲的手覆着她的头发, 郁瑟是中短发,头发很软, 摸上去很舒服。
郁瑟无法解释,她伏在池欲身上, 挪动着小腿想要尽力维持着距离, 语气中不由自主地带上来哭腔:“你……怎么会知道?”
池欲的腿夹紧她的小腿,让她无法动弹,手移到郁瑟的后颈,扣在她的脖颈上, 一下轻一下重地握着。
他感到郁瑟整个人在微微发抖, 这不是他的本意,但现在看起来这不重要, 他轻轻抚摸着郁瑟的背,安慰她:“别怕,我又不吃人。”
“那天你们说话的时候我就在楼上坐着,记得我吗?”
“我不记得了……对不起。”
池欲没听后面一句,他帮郁瑟回忆:“你附和别人的时候抬起头看我,眼睛很漂亮。
“看起来很乖的好学生在背后议论我,”池欲的手停在她的脊背上,慢慢用力按压:“说的话还真是不好听,不过你很走运。”
他没控制好力度,郁瑟怔怔地说疼。
“还知道疼啊,”池欲没停手,他以固定的力道压着郁瑟的背,直到她卸力般靠近自己,池欲说:“我本来没那么轻易地放过你,你抬头的时候仰着头对着我笑,穿着一条粉蓝色的短裙。”
和在巷子里那天一模一样的短裙,怪不得池欲马上叫出了她的名字。
郁瑟以为池欲看见了她的铭牌,还感叹池欲眼神好。
原来是这样。
郁瑟的头搁在他的颈窝,她听池欲以一种平静冷涩的声音说道:“第二次在巷子里裙摆在你腿边晃悠,大腿特别白,你猜那天为什么让你走得这么轻松?”
为什么?
不过是他对一个beta心痒了,见色起意了,留了余地让他们以后好见面。
郁瑟不想承认,可她说不出口。
池欲低头吻了一下郁瑟的头发,亲在耳边的发鬓,连带着皮肤都能感觉到他嘴唇上柔软的热度。
池欲压着她,低沉着语气说:“我心里有鬼,知道什么意思吗?你很走运,两次见面两次我都记住了。
“我放过你不是要做善人,没功夫和你做朋友,知道了吗?”
郁瑟不语,池欲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郁瑟的背,警告地说道:“说话。”
郁瑟才说:“知道了。”
她说得勉强,池欲轻笑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眼底幽暗一片:“怎么这么勉强。”
郁瑟真的哭了,惶恐和愧疚堆积在一起,她的眼泪落在池欲皮肤上,濡湿一片,让人无法忽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池欲,我没办法。你想要什么,我会尽力满足你……那天,那天可能发生了一些不太高兴的事情,我把情绪转移到你身上了。”
她没有办法解释,没有办法说谎。
池欲维持着这个姿势,任凭郁瑟流泪,他偏头亲昵地蹭着郁瑟:“别哭了,再给你一次机会回答我。”
再给一次机会能怎么回答呢?郁瑟不能同意,即使她愧疚,可是她不能因为愧疚就补偿池欲。
池欲的桎梏特意松了一些,他让郁瑟抬头看着他回答。
郁瑟没法说,她只好说:“我们才见过几次面,彼此之间还不够熟悉,我暂时还不能答应你。”
池欲手勾着郁瑟的下巴,语气轻轻的,像从嗓子里轻哼出来的声音:“这个回答,我还算满意。”
话虽然这么说,神色却没有放松。
好一会,池欲揽过她拍了拍她的背:“别哭了,这样的回答你不是说的很好吗,还哭什么?”
郁瑟的眼睛里充满着水雾,睫毛也湿,可怜巴巴的像个沾湿翅膀的蝴蝶。
池欲似乎是情难自禁地想吻她,郁瑟几乎是下意识地稍稍偏头躲开了。
她很快意识到不妙,池欲的目光沉了几分,他的动作停住了,但意外地没有发作。
他只是一手扶着郁瑟的头发,让她不要乱动,然后亲昵地蹭了蹭郁瑟的脸颊。
他满足于这样的肌肤相亲,这是omega的本能。
郁瑟的脸上带着眼泪,皮肤温凉,池欲满足地喟叹一声,声音又哑又暗,尾调拖的旖旎,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郁瑟不敢动,池欲蹭了两下之后坐回椅子上,目光还是沉的,可是脸颊却透着红,眼尾也是,嘴巴红润。
这些异样的色泽让池欲这张脸更添艳色。
他的手搭在扶手两侧,面色虽然潮红,但说话的声音除了暗哑一点没有别的异常,冷静平常。
“那些话我听过一次就够了,第二次可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既然你现在不同意那我们就慢慢来,我有时间。”
池欲压着呼吸,腺体肿胀的感觉并不好受。
郁瑟离他太近了,她挨着池欲,两人之间那一小段距离不仅没有让池欲清醒,反而是望梅止渴,若即若离地勾着他。
池欲稍微歪了头,腺体肿疼,叙说事实般感叹:“今天见你这一次,晚上是别想睡觉了。”
他忽然轻笑:“说的也不错,我对你是需求多。”
这个笑容转瞬即逝。
郁瑟的目光还是茫然,池欲整个人靠在椅背上,他手摆在扶手上,呈现着展示的姿态。
精致昳丽的五官,令人浮想联翩的红晕,扯的凌乱的衣领,即使是这个姿态却不显得低俗弱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