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禁欲又高冷(168)
在博古香炉内的青烟袅袅中,慕知意呜呜呜的哭着开口骂他:“裴怀瑾——你,你凭什么,生气——是你——失信,在先——说好的——三,三月——你——”她断断续续的骂了他近半个时辰。
最后发现裴清允并未因着她骂他而对她有丝毫的温柔。
她只好咬着牙承.受。
事毕后。
裴清允抱着她去了净室。
以往他也都会帮慕知意清理,只是这回,他不知是存了什么心思,帮她清理的时候的格外的‘细心’,清理了一遍后又帮她清理了一遍,只是第二遍的时候,与其说是清理,更像是在让她动.情。
他的指腹温热,已能很熟练的去勾起她。
慕知意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后,自他怀中坐起身,虽然她很想骂他,可她实在是太累,低声道:“裴怀瑾,不行——”她在他怀中眉目清和,乌眸染满水雾,莹白脸颊上还有未褪去的红晕。
裴清允垂眸看着她。
虽然他的指腹已收回,可她依旧湿.漉。
裴清允帮她沐浴过后,抱着她回了竹榻上。
慕知意习惯在他这里歇上一会儿后再离开,往日里裴清允都不上榻,今夜,慕知意躺下后,他也上了榻,将她揽在怀中,埋在她乌黑如墨的青丝里,他的嗓音依旧低哑,在慕知意耳边沉声说着:“是我失信——可慕知意,你最初就知道,我不是个好人——更非什么君子。”
他只知道。
他想要的,就要留住。
慕知意闻言皱了皱眉,依旧是坚定的语气:“可我不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裴清允抬眉,问她:“那你想和谁在一起?”
慕知意默了好大一会儿。
她道:“待柳舒的事做完,我会和她一起去肃州,她已经答应我了。”她没有骗裴清允,柳舒真的已经答应她了,如今恒阳侯府遭难,日后她也不想再待在上京城里了。
她只想过上有母亲在,且自在的日子。
她一直都在为此做打算,可裴清允却想要留住她。
裴清允在她身后咬她的耳垂,用齿磨她,明明做着最亲昵的动作,口中的话却染了冷寒:“你觉得你走得掉吗?”他说的很平静,并未让慕知意瞬时就恼火,而是如一把钝刀子。
一点一点往她心上钻。
床帐内静默片刻后。
慕知意忽然回身,钻进裴清允宽大的肩上就去咬他。
她当真是恼了火,尖利的牙齿一点一点的深.陷,裴清允并未挪动,任她咬了一会儿后,翻身将她禁锢,暗沉眸光凝了她片刻后,朝她吻了过来。
他早就想再要她了。
适才他根本就未餍足。
又是一场欢愉。
直到月影西斜。
裴清允下了榻,取来绢巾为慕知意清理。
慕知意躺在枕上,并未说什么,待他帮她清理好后。
她背对着他。
嗓音沙哑道:“你不用管我,我在这里歇上一会儿就走了。”
裴清允的身影投在竹榻上,遮挡了月光,过上片刻,他对慕知意应了声,随后离开去了书房。
——
翌日卯时,裴清允就去上了早朝。
辰时五刻方回。
他回到定国公府时,身边还有一位朝臣,正在他身侧给他回禀着政务。
一尘逮着机会,在他身侧低声道:“公子,郡主在呢。”
裴清允闻言眉心微动,朝他的卧房窗前看过去,随后他侧首对身侧的朝臣道:“刘大人可先去书房,裴某去换身衣服。”刘伸连连应好,被一尘引着去了他的书房。
裴清允走至他的竹榻边时。
才确认慕知意是昨夜就未离开,并非今儿一早过来的。
她躺在他的竹枕上,眉目温和,正睡得香甜。
颇有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惬意。
裴清允站在竹榻前,凤眸微敛,深深的看着她。
月白床帐本是遮挡了窗外折射进来的日光,因他站在竹榻前,有几缕碎光扫过来,慕知意清丽的眉眼微动,乌黑长睫也跟着颤了下,裴清允动作温柔的将床帐合严,坐在了竹榻边。
将慕知意适才往下推开的薄裘抬起给她掖了掖。
他一直坐在那里看着她。
在心里想着,朝臣间常言,回到府中有妻子在的画面。
是不是就是此时这种感觉。
他说不出来这是怎样的心绪,只是觉得他下早朝回来,听闻她在。
心里并不觉得厌烦。
甚至,这样看着她,让他觉得心里很踏实。
只是不知,若他每日回到府中她都在,时日久了,他会不会就不喜欢这种感觉了。
他这样想着,抬起指腹在慕知意的眉间轻轻抚过,随后落在她晕红的眼皮上,再落到她的鼻翼——
他的指腹微凉。
慕知意微微凝眉,随后先是翻了个身,迷迷蒙蒙的睁开了眼睛。
她向来有睡醒再缓会儿的习惯,可眼睛刚睁开一条缝隙,看到裴清允的那一刻,瞬时清醒了,乌眸放大的一瞬,她就要从枕上坐起来,却被裴清允俯身按住她的手腕。
将人禁锢住。
去吻她的唇。
他的吻相比于夜间时。
很温柔。
慕知意没有再动弹,实则,她刚睡醒,身上也使不上什么力,任由裴清允去吻她。
待他吻了她一会儿后,裴清允微微挪开,与她几乎是鼻尖相触,依旧是在看着她。
观她的眉,观她的眼。
他嗓音低哑道:“慕知意,我想记住你——”
慕知意:“……嗯?”
她想起了裴清允放的那盏许愿灯,他想看清她,记住她。